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風光····」冰冰走到陽台前望著初升的太陽,她的心情也隨著陽光的照耀而無比高興。
「別唱了,又在為音樂社的事而竊喜呢?你昨晚是不是高興的一夜未睡呀!你高興我卻慘了,被你無緣無故的拉近什麼音樂社,我這個音樂白癡哪敢和你這個音樂天才比呀!哎,以後的日子只能在眾人的恥笑中度過了。」田甜對著冰冰發了一肚子的牢騷,嘟著小嘴巴對冰冰撒嬌地說道。
「誰說你對音樂一竅不通,你可以為他們演奏一下你的生日進行曲,會彈生日曲也不錯呀!以後我過生日你就彈那首曲子幫我慶祝生日,怎麼樣呀!」冰冰捂著嘴笑道。
「不怎麼樣,簡直是個爛主意,唉··, 說你是不是在取笑我,你這個壞丫頭。」田甜跑過去衝著冰冰撓癢癢,她不停地對著冰冰的幾個笑穴撓,可是冰冰卻無動於衷,她卻不覺得癢癢,反過去撓田甜去了,笑的田甜受不了,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大笑。
「停止,別撓了,再撓下去,我會笑死的,笑死了以後誰陪你呀!」
「好吧!我不撓了,那你說你到底肯不肯為我演奏生日曲。」冰冰扶起躺在地上的田甜忍住笑問道。
「會的會的,當然可以了,不過我有個問題要問你,就是你為什麼和常人不一樣,我撓別人癢癢時,她們都會笑,可你為什麼不笑。」田甜好奇的問道。
「因為上天早已收走了我內心的那份喜悅,我再也無法發自內心的笑了,進過那麼大的挫折後,我覺得有時我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我的喜怒哀樂有時完全失去了我的控制,我的性格變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哎!算了,我怎麼突然對你說這些,總是那些事已經過去,現在有你在我身邊,逗我笑,陪我一起上下學,我覺得很欣慰,我從此不在孤單,因為有你這個好朋友一直陪伴著我。」冰冰說著眼睛開始變得有點潮濕。
田甜上前摟住冰冰的腰安慰道:「有我在你身邊,其他不開心的事就不要去想了,那樣很傷身體,我們要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讓那些傷害我們的人見鬼去吧!好啦好啦,別傷心了,你傷心我也會跟著難過的,不是說今天是個明朗的天氣嗎?我們不是還要高高興興的去音樂社報到嗎?一會我給你彈下生日祝福歌給你聽,以後天天給你彈,好不好。」
「嗚嗚嗚,別說了,你要感動死我呀!」冰冰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下午上完課,冰冰和田甜跑到音樂社報道,可是卻碰見了三個惡少其中的一個常伊諾,她們轉身想走,被佟貞妮叫住了:「夏冰冰,田甜,你們來了,太好了,感謝你們肯加入我們音樂社。」
「不客氣。」冰冰和田甜一口同聲地回答道,
「各位成員,先放下你們手中的樂器,都過來一下,我給你們介紹下我們音樂社的新成員,夏冰冰和田甜。」佟貞妮把大伙叫了過來歡迎冰冰和田甜,本來她們看見常伊諾想離開,可是看到大家的熱情歡迎又止住了腳步。
「社長,盡然她們加入我們音樂社,那總得表示表示一下吧!讓我們看看她們能加入音樂社的資格,各位讓她們用四種不同的樂器演奏一下,怎樣,大家歡迎。」常伊諾想看到她們兩個出醜,幸災樂禍的鼓動大家。
「冰冰,那你們就隨便為大家演奏一下吧!讓他們心服口服。」佟貞妮看見大家這麼的期盼,就就只好順應民意了。
「冰冰,怎麼辦呀!這下可麻煩了,我什麼都不會怎麼可能演奏四種樂器。」田甜焦急的促到冰冰耳旁小聲說道。
「沒事,等會你為他們唱歌,我演奏,我沒彼此配合,絕對不會出差錯的,就唱你經常聽的那幾首歌。」冰冰悄聲對田甜說道。
「還磨蹭什麼呀!難道你們不懂怎麼演奏音樂,盡然不懂,請問你們有什麼資格加入我們社。」常伊諾步步緊逼。
「就是呀!不會音樂,不懂樂器的人,沒有資格加入我們社。」別的成員也開始七嘴八舌跟著常伊諾的亂喊起來。
「夠了,停下來,喊什麼喊呀!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音樂,不過樂器由我來演奏,田甜負責當歌手替我演唱。怎麼樣。」冰冰傲氣十足的喊道。
「隨你們怎麼搭配,總之要演奏四種樂器,好了,廢話少說,開始吧!」常伊諾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冰冰用了半個小時演奏了四種不同的樂器,田甜的音色也很不錯,歌曲唱的非常的好,這讓所有人都大跌眼服,他們跑過來對冰冰和田甜稱讚道:「你們好棒,表演的很出色,我們自愧不如。」
「好了好了,你們大家以後多向她們學習學習,練好你們的樂器,別跟著有些人瞎鬧。」佟貞妮若有所指地衝他們說道。
「好了,我們也來報到過了,我們也演奏過了,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告辭了,回頭見,拜拜。」冰冰對佟貞妮說道。
「好吧!你們慢走,要常來哦,我們音樂社隨時歡迎你們。」佟貞妮畢恭畢敬的對她們說道。
「社長,你幹嘛對她們那麼謙讓,我覺得沒必要呀!」常伊諾生氣的看著冰冰她們囂張的樣子,氣急的向社長質問道。
「她們是我的恩人,何況她們剛才演奏的不錯呀!好了,別說了,你們好好練習,我有事先走了。」佟貞妮根本把常伊諾說的話不放在眼裡,她知道冰冰她們是怎樣的女孩,她很維護她們,這一點誰都無法去改變。
「哼!夏冰冰,你這個壞丫頭,等著瞧,氣死我了。」常伊諾發瘋似的敲了幾下鑼鼓。
在場的人用一樣的目光看著常伊諾。
常伊諾頓時覺得不好意思的對他們說道:「沒事,我只是試一下這鼓的音色,你們繼續練習你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