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斷一案,郡令之名很快便在五安郡中傳開,所有人都知道,這一任郡令又是與上一任郡令一樣,絕對是智者。
「日斷一案,我們這郡令大人來頭可不小」
客棧許多人都在交頭接耳地談論起吳源的事跡。
「不是就是一個比較聰明的讀書人嘛,有什麼來頭」
客棧中一位客官聽到有人在談論郡令吳源的事跡,有點不以為意地說道。
「讀書人,呵呵各位客官可知道,當今狀元所許人」
小二見那人蔑視他,反而笑了起來。
「哈哈,我說小二啊,你是不是傻了,這還用說嗎,不就是我們這位郡令嗎,不然他怎麼能當上這郡令」
另一位客官聽到小二的問話,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大羅天朝例來,狀元有自行選官的權利,何人不知,五安郡仍是天朝邊界重郡,更是與大德帝朝相鄰,如果是平常時候,這裡自然不會有官員原來來這裡,可現在大羅天朝與大德帝朝局面緊張,正是許多人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如果沒有考中狀元,自行選到這裡來,等分配,想都別想。
「對了一半,哈哈」
小二打起啞謎來,故意只說了一半。
「對一半,那你倒是說說,另一半是什麼」
那客官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狀元是狀元,不過是文武狀元,後天戰先天,一手狀元筆,天地都認可,你說來頭大還是小」
小二得意洋洋地說道。
「文武狀元,後天戰勝先天得到武狀元,中州傳來的信息難道是真的」
有人想起幾個月前從中州傳過來的消息,那時他還有些不相信,一個後天竟然能在武舉中中舉,這是真的,而且此人正是他們的郡令大人。
吳源在五安郡的名望變得更加高昂起來。
「傳令下去,五安郡,六縣,每縣衙門口都必需設一鼓,取名鳴冤,專為有冤之人使用,六縣,縣首,一聽鼓聲,必須立即升堂問案,如有違者,斬!」
吳源此令一出,滿城之人無不稱其德,設下鳴冤鼓,這是政績,吳源為五安郡百姓做的一件天大好事。
以後那怕沒有郡令,有這鳴冤鼓在,那縣首想偷賴不辦案也不行,如果不辦案,那麼他們就集體在門口擊鼓,吵都將他們吵出來了。
「好官,新郡令是個好官啊」
大街上,百姓看著貼在牆上的告示,無不對吳源豎起了大母指。
「好手段,不愧為文武狀元」
溫府內,溫顯忍不住地誇道。
在坐大多數都是這五安郡的官員,不止是大玄王的人,戰王,玄業王,鎮南王的人也有。他們都想盡過辦法暗示過吳源他們是某個王爺的手下,要求投誠,可都一一被吳源所婉拒,並搞出這麼多的動作。
此時可以說整個五安郡的大權已經掌握在吳源之手,而他們又弄不清楚吳源到底是那一邊人,所以便不約而同想出一計,四方同設計來陷害吳源,這樣那一方都不會吃虧,那一方都不會得利。大不了再重新洗牌。
「文武狀元又如何,說到底不就是一個剛入先天境界的人嗎,我就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加起來還治不了他。」
一個玄業王的手下官員不服氣地說道,他還是上一屆的進士之身,不就才放了一個縣首,那吳源是什麼東西,得了文武狀元又怎麼樣,一個小小的五品官,表面是比他,可是實力卻不如他。他的主子可是玄業王,當今大太子。
「晚了,此時他民心所向,動他則是動五安郡,你敢麼,再說,你就知道他是剛入先天境界,可就算如此,人家身邊的人,三個先天護衛嗎,其中一個可是白虎城的二公子,你敢動麼,再者,五安軍中那個油鹽不進的傢伙,你敢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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