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以公子的本事,早在預料中的事」
穆振飛見到趙會宗那付鄉巴佬的樣子忍不住諷刺一番,吳源能得到郭奇的重用,那是早在預料中的事,有鎮南王的書信,說什麼也不會差到那去。
趙會宗更一副你早料到,你怎麼不說樣子瞪著他。
事實上,穆振飛聽到這消失也有著和他一樣的想法,只不過他表面沒表露出來而已。
「好了,大家先休息一下,明天還要到第十軍上任」
吳源見他們這對小冤家又開吵,心裡哭笑不得,連忙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休息。而他自己卻是徹夜難眠,考慮如何應對明天之事。
四營第十軍雖說也一直在做剿匪,但無良將帶領軍心散漫,由其他軍統領協助指,常被當成炮灰使。從原本的五千餘人變成三千六百多。
本次前來歷練的人除了吳源為南通州本屆科舉新人之外,其他是上幾屆的應屆舉人或是世家弟子。四營中實力最為強大的一軍到五軍,連同郭奇也都共赴風海海域,只留下六軍與十軍在這藍色海域中,全權由各軍統領自主作戰。
郭奇之所以作出這樣的決定,完全是考慮到這五軍中的統領連同吳源在內都非簡單角色的原因。
第六軍,統領西北白虎城第一世家三代弟子第一人袁天心。年僅三十便達到先天練魂境界初期。
第七軍,大羅天州太師之子閔嘯,二十出頭便已是先天練體大成,名列中群芳榜第三。文武雙全
第八軍,當代大羅天朝第五軍團武德候的大公子朝峰,先天練體大成
第九軍,古公子,來歷不明,身邊兩名隨從深不可測。
吳源花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將負責藍色海域的五軍資料與其他四軍的統領資料看了一遍。仔細地作出分析。
其中第九軍那位古公子最讓他感興趣。來歷不明,修為不明,僅對他的兩名手下給予深不可測的評價。按大羅天朝招收兵將的規矩,凡身份不明者,概不錄用。很顯然這是有人刻意隱瞞他的身份。
所以此人應是四人中最不簡單的一個。………
「你們是什麼,竟敢亂闖軍營」
吳源三人一路前往第十軍大營,見營門無兵把守,便直接進了大營,一路上別人見了他們也不阻攔,更沒詢問,直到他們走進最大的帳篷內時才有一個士兵喝止詢問。
「大膽,難道你們不知今天有新統領到任麼」
吳源進入大帳後見一眾士兵竟圍著賭錢,也不理會那士兵的詢問,直接呵斥道。
士兵一聽,臉色頓時大變。低頭不語,對於眼前之人所問之事他早已知曉,只是等了半天見還沒來,閒著沒事便聚在一起,賭點小錢解解悶,平時他們也都是這樣過來的,沒想到一時竟把這事忘了。
聽到吳源的呵斥,帳內的幾個人都停了下來,扭頭望向門外。
「第十軍虎符在此,傳我軍令,十分鐘後全軍廣場待命」
吳源拿出虎符對門口的士兵說道。
「是,統領」
那士兵雖已猜出吳源的身份,但當他亮出虎符時還是一樣震驚不已。
大羅天朝軍紀嚴明,虎符一出,違令者嚴懲不待,這一點十軍的人並不是不知道,這是第十軍的虎符已經有數年未現,軍中已有數年未有統領到來,這才讓他們鬆懈沒想到數年後,當他們再見虎符時,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那個士兵不敢怠慢,快速地向帳外跑去,敲響已經許久未動過緊急召集鐘。
「噹…噹…噹」
三聲緊急召集鐘響起,那麼還在睡夢中的士兵紛紛被驚醒。一些還沒注意到鐘聲的士兵,一聽鐘聲還以為是那個混蛋拿什麼東西在他們開玩笑。
當第三聲響後,他們才意識到事態緊急,匆匆忙忙起身趕到廣場待命。這緊急鐘聲在第十軍中已經有許久沒有響起了,聽到這個聲音後大家都有些驚訝,急忙想要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吳源則帶著穆振飛與趙會宗兩人,先回到自己的大帳內準備了一下,穿上早已準備好的將服,十分鐘後趕到廣場。此時廣場,第十軍三千六百餘人已盡數到齊。吳源來到將台上,掃視了一下眾人,將目光停在最前排的五個人身上。這五個人正是他剛到大營時,在軍帳中見到聚賭的其中五人。
「執法兵何在」
吳源高舉虎符喊道,聲音傳到場上每一位士兵耳中。
執法兵是什麼意思大家都很清楚,大家心裡都在猜想,這新上任的統領,第一天上任,不說幾句好聽的場面話,反叫起執法兵來,這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新官上任想找幾個開刷吧。新官上任上把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吳源聲音一落,目光看向站在最前的五個十軍隊長時,他們立即暗叫不好,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新統領第一天來,沒有想和他們拉拉關係反倒準備懲罰起他們來。
「大羅天朝軍紀嚴明,軍人嚴律守法,第十軍五位隊長,未能約束好手下軍士,縱容下屬,以身試法,竟在軍帳內聚眾賭博,按律重打二十軍棍,身為將領加倍處罰,執法兵,將其拿重打四十軍棍」
吳源此話一出,全軍一片嘩然。
五位隊長更是驚容失色。吳源身旁的穆振飛與趙會宗更是暗自心驚。台下五名隊長,雖無先天強者,但其中卻有兩大宗師級別的人物。一旦鬧彊了,逼到他們狗急跳牆,後果可不敢想像。
「哼,你憑什麼打老子,區區一個後天宗師,竟敢在老子面前大呼小叫。」
其中一個隊長暴喝一聲,震退身邊想要將他五花大綁的執法兵,衝著台上的吳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