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被肯定下來後,烏鴉嚇得魂不附體,猛地抓著衣服就往外跑,像被鬼追著一樣,一路喘著氣,魂飛魄散地跑出洞口外。
到了外面,喘了好久的氣才稍稍清醒過來,連忙將衣服穿了,心裡卻是說不出名的害怕,連腸子都悔青了。
暗裡他想,好好的,我腦子又沒有壞,跑到這個洞裡來幹什麼?
千年老妖是早就死了的,我還想來殺千年老妖不成?
這下慘了,被這棵勞什子的魔根栽進身體,只怕我要變一個大妖怪了!
一邊想,一邊怕,一邊週身亂摸,心裡緊張到了極點。
他在這裡足足弄了半個時辰,也沒有弄出什麼來,身體還是身體,沒有異常變化。
呼吸平青,心跳正常,臉、手、腳、腰身,每一部位都沒有不適之感。
唯一讓他害怕的是,那東西確實進了他的身體,只怕很難弄出來了。
弄到最後沒有法子了,烏鴉努力的撒了泡尿,想要將它尿出來,尿的時候用火照著,希望尿的顏色變成幽綠,結果失望了。
這樣也不成,烏鴉還不放手,又去拉屎,拉完之後用火照,奇臭嗅天,卻也沒有發現變色。
這下壞了,真的壞了,我要死了,沒有見到燕四妹就死掉掉了!
方法試盡,烏鴉感到了徹底的絕望。
山上那個洞口,好像一張惡狠狠的大嘴瞪著他,烏鴉怕了,全身激靈靈一抖,腦袋猛地頂了起來,飛快地逃下山去,逃到自己的屋裡蒙上被子睡起來。
由於擔心害怕,一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天一亮,平青和薛冰靈就去了天魔嶺,烏鴉也做了一系列動作:先是像昨天那樣脫下衣服,藉著白天的光檢查身子,從頭查到腳,再從腳查到頭,並且通過壁鏡照著背身看,此其三。
後是拚命地吐口水、撒尿、拉屎、洗澡——至少將全身搓洗了三十遍。
再是放血,將手指劃破,放出血來,看它是不是變了色的。
一切正常,只有在劃破傷口的時候,發現自身的癒合能力提升了,劃道傷口,緊緊盯著,很快就能看到止血癒合,整個過程讓人不敢相信。
烏鴉心裡又驚又怕又悔又恨,氣得在屋裡一陣一陣地暗罵,將千年老妖罵了個狗血噴頭。
罵他死了還作怪,長出魔根來害人,把他害慘了!
這一天自然又是極不平靜的,曾潔來找烏鴉的時候,烏鴉正在罵著人呢。
「夢主,起來了沒?」
嬌脆的聲音傳進屋來。
烏鴉嚇一大跳,連忙叫道,「就起了,就起了。」
曾潔道,「出不出去的?」
烏鴉道,「不去了,我今天休息。」
曾潔道,「教主和夫人去天魔嶺了,明天我們就回天海湖,你不去麼?」
一提到天魔嶺,烏鴉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去了,真的不去。」
曾潔道,「你不去,那我出去買點東西呀。」
烏鴉巴不得她早點走開,「去吧,你去吧,我要睡覺。」
腳聲響起,曾潔走了。
烏鴉長長地噓了口氣,從在床上,冷汗淋淋。
總該將那條魔根弄出來才好呀!
左打主意右想法,嘔心瀝血地想,攪盡腦汁地想,想盡了千方百計,還是沒用想出有用的法子來。
烏鴉就這樣在屋子裡將自己整整折騰了一天,折騰到下午的時候,實在受不了了,就出去喝酒。
灌了幾罈酒,撒起瘋來,又往河邊跑,一直跑到迷朧渡,跳進河裡。
就是這樣子也沒用,本來不會游水的,他會游水了,手腳並用,一氣游到了河邊。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長了游水的本領了,茫然地上岸,茫然地沿著岸走。
不知走了多遠,忽聽有個稚嫩的聲音問道,「那你要怎樣才肯教我武功呢?」
一個異常陰晦邪惡的聲音道,「只有一個方法。」
烏鴉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全身一震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出來了,這聲音就是小葉發出來的。
另一個人不知是誰,不過聽得出來,此人十分淫邪。
又聽下去。
只聽小葉著急道,「到底什麼法子,你說了才知道呀。」
那個邪惡聲音道,「就怕你做不到。」
小葉道,「我做得到。」
那個邪惡聲音道,「你知不知道,要練上乘本領,就得光著身子才能練起。」
小葉道,「你是說要脫衣服麼?」
那個邪惡聲音道,「就是。」
小葉道,「我脫了衣服不就行了。」
那個邪惡聲音道,「還不行。」
小葉道,「為什麼?」
那個邪惡聲音道,「還要做一件事。」
小葉道,「什麼事兒?」
那個邪惡聲音道,「讓師傅的身體進到你的身體裡面去。」
小葉吃了一驚,「不會吧,我平時練功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的呀?」
那個邪惡聲音道,「你平時是平時,正因為沒有師傅教你,所以你的本領始終高不到哪裡去,今天遇上師傅了,師傅只要用這種法子教你半月,你就什麼都會了。」
小葉道,「難不難的?」
那個邪惡聲音道,「不難,就是痛。開始很痛,後來就好了。」
小葉道,「我不怕痛。」
那個邪惡聲音道,「那好,你脫衣服,我們一起練吧。」
聽到這裡,烏鴉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想必是小葉遇上了不該遇上的淫徒,結果變著法子要對她施暴。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強佔不懂事的小女孩,這還了得!」
烏鴉氣得眼睛冒火,飛快的向那地方潛去,藏到邊近的荒草後,扒開草葉子一看,只見草叢中站著兩個人,一個正是小葉,另一人不認識,相貌極其兇惡,面帶獰笑,眼露邪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小葉。
這時候,小葉正在脫衣服,脫了衣服後,嫩生生的小身子站在他的面前。
那個忍不住聳動著喉節,咕咚一聲嚥下一口口水。
然後憋足了氣,像蛤蟆一樣咕咕地叫起來。
那聲音極其難聽,好像是從喉嚨深處憋擠出來的,無比地陰森詭秘,低沉嘶啞,每咕一聲,他的身體就鼓一下,下身那裡也向前頂起。
咕了十幾聲,褲襠頂得高高的。
小葉嚇了一跳,「你做什麼呀?」
那人道,「教你練功呀。」
小葉指著他的下身,「那裡是什麼?」
那人邪笑道,「師傅就是用這個教你的。」解開褲頭,裉下褲子,掏出一根獰猙扭曲的器物來,一手握著,一手去抱小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