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寬大的辦公室,此時正聚著兩個極品男,「你真的要這麼做嗎?」男人沉著張臉神色凝重,修長漂亮的手指在桌上輕彈著,嘴裡還叼根香煙。
雲子浚勾起嘴角,苦笑了下,「鷹,你沒有愛過,你不會懂的。」將手中的香煙捏滅,眼神很堅定「我不會讓她嫁給別人的,除非我死。」
「難得你那麼認真,我又哪有不幫的道理。」男人看著雲子浚,壞壞的勾起嘴角,「搶婚?那搶來以後呢?」
雲子浚怔愣了下,惱羞成怒的拿起旁邊的煙盒砸了過去,「收起你下-流的思想」
萬雪鷹被砸個正著,摸著有些發痛的腦袋瓜子,氣沖沖的對雲子浚吼「我就不相信你那麼神聖,什麼事也不會做。」
「你還說……」雲子浚拿起旁邊的煙灰缸,萬雪鷹撇了撇嘴沒再說話,表情十分委屈,雲子浚這才將手中的武器放下,對著萬雪鷹吼「走了,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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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鴻靖挺直身子走了過去,風淋穿著白色的婚沙,那樣美麗脫俗,她對於鴻靖笑了笑,雙手不安的扯著裙擺。
「淋兒,你今天真漂亮。」他牽起她的小手在上面親吻了,然後將她抱離地面,風淋一驚「學長,快放我下來」下面好多人在看呢羞死人了。
「淋兒,該改口叫我老公了。」於鴻靖看著懷裡嬌羞的女人,笑的好幸福。凡橙躲在樓下的一個角落,遠遠的望著他,他笑的好幸福,她也替他高興,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痛的她快不能呼吸了。
走到樓下才將風淋放下來,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她,風淋臉更紅了,爸爸還在笑呢。
「淋兒,我得先出去了」於鴻靖說的很不情願,在她額頭親吻了下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風淋勾起的嘴角慢慢滑了下來,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的老公,和她相守一生的人,可是卻不是她想要的。
再過不久她就會成為他的妻,時間越來越近,她心裡就越是害怕,她好想見他,她好想那個曾經將她推開的男人。風淋你太不知足了,學長是多麼好的男人,他愛你,守護你,你卻在這時候心裡還想著另一個男人。
可是,她沒辦法,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是想他,好想他,真的好想好想。他曾經為她買過戒指,他曾經想跟她求婚的,他是愛她的,她知道。
如果不是那場誤會,她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可是人生沒有如果,現在想他也沒有用。而且他曾經將她傷的那麼深,她心裡也無法釋懷,這些她都知道,她都明白,可是……明白並不等於她做得到,她還是想他,念他。
「淋淋,我女兒今天真漂亮。」風旭英走了過去,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段時間他恢復的很快,身體也不再像以前一樣難受了。
「……爸爸。」風淋強扯出抹微笑,她不想爸爸擔心,爸爸一直以為她喜歡學長。
「淋淋,他是個好男人,嫁給他你會幸福的,相信爸爸。」
「爸爸……」風淋抱住風旭英哭了起來,她知道學長是個好男人,可她並不愛他……
風旭英拍著她的背,以為是女兒捨不得自己,他又何償不是呢。
許久之後,風旭英才風淋推開,心疼的為女兒擦著淚,「別哭了,我們該出去了。」
風淋點了點頭,化妝師趕緊上來,幫她補妝。
「走吧……「待風淋補好妝後,風旭英打開手臂,風淋輕輕的挽上他的手,兩人向門外走去。
可是……沒走幾步,突然,「不准動,統統給我趴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十多個蒙面超人將她們圍了起來,他們手裡都拿著槍,快速的將大門鎖上。
一時間大伙都亂套了,逃的逃叫的叫,只是逃的沒跑二步就被抓了回來,叫的馬上就有把槍指在她頭上,商小默則不動聲色的蹲在地上,雙手護著肚子。
沒一會,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風旭英將風淋拉到身後,顫抖著說「你……你們想幹什麼?」
帶頭的蒙面超人站了出來,他擁有高挑的身材,完美的黃金比利,倒三角型的結實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可惜男人蒙著臉看不清長相,只看得見一對劍眉底下,那雙平靜幽深的眼,還有金黃色的發。
站在風旭英面前足足高出一個頭,黑布底下的嘴角扯了下,眼角含笑。風淋反映過來後,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擋在風旭英前面,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著,可是她卻沒有退縮直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藏在黑布下的嘴角扯的更開,看著眼前嚇的臉色蒼白,卻依然擋在父親身前的小女人,浚那個傢伙算他有眼光,他這趟沒算白來。
男人又向前走了一步,低頭看著眼前可愛的小女人,風淋往後退了步,身體抖得更利害「你,你想幹什麼?」
「搶婚」男人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將風淋往懷裡一帶,抱著她往二樓走去。
「你放開我女兒,你們放開她。」風旭英追了上去,扯住男人的衣角吼著。男人停下腳步想將他推開,風淋害怕的尖叫,「住手,不准你傷害我爸爸。」說著往他手臂上用力的咬下去。
風淋那一口對男人來說不痛不癢,不過卻讓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旁邊兩個黑衣人趕緊走上去,將風旭英扯住。金髮男人這才抱著風淋快速的離去,此時一直躲在角落的凡橙趕緊跟了上去。
風旭英在那哭喊著,使勁的掙扎「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淋淋,我的女兒呀……」
地上的人聽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商小默此時並不害怕了,因為剛剛那個男人那兩個字,搶婚。她敢肯定,這些人是雲子浚請來,所以這些人是不會傷害他們的。
此時,於鴻靖才帶著一幫保全趕了過來,進不來使勁的撞門。蒙面超人們一聽情況不對,立馬撒退,一個個快速往不同的方向走去,沒一下便消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