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晨夢心瞬間沉到最低處,是她此時此刻最不希望看到的那個人!
夏沐涵雙眼死死的盯住她,面上的怒氣毫不遮擋。
金晨夢瞬間驚呆,雙唇忍不住哆嗦起來,勉強撐起自己酸軟的身體走向他,沙啞的喉嚨試圖向他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真的,你聽我解釋……」
夏沐涵冷眼看著她。
金晨夢焦急的雙手抓住他的手臂,身上還披著被單,藥效隱隱被壓下去,但是身子還是有一陣沒一陣的燥熱,凌亂的髮絲還在滴著水珠。
夏沐涵一把甩開她的手。
金晨夢身子本就虛弱,被他猛然甩開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幸虧佐斯爵扶住了她。
夏沐涵眸色更深一些,轉身就走。
金晨夢卻焦急的轉身抱住他的腰,她的身體還在不住顫抖,攬住他的腰的手酸軟無力。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卑微,整件事情她也是受害者,可是她不知道該對誰說,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知道和夏沐涵不能夠再回到之前了,可是她……放不下,她這麼卑微的懇求他,只是希望,他能夠相信她,即使不愛她,也要相信他。
夏沐涵的身子猛然一震,大手握住她的手。
金晨夢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嘶啞無力的聲音,「相信我,我沒有……」
夏沐涵卻溫柔的,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轉身,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面對他,那雙邪魅的眸子挑起,不帶一絲感情,有的只是冷酷和嘲諷,「相信?恩?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呢?是相信你為了佐斯爵而背叛夏氏,還是相信你光著身子和這個男人在這裡是在談論天氣?金晨夢,看來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他捏在她下巴的力度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金晨夢的眼淚止不住大滴大滴落下來,砸在他的手背上,那雙以往靈動的杏眸,此時蒼白而悲傷,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得一再重複,「我沒有……」
夏沐涵眸子一瞇,似笑非笑,「看來佐斯爵似乎沒有滿足你,這麼快就想要來勾引我?」
「你憑什麼這麼說晨夢?!」佐斯爵實在忍不住怒吼出聲。
他是旁觀者,在夏沐涵出現之後,金晨夢的眼裡心裡就只看到他一個人,這裡輪不到他說話,但是,他實在看不下去。
他印象裡的金晨夢是勇敢而無謂的,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微微瞇起,嘴角是明媚的弧度,即使那晚遇到了那麼恐怖的事情,也依舊可以重新面對生活,而不是眼前這個放下一切姿態,卑微的乞求的女人!
「憑什麼?」夏沐涵冷笑,捏在她下巴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少,「憑我是她的男人!」
金晨夢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她恨透了此時此刻懦弱的自己,可是……她的心真的因為他這句話而重新劇烈的跳動起來。
佐斯爵說不出話來,那雙乾淨的眸子裡含著怒氣和受傷,他咬咬牙,握緊拳頭,默默後退了一步。
夏沐涵突然在她的驚呼中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聖格拉。
將她丟在後座上,蘭博基尼啟動,頓時高時速行駛起來。
夏沐涵時……相信了她原諒了她麼?
金晨夢眼角還掛著淚光,卻驀然笑了起來。
夏沐涵透過倒車鏡看到她的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冰冷不帶任何溫度!
「嗤——」幾分鐘後,蘭博基尼尖銳的剎車聲響起。
夏沐涵打開車門,將她抱出車,在她迷茫的眼神中走進一間房間。
剛剛走進去,喧鬧的音樂就幾乎要將她震暈過去,金晨夢忍不住摀住耳朵。
夏沐涵嘴角勾著邪魅的笑,那是獨屬於惡魔的微笑!
他走向吧檯,將金晨夢放在高腳凳上,轉身就走。
金晨夢完全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愣愣的看著他,直到他轉身,才反應過來,撐著酸軟的身子跳下地拉住他的手臂,聲音中帶著恐懼,「你要去哪裡?為什麼留我一個人在這裡?」
此時的夏沐涵讓她覺得很恐懼,他彷彿又回到初見時那冷血而又殘酷的模樣,嘴角明明勾著笑意,卻讓人不禁覺得害怕。
「既然佐斯爵無法滿足你,那麼這裡有的是人能夠滿足你。怎麼,要謝謝我麼?」
薄唇開開合合,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是笑著說出來的。金晨夢的身子彷彿瞬間沉入海底,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她抖抖唇,艱難的擠出喉嚨,「你……說什麼?」
夏沐涵笑,手指曖昧的撫向她的臉頰,「淫/*蕩的女人,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原諒你吧?我玩過的女人,從來不會再撿回來的,你放心。」
金晨夢的心彷彿失去了所有溫度,愣愣的看著他甩開自己的手,然後毫不留戀的走出去。
酒吧依舊喧鬧,各種噁心的氣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的氣氛,她以為自己很很痛很痛。
卻意外的沒有一絲感覺,心像是麻木了一樣。
她緩緩蹲下身去,揪緊了披在身上的床單,此時的她無比狼狽。
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徹骨的冷,真冷,明明是炙熱的夏天,卻覺得呼吸彷彿都上了凍,渾身的血液都凝固起來。
她奇怪的裝扮引得周圍的人不斷注目,迷離的燈光下,她漂亮的杏眸不帶一絲光芒,看起來竟然楚楚可憐——
如果今天能夠多寫點,我預計明天就要開始寫五年後的情節了。
五年後,金晨夢華麗變身,強勢歸來。
哇塞塞,真是想想就激動啊!!!!我速度寫寫寫寫寫,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