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皇帝癡情妃  第6卷 第247章:那一夜(上)
    翠兒打水進來,映入眼簾的情形便是,小姐一臉欣喜地撫著腹部,臉上還泛著盈盈的笑意,這樣的笑意讓小姐整個人看上去立時明艷了許多。

    翠兒忙將水盆放好,擰了帕子上前遞給小姐淨臉,見小姐仍是笑意盈盈的,便好奇地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麼啦?什麼事這麼高興啊?瞧您,笑得多開心呢!我都好久沒有見您這樣開心地笑過了。」

    月芙接過翠兒遞過來的帕子,一邊拭臉,一邊抬起頭望著翠兒:「果真有這麼明顯嗎?我真的一直這樣笑著嗎?」

    翠兒忙點點頭,肯定道:「可不是嘛,我剛剛端水進來的時候,小姐就一直這樣笑著,小姐到底是有什麼開心的事嗎?也說與我聽聽吧,好讓我也與小姐一起開心開心。」

    月芙忙拉過翠兒的手,讓她放在自己的腹部上,翠兒一時沒有明白過來,過了好一會,才醒悟過來,不由得驚喜萬分,張大了嘴巴問道:「小姐,這是真的嗎?」

    月芙喜笑著點點頭:「是,我也是剛剛給自己把脈才知道的。」

    翠兒見小姐懷孕的事情已經確定是真的,忙高興地一蹦三尺高:「太好了,小姐,以後我一定要與小姐好好地照顧孩子,我一定會很疼很疼他的。」

    「是,翠兒,只是這件事情還不能讓旁人知道,尤其是榮公公,若他知道了勢必會稟告皇上,到時六宮肯定也會知曉我懷孕的事情,我不想肚子裡的孩子遭人毒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月芙雖然為孩子的突然到來感到很驚喜,但是她心裡也著實擔心害怕,如若這懷孕的事情真的要其他人知曉了,要加害於她與腹中的孩兒,那麼以她如今的地位和身份,勢必不能與他們抗衡,也奈何他們不得,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旁人知道,好讓孩子能平安降生,日後的事情便再作打算。

    「是,小姐,翠兒明白小姐的意思。小姐,如今你有了身孕,就不要再做活了,都交給翠兒和玉穗姐姐吧,你且在這裡安坐著,我去告訴玉穗姐姐這個好消息,順便看看她將早膳做好沒,待會端來給小姐吃。」小姐懷孕的事情讓翠兒心裡很是高興,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個令人歡喜的好消息趕快地告訴玉穗姐姐,好讓她也能快些分享小姐的快樂。

    月芙點點頭答應道:「好,你去吧!」

    翠兒忙找出外袍給小姐披上,便轉身出門往小廚房去了。

    月芙輕輕地撫摸著腹部,思緒又不自覺地回到了那一夜,本以為已經忘記了,可是沒想到它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底,叫她難以忘懷。

    那是一個多月前的一個春夜,月芙當時還沒有被皇上打入冷宮,還是蘭芙宮的楊貴人,許是春日裡天氣潮悶,人也更容易憂思,那晚,月芙一時心血來潮,突然間想撫琴,便喚玉穗抱來了她的古琴,對著窗外的夜景和美好的月色,一時興起彈奏了好幾首曲子,直到一更時分,在玉穗的再三催促下,才和衣上床歇息。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沉沉睡去之際,突然感覺到她的身邊多了一個人,冷不丁地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她頓時被驚醒了,立刻用力地掙脫來人的懷抱,可是那人卻抱得很緊,讓她動彈不得。

    「你是誰?」月芙連忙驚恐地低聲質問道。

    「是朕!」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月芙的耳畔響起,原來竟是他,只是他為何這麼晚了還要過來,而且身上沒有那股讓她熟悉的龍誕香味道,反而摻著一股濃濃的脂粉味,令她一陣胸悶,她最不喜濃妝艷抹,更不喜這股子濃濃的脂粉味道。

    瞧他這樣,想必是剛從哪個妃嬪哪裡過來吧,月芙心生不悅,可又奈何他不得,他是皇上,他高興到哪便到哪,豈是她一個小小的貴人管得著的,只是這樣的他,簡直令她好陌生,心中抗拒不已,便連忙別過頭,不去看他。

    黑暗中,玄溟雖然看不清月芙臉上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到她內心強烈的抗拒與躲避,發現她別過頭不看他,心中頓時惱怒不已,忙一把扳過月芙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怎麼?不想見到朕嗎?還是說出現在你面前的不是你的舊相好,而是朕,讓你失望透了。」

    玄溟這樣冤枉她,侮辱她,真是讓月芙心裡好屈辱,她冷聲道:「皇上既要這樣說,那臣妾也無話可說,隨皇上怎麼想便是了,只要皇上高興便好。」

    「高興,朕當然高興,朕高興的是朕終於認清楚了你,你不過就是一個有著美貌外表的殘花敗柳,虧朕當初還被你的清純可人的外表騙了,把你放在心尖上當寶貝一樣疼著,對你寵愛不已,沒想到你早在進宮之前就已經給朕帶了綠帽子,簡直可惡!」玄溟一想到沈拓與她的親密情形,就惱怒不已,頭腦發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月芙簡直是要冤死了,為什麼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而且她也已經百般解釋了,他為何還是聽不進去呢,為何硬要這樣冤屈她,羞辱她,難道這樣做就會讓他很開心嗎?

    「皇上,臣妾已經跟您解釋得很清楚了,臣妾與沈侍郎之間是清白的,並無皇上想像中的苟且之事,為何皇上總是不相信?為何皇上總要這樣百般羞辱臣妾,難道這能讓您心裡真正痛快嗎?」月芙忍不住質問道,一滴滴清淚從眼角流出,順著鬢角留下,隱沒到柔軟的衾被中。

    月芙不提沈拓的名字還好,一提簡直讓玄溟氣憤不已,心中的怒火更甚了,他一把推開月芙,咬牙切齒道:「別跟朕提起這個名字,讓朕噁心。」若不是朝中還有用到沈拓的時候,以玄溟平日的性子,早就找了個借口將沈拓流放邊境了。

    月芙見玄溟執意要這樣想,便也無可奈何,只好暫時忍著,挨著牆角睡下,不再去激怒他,免得他一個惱羞成怒,因為她又遷怒到沈拓身上,她可不能再連累無辜的他了。

    玄溟見月芙遠遠地避開他,很是不悅,連忙伸出長臂,將月芙拉進他的懷裡,大手用力地撕開她單薄的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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