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不懂,為什麼要讓夏藍搬到費宅呢?」阿南跟在安以諾身後,不解的問,「這樣一來,她跟爵少不是更有機會接觸嗎?」
「埋伏在暗處的敵人,永遠都是最可怕的。與其讓他們在背後搞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如把她安置在眼皮底下!那樣的話,」她陰冷一笑,「麻煩就更好解決了。」
樓下傳來車聲,阿南朝窗戶一探頭,「小姐,她來了。」
夏藍推開車門,冬瓜立即興高采烈的迎上來,「姐姐,姐姐,你來了!」
「呵呵,冬瓜,你變帥了呢!」
冬瓜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姐姐……也好漂亮。」
陳媽上前,看看她,「冬瓜,幫夏小姐拿行李。」
「哦!」冬瓜開心的提著那兩包少得可憐的行李,「姐姐跟我來!」
夏藍走到陳媽跟前,朝她鞠了個躬,「陳媽,這陣子可能要打擾您了。」
她的禮貌讓陳媽臉上的線條柔和幾分,不過,她還是對這個有可能破壞少爺婚姻的女人,沒多少好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轉頭就走。
冬瓜在前面招呼,「姐姐,快來啊~」
「小藍!」
安以諾狀似開心的下樓,「太好了,你終於來了呢。」
夏藍拉著她的手,很認真的說,「小諾,咱們先說好了,我只在這裡住幾天,找到房子後,我馬上就搬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走,我帶你看房間。」
安以諾熱情的帶她在大宅裡轉半天,介紹臥室餐廳等等,夏藍始終都是面帶微笑。
晚上,費司爵回來很早。
一上樓,他就直奔客房。
夏藍正在看書,穿著卡通睡衣的她,在床上縮成了一團,安靜得像只沉睡的小貓。
見是他,她條件反射的退到床角,「你怎麼進來了?」
費司爵晃晃手裡的鑰匙,笑得有夠邪惡,「在你上次走後,我就從陳媽那要了所有房間的鑰匙。」
可惡!
夏藍瞪著他,馬上攤牌,「聽著,我來這兒完全是為了小諾,我不想她不開心,更不想她受傷。所以,我們之間的一切,我都會當成是過去式!」
他側臥在床上,一手優雅的支著頭,有趣的睨著她,「你能做到?」
「當然!」
他表示懷疑的抿抿唇,「我不信。要不,我們來做個實驗好了。」
夏藍警惕的又朝牆角靠去,「做麼實驗?」
「我吻你三十秒,你的心跳如果仍能保持平穩,我就相信。」
「開什麼玩笑?我幹嘛要讓你吻啊?還三十秒!不可能!」她昂起頭,冷硬的說,「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只要我瞭解自己的心意就好!」
費司爵優雅的伸出手指,戳向她的胸口,「夏藍,你這裡在逃避。」
夏藍毫不留情的拍開,「因為它告訴我,它很討厭你!」
「呵呵,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很有喜感。」
「你無恥的樣子,也很有八國聯軍當年的神韻!」
「喲,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
「官逼民還不能反了嗎?」
就在兩人閉嘴的空檔,門被人直接推了開,「小藍啊,我……」
安以諾站在原地,看著床上一臥一坐的兩人,怔了半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