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菊月,上官景宸與燕冰瑩的女兒,明帝上官昊的妹妹,金月王朝公主。
上官菊月雖自小拜了紫煙為師,但終究不是習武的料,只練了些輕功,紫煙見她不愛學,也不再逼她,便將樂翎兒派給她當侍女。上官菊月性子活潑又帶點冷傲。
一年冬天,上官菊月領著樂翎兒去聖水宮邊的雪山上玩耍,活波調皮的她這年才14歲。突見一個藍色錦衣少年,蒙著紗布在聖水宮附近鬼鬼祟祟,上官菊月和樂翎兒好奇便跟了去。
那少年一見有人跟蹤,便迅即與她們對戰起。
樂翎兒怕自己的主子受到傷害,便將上官菊月擋在身後,拔劍與那少年決戰起。
樂翎兒雖劍法不錯,倒那少年武功卻深不可測,他此時有急事在身,不想與她們多耽擱,便使了暗招點了樂翎兒的死穴。
樂翎兒動不了,便對著上官菊月喚道:「少主!快走!」
那少年一聽上官菊月是聖水宮的少主,不由鳳眸一瞇勾嘴一笑,朝著上官菊月步去。
上官菊月見那少年向自己走來,不由自主地連連倒退。抖著嘴道:「你想做什麼?」
那少見上官菊月濃密的羽睫上閃著淚光,冷笑道:「你是聖水主的少主!那本座的想做的事,就不費吹灰之力,讓聖水宮的人拿掠無痕的解藥來換你!」
「你究竟是什麼人!掠無痕已在江湖上絕跡了三十多年!哪還有什麼解藥!」上官菊月望著漸漸逼近的少年道。
「哼!我是什麼人,你不消知道!」少年冷笑著,轉身又對一動不動的樂翎兒道:「回去告訴冷紫煙!讓她拿掠無痕的解藥來換這女子!」那少年說著伸出手點了下上官菊月的穴位,將她扛在身上躍了出去。
那少年扛著上官菊月來到一個山洞,將上官菊月往地上一扔,隨即手指一彈,解了她的穴位。他對著上官菊月冷笑道:「你最好乖乖呆在這!憑你那點武功和伎倆,你是逃不出本座的手掌的!」
上官菊月冷眼瞧著眼前的少年,聽這人說話的口氣,不過是個二十歲左右,身形高大而頎長的少年,竟如此狂妄,還口口聲聲自稱「本座」,冒似還是個邪派的掌門人,不知他要那掠無痕的解藥做什麼。
洞外北風呼呼,雪花飄飄,洞內雖沒有風雪,但畢竟是在寒冬臘月,卻也冷得出奇。上官菊月忍不住打起寒顫,她哆嗦著將手臂環抱著胸。
那少年見外面風雪越來越大,對著上官菊月道:「你老實呆在這!我去拾些乾柴來!這裡可是百丈高的山崖,你若不小心掉下山崖,定是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上官菊月瞪了他一眼並不睬他。那少年便一聲不響地步到洞外,融入茫茫的風雪中,迅即沒了身影。
上官菊月見那少年已走遠,這才搓著雙手,放在嘴前哈了下熱氣,直起身子笑著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你以為我是傻子麼!」
上官菊月笑著步到山洞口,迅即沒入雪地中。幾尺厚的大雪讓四處一片白茫茫,這山崖地勢很高,往下看有百丈之深。此時又下著大雪,壓格尋不到下去的路。上官菊月只能望著那山崖歎氣。
少年拾了乾柴回到山洞,見沒了上官菊月的身影不由輕笑起:「真是個倔丫頭!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下這山崖!」
上官菊月尋不到下崖的路,只能望而歎息。冰天雪地的,她剛呆上一會,腳已被凍得發麻。她吃力地挪了挪步子,不想腳下的雪此時已結成冰,一打滑,她身子一晃跌倒在地,順著那崖坡眼看就要滾下山崖。
上官菊月嚇得驚呼而起:「救命吶!」
那少年聞聲,如陣旋風般地趕了來,大手一伸,將上官菊月抱進懷中,接著手上大刀一伸,深深沒入那崖巖裡,身子一蹬,躍到了山崖上。
上官菊月此時早就嚇暈了,她乖乖地躺在那少年的懷裡,安靜的如個嬰兒般。秀臉被北風吹得一片通紅,身子冷得緊緊貼在那少年身上。彷彿想從那少年懷中汲取一絲溫暖。
那少年被上官菊月此番動作惹得有些惱火。他自小在魔教中長大,對於同情和愛心,他早已麻木。而上官菊月此時卻帶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情愫,這讓少年很是心煩。一到山洞,那少年就將上官菊月往地上一扔。
冰冷僵硬的地面,很快讓上官菊月清醒了過來。她吃痛地輕哼一聲。
「好歹我是個女子!你也該憐香惜玉一些!」
那少年眸光一冷,對著上官菊月不屑地冷笑起:「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我的俘虜!」
上官菊月聞之不再做聲,心裡卻對眼前男人的冷血極為不滿,不由嘟起嘴大罵起:「你還真不是個男人!」
那少年一聽光火,想他堂堂邪教教主怎會不是個男人!這小女人丫的還真是不乖,看來要好好教訓點她才對。
那少年想著又大步朝著上官菊月步了去,伸手一把捏住上官菊月細巧的下巴,齜嘴冷笑道:「是你激恕了本座!雖然你這身子還沒長熟,但模樣卻還不錯!本座有些日子沒碰女人了,今日本座就讓你好好看看什麼是男人!」
那少年說著,在上官菊月的頸間深嗅了下,微微一笑:「嗯!你好香!看來本座的獵物似乎不錯喔!」
「你……你想做什麼?」上官菊月雖未經事,但眼前的男子如此輕薄她,她似乎也察覺出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不由地雙手攥緊著胸前的衣物,身子步步往後退著。
那少年見她想逃,眸中的火越燒越旺,不消一會,那少年的眸光一片血紅,仿若兩顆血珠子。週身的氣場也變得如頭被激怒的獅子。
「不要過來!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上官菊月邊退邊怯怯地喊道。轉眼她已退到了崖壁處,無處可逃。冰冷的崖壁抵著她的背脊讓她忍不住又是一陣打顫。
可是即便如此,並沒勾起那少年的一絲同情心,相反他變得越發的冷血無情。他大步朝著上官菊月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