夏藍睨著對面的男人,冷眸,“公司的事,你動的手腳?”
費司爵挑起眉,瞅瞅她,無辜的說,“你知道的,我替你爺爺管理聖安,不用點非常手段是不行的。”
“聯合七家銀行,擺明了想讓聖安破產,這招也太狠了吧?”
“呵呵,親愛的小藍,生意場上的優勝劣汰是生存法則。”睨見夏藍的瞪視,他笑笑,坐在她對面,長腿交疊,“來吧,說說你讓她簽的那些擔保書。”
夏藍眨巴下眼睛,不緊不慢的轉身,“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費司爵搖頭失笑,“OK,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我不插手。你想親手解決,我也不管。不過,她要是還敢動心思,我會毫不留情的用一根指頭捻死她!”
夏藍撇撇嘴,“我一個人就夠了!”
旁邊,季顏嘖嘖有聲的直搖頭,“我現在還真是有點同情安以諾了。”
這時,仙兒走進來,“劉猛說,安以諾去見了南宮烈。”
季顏冷哼,“撇了棵大樹又攀了高枝,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安份啊。”
費司爵側睨著夏藍,“你也見過他了?”
“咳咳咳,你們聊,我還有事。”季顏很識趣的拉著仙兒就往外走,“丫頭,最近你好像又發育了呢,內衣要換大一點的size了。”
仙兒紅著臉,狠狠瞪了他一眼,“閉嘴!”
季顏邪惡的笑笑,“哎呀,害什麼羞呢,哥哥看到又沒事。”
“你姓季,我姓梅,你是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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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開後,客廳登時變得安靜許多。費司爵不客氣的拉過夏藍,強迫她坐在自己身邊,“以後,不許見那個家伙了。”
夏藍瞇起眸子,湊近他,“請問費先生,你是在吃醋嗎?”
費司爵帥氣的拂過額前的發,“那又怎麼樣?我的女人,誰也別想惦記!”說話間,他的大手不老實撫上她的腰際,在那裡曖昧逗留。他知道她的不適應,所以,這幾天,他一直沒有急進,自/慰就自/慰,讓她習慣他的存在後,慢慢,不怕她不就范!
他邪惡的想。
夏藍突然想到了那個暗神,擰著秀眉,輕聲問道,“你跟暗神分開多久了?”
“怎麼好端端的提起他呢?”費司爵小心翼翼的又將身體挪近幾分,然後貼著她,不停的摩挲著她的嬌軀,“好多年了,不過,對彼此都不會感到陌生,就像你和我一樣,分開再久,我對你的感覺,你的一切,都還記憶猶新……”
說著,他又蹭近,大手已經不滿足於望梅止渴了。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細胞都在不停叫囂著,快掀開她的衣服,掀開,掀開!!
夏藍的眉又擰緊幾分,“那麼,你覺得,他有可能會成為你的敵人嗎?”
“會嗎?”
費司爵滿心雀躍,他的大手終於穿過重重屏障,直達他夢想中的樂園。撫著她滑嫩的肌膚,體內那股總也無處發洩的火苗,又迅速竄了起來。
“我不知道,”夏藍很認真的搖頭,“他給我的感覺,並不清晰,我寧願面前站的是敵人,也不喜歡這樣令我看不懂的人。”
“對,你說得沒錯,做人,還是應該坦誠相見……”
他再也受不了了,面對活色生香,他無法再抑制,他要吃肉!他要墮入溫柔陷阱!
胸前突如其來的涼意令夏藍猛然驚覺,低頭一看,衣襟不知何時已經大開,一只大掌正在那裡為非作歹。
她怒了,想要推開,“色狼,你摸哪裡呢?”
費司爵倏地翻身,直接將她壓在沙發上,長軀壓得她動彈不得,“女人,我要向你正式宣布,吃素的日子徹底終結!”
望進他眸中那片熾熱,夏藍心頭一陣狂跳,“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
“小藍,我們孩子都生了,你忍心讓我長期營養不良嗎?”邪笑一聲,大手猛地扯掉她的衣服,接著,就要解開她的腰帶。
夏藍死死的握住,“不行!費司爵,你敢亂來我就……”
“那就等亂來了後再說吧!”費司爵鐵了心,火熱的唇吻上她的小嘴,激情溢,令人臉紅心跳的熱吻害得夏藍呼吸不暢。
趁她頭暈目眩,他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身上的衣服,又迅速扯掉她的七分褲,“小藍……”
他的沖動,顯而易見。
夏藍用盡全力在跟他進行拉鋸戰,“我沒有做好准備,你不能強迫我!”
“我已經給足你時間,是你不懂得利用。”費司爵哪容她再反抗,像個十足的采花賊,壓著她按住她的手腳,然後吻著她的敏感帶,“小藍,放松,你記得的,我們之間有多合拍……”
“我才沒……沒記得……”夏藍拒絕的聲音漸小,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在口中,吸吮著,啃咬著,一下下,摩挲著她的心。
看到她的反應,費司爵笑了,火熱的軀體緊貼在一起,感覺她水潤柔軟的身子,他著實沖動不已。
她使勁的推著他,“我……我今天不行!”
“不行?為什麼?”
“我……我大姨媽來了。”
費司爵的眉頭抽搐一下,笑容邪得讓人發悚,“小藍,你當我傻的是不是?”
“總之,就是不行了!”
他不理,專心的吻著她,“小東西,我還記得,你在我身下熱情的樣子……”他的挑逗,不留余力。額上漸漸分泌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天知道他壓抑得有多辛苦。可是,他必須要將她最後一道心底防線撤銷。
“胡說,我才沒有……”
“沒有?那這是什麼?”他邪惡的手指順著她平坦的小fu下滑,沿著那片幽禁聖地,不停游走。最後,在她的驚呼聲中,他的食指直接劃過那裡的濕蜜,隨即,抽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告訴我,這是什麼?”
“該死!你混蛋!”夏藍的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被他這樣嘲笑,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再加上蓋,封印個百八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