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回到房中,卻見四處一片狼藉,清虛子緊閉雙眼,身上受了傷,他忙扶起清虛子,好生照顧,心裡卻是著急,看這般情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他在桌上寫了張紙條,上面寫著:若清醒,請在這裡等消息,子楚去王宮,回來再議,切勿單獨行事。
季風和季承,兩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墨寒,他們非常開心的上前,俯了一禮:「決定回來了,還是只是回來看看我們?」
「以後的天下,還是得我們一起,以後讓弟兄們繼續做好事,記得宣揚我們白日會,讓我們的名聲弘揚在外。」
季風看著墨寒,他的臉色雖未變,嘴唇卻是無血色,就連手上握的拳頭都有些微的顫抖,他有些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次墨寒似乎有些不同了,兩兄弟互相使了個顏色,卻聽命行事,見墨寒背著手,一步步的走著,不能問,或許他有自己的主意。
望月做了一盤點心,搞得整張臉都是麵粉,猶如一隻小花貓,她笑著對小桃說:「這盤兔子糕是你教我的,現在完成了,真是不簡單哪。」
如果卓凡能夠吃一口,那麼她的辛苦也就沒有白費了,她的心裡充滿了喜悅,現在他至少允許自己留下了。
小桃有些忍俊不禁,她笑笑的說:「來,公主先擦擦,您那般費心所做的,奴婢相信皇子自然會十分喜歡的。」望月把臉湊過去,任由她用手帕輕柔的幫她擦拭。
「走,現在就送過去,我要看看卓凡開心的樣子。」望月讓小桃拿著點心盒,自己輕盈的走在前面。
快要走到門口時,卻被一個慌慌張張走過來的人給碰撞了,那人還未道歉,就急著往裡走去,小桃正欲開口說,就被望月給阻止了。
剛進去,就見卓凡很是憤怒的站起,他的手碰到了一旁的花瓶,碎了一地,「子楚,你認為這個事情會是誰所為?」
「依我所見,定是福澤國國主路祈玄所為,若兒現在身懷有孕,如果被人這樣對待,不知是否會熬的住。卓凡,你看怎麼辦?」
「你現在幫我下去傳喚一下成漢龍將軍和邱文傑,我們一起商議一下,首先是要去封住城中各個把口。」
子楚抱拳道:「好,我這就去。」
卓凡看到望月站在一旁,忙和顏悅色的問:「是否來此找我有事?」
「這些是我讓小桃教我做的兔子糕,味道還是不錯的,卓凡,你先嘗嘗。」拿了一口欲送入他口中,卻見他神色恍惚。
「告訴我,若兒到底怎麼了,看你的神色,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她都有孕了,這件事情怎麼都不告知?」
「她和宇軒都被綁架了,望月,這件事情關聯甚廣,等有頭緒了我再告訴你,你先回去吧,將點心放著便可。」卓凡留心她的神情。
佈置的宮中到處都是耀眼的紅,大紅的喜字,卻彷彿是在嘲笑,祈玄不耐煩的扯下自己身上的喜服,小玄子卻提醒道:「王上,還請慎重。」知他說的有理,遂又重新穿上。
「眾位大臣都已經入座了,王上您看,現在是否就出去?」
「小玄子,告訴陳侍衛,計劃不容有失,本王現在就出去,你下去替本王傳話即可。」
步出房間,祈玄換上了一副笑容,他看著那些大臣面露喜色,都淡淡的一一回禮微笑,與之對飲,特別是看到了裴慶,他非常有禮的對待。
「裴大人,您這下可是有福了,千金當了王妃,日後必當飛黃騰達,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還望以後能關照關照小臣。」
「是啊,裴大人可是福澤國的忠臣,自然備受隆恩,我等都是有幸之人,全當仰仗裴大人。」
祈玄去了德賢宮,外面的綢帶飄飄,裡面的帷幔昭示著今日的大喜,他露出笑容,走進去,見一身材窈窕的女子安坐在床上,很是安靜。
挑開紅蓋頭,祈玄看到一雙美麗的眼睛,那裡面寫滿期待,他復又將紅蓋頭放下,輕輕的吻住她的雙唇,百般柔情。
「王上,臣妾喘不過氣來了。」裴緋衣有些欣喜,王上這般對她卻是好的開始。
祈玄不理會她,將她的外衣一扯而下,露出了香肩,將她的身體一點點的看透,裴緋衣嬌嗔著欲扯開紅蓋頭,卻被他一手抓住,放下帷幔,極盡纏綿。
「宇軒,宇軒你在哪裡?」在身體的酸楚中醒轉,只覺得手腳都被綁住,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聽不到他的回音,心裡很是害怕,卻看到門被人推開,一人走了進來:「別喊,他現在正在你隔壁的房間,若你好好聽話,便可保他無憂,否則……」
「好,那我不喊,告訴我,是不是路祈玄派你來的,你們到底意欲何為?」有些激動,腹中有些疼痛,我憋緊了眉頭。
「是又如何,你有這等福氣,還有什麼可求的。」那人說完便走了,燈光太暗,我看不清他到底是誰。
這是福氣嗎,我寧願無福消受,祈玄,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這一切都是命嗎,我應該怎麼辦?望著自己的肚子,我輕輕的說:「寶寶,你說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