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緊雙拳,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緊緊閉上眼睛,他問,「丫頭,你不後悔嗎?」
仙兒沒說話,只是搖頭。
他暴出一聲低吼,猛地攔腰抱起她,儘管下腹腫脹難忍,他卻不想在這麼骯髒的地方結束她純潔而又寶貴的第一次。抱著她,他飛快的跑出去,看到停在門口的車,將她塞進去後,他迅速發動車子。
高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才剛剛推開門,他就迫不急待的把她壓在牆上瘋狂的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小巧的嘴巴,每一處,他都在全副身心在膜拜似,虔誠而又激動的吻著。急切的脫下身上的衣服後,他滾燙的身子緊緊挨著她。
「唔……」
褪下她身上的衣物,大手碰觸到她柔嫩的身子,仙兒唇角輕輕飄出的一聲淺吟,猶如奏響了戰鬥的號角,他再也堅持不住了,打橫抱起她走進臥室,將她放到床上後,高大的身軀立即壓上來。大手覆上她可愛的胸部,雖然藥效正在身內橫衝直撞,不斷迫使他想要狠狠蹂躪身下的女孩,但他還是不忍心。他時刻提醒自己,她是仙兒,她是仙兒……
他的溫柔,緊張的她,漸漸鬆弛下來。
「不要怕……」他在她耳邊輕聲說。
「嗯……」仙兒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
當他抵開她的雙腿時,仙兒倒吸一口涼氣,眸底的驚恐一閃而過。全身立即緊繃起來,毛孔張開,泌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仙兒……我不會傷害你……不會……」季顏這麼說著,可身下的腫脹卻讓他快要發瘋了。他咬著牙,額上的汗水,一顆顆滾落成珠。
感覺到他的隱忍和痛苦,仙兒睜開雙眼,望著他,突然主動伸手攬上他的脖子,輕輕地說,「放心,我不會痛的……」
以為她是在安慰自己,在感動之餘,季顏再也無法忍耐了,他低吼著,刻不容緩的埋下了身子。
突然,他愣了。
低下頭,望著她……
「你……」
仙兒笑了,笑得眼睛裡有了霧氣,拉下他,「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問,做你想做的事。」
季顏咬咬牙,身下的緊致,讓他快要崩潰了。不再遲疑,他拚命的動作著,像要發洩出之前所有的壓抑,又像上緊了發條的機器,一下下用力的撞擊著她嬌小的身子。
女孩緊咬唇,不想讓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他的強悍,她著實吃不消,但是,她不會拒絕。
因為,他是季顏。
終於,在他最後的怒吼聲中,他透支掉了所有的生命力,無力的趴在她身上。
許久,兩人的喘息漸漸平靜下來,他抬起頭,望著那張紅透的小臉,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問,而是極尺溫柔的抱住她,將她摟在懷裡。
「丫頭,記住,你的第一次,是被我這個禽獸哥哥給搶走的!」
仙兒全身一震,垂下眼簾,將臉埋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
撫著她的發,他心滿意足的笑了,原來,承認自己是禽獸也沒那麼糟嘛。至少,以後可以想禽獸就禽獸!
感覺,so good!
十分鐘後。
「啊!!」
浴室內,傳出一聲尖叫。
季顏不敢相信的盯著自己身下的兄弟,「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門外傳來仙兒清冷的聲音,細聽下,還有絲淡淡的戲謔,「恐怕,三天內,你是……」
門倏地被打開,季顏二話不說,拎著這個小女人就返回床上,將她固定在身下,妖嬈的臉上揚起一絲邪笑,「那你就三天別想離開!」說完,俯下身就吻上她……
……
伊砜的書房,氣氛僵持。
「為什麼要這麼做?」伊砜盯著對面的人,沉聲道,「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哥哥,你這是不給他活路!」
南宮烈斂著眸,嘴角輕提,「奶奶,什麼時候,您這麼仁慈了?」
「很快,那些別有居心的人,就會拿這件事大作文章!」
他輕笑著,玩味著,「所以呢?奶奶想我怎麼做?」
「王室,不能傳出醜聞!尤其是你,我唯一的孫子。」伊砜微抿著唇,威嚴道,「就說你腦傷未癒,一時之間,錯把哥哥當成了敵人。」
「呵呵,」南宮烈不甚在意似的一笑,慢慢的,站起身來,「奶奶,你是想我當真正的傻子嗎?」笑容頓時斂卻,轉身就往外走。
伊砜別開目光,淡然道,「做為交換,我會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邁出的腳步瞬間僵住,他不確信的回過頭,疑惑的目光直副她。
「不用懷疑,你沒有聽錯,你也知道,我從沒有食過言。」
……
柳霜推著九方茗走出王宮,有些不解的問,「少爺,我們為什麼要幫他?」
九方茗輕抬眼眸,無波的眸光透出些許深意,「我欠過他一個人情,現在,兩不相欠了。」
他不喜歡背著人情債,那會讓他失去判斷。
柳霜熟知少爺的脾氣,問過一句後,便不再多問。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跟前,車窗搖下,九方庭探出頭,朝他微微一笑,「茗,」
九方茗微蹙下眉頭,語氣十分恭敬,「爸,你怎麼來了?」
「我收到消息,王宮出現恐怖分子,發生了械鬥。不放心,特意過來瞅瞅。你呢?」
「我也是。」
一陣沉默後,九方庭倏爾笑笑說,「今天是你小媽的生日,晚上,回家吃個飯吧,帶方凝一起。呵呵,你小媽剛剛學會燒了幾樣菜,」他眨了眨眼睛,愉悅道,「你瞭解的,她從不吝嗇展現廚藝的。」
九方茗垂下眸,平靜至極,「那是你的老婆,我並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