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歎紅顏非亂世 第三卷 玩轉江湖之復仇進行中 164 曠世血案
    「別做夢了,等父王回來便是你們的死期。」

    看著家人一個個倒下時我便沒有想著她能放過自己,反正都是一死何須委曲求全。父王去了蕭山請人他回來定會為我們報仇。

    「不錯,還挺有骨氣不愧為流川家的血脈。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說完讓魂拉開了他的右手關節

    「啊……我九王府倒底哪裡得罪了你,竟殺了我全家,不怕君上滅你九族麼?」

    聽她說話的聲音年紀是不大的,父王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

    聽著他一聲慘叫後汗如雨注。很痛麼?當年你父親殺我一家時可有想過今天?

    「想知道麼?當年我爹、娘還有大娘三哥哥,死在我眼前時我便發誓殺我滿門者必回殺之。」

    「不可能,這些年裡從未聽說那裡有滿門被滅。」

    「這些年?難道飽讀詩書的郡王沒聽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

    「十年前?」

    「十年前郡王也有十來歲吧,相信不會忘記鐵面將軍一家全家被燒為灰燼吧?」

    「那不是個意外麼?」

    「意外?說得好輕巧,確實是意外、幾十個殺手將回家探親的爹爹殺至重傷後逼他自盡,大娘與娘親同時服毒,殺死三哥後放把大火燒為灰燼,襁褓中的我命大未死,我想應該就是為了今日吧。」

    「不可能。」全家被殺又是襁褓中的她怎麼可能知道得這麼多。

    「這是天意,與你說這麼多是想讓你記住下輩子不要惹到我,說吧 說了讓我讓你死得痛快點。」

    「不要說的這般仁慈,本王早就看透,要殺要刮席聽尊便。」

    「好,有王者風範。」

    「你?什麼意思?」

    她怎麼突然變得這般溫柔,不過給我的感覺比剛剛那冷傲更可怕。

    「別怕,等會兒我將你的記憶封印讓你成為我的傀儡襟孺,再讓你殺了你的父王,然後領兵攻下『顥天城』住進『天闕宮』讓你做這澧國第一人,然後再解開你的記憶封印小郡王認為可好?」

    「妖女,求你殺了我吧。啊………!」

    就在他罵我時『魂』將他的另一隻手臂關節也卸了。

    「既然說我是妖女,那麼你就要相信我做得到,說吧,你父王去了哪裡?」

    「告訴你也無防父王去了簫山,現在殺了我吧。」

    「寒婁,帶回去關起來。」

    留下你唯一的親人還怕你不來救。

    「門主,沒發現虎門之人。」

    「不用找了,」定是護那九王去了簫山。

    「是」

    「寒婁、幽幽、血煞,將這王府金銀帶走珍寶勿動然後送他一把火,時間不多動作要快,辦完後立即帶人離開都城。」

    「是」

    「魂,將東西放好後急速回府去吧」

    「嗯」

    「諾兒,我………?」

    「你明天送拜帖去都城城東護國候府。」

    「我直接去不是更好,何必如此麻煩。」

    「你認為經今晚這兩場曠世血案,君家不管麼?」

    「好,聽你的。」

    快一個時辰了得趕快回去。回去後傳童與那女子讓她房,換回她身的衣物給他容貌還原,摸去她這一個時辰的記憶弄暈後我便來到了院內。

    「殿下,認為依依琴技如何?」

    「音比天籟,世間難尋。」

    她們琴技怕是宮中的琴姬都是趕不上的了,不知我四兄弟中誰會是下一代君主。這樣的女子怪不得讓君父認可,她的才、貌、琴這世間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吧,還有那日君父最喜愛且有舞姬之稱的玉妃跳的那支舞,聽到那舞名時淡定的她竟那般失態,定是她認為不堪入目吧。

    「殿下也不像是恭維之人,不過聽說水世家水小姐的琴那才叫一個絕。」

    「沈小姐沒想到你也是個謙遜之人,聽說一月前她輸給了一無名之輩,我看也不過如此。」

    「也許吧。」

    你聽的那是你的幻覺,只有那首《梁祝》才是真曲,不過無有所誘的曲意定是不同的。

    「沈小姐,夜己深我看我也不便再留,就此告辭」

    「今日勞動殿下大架依依深表感激,讓依依送送殿下吧」

    「殿下請…。」

    這時大哥與玉軒同時起身相送。送走他後我便回房,這時魂也回來了,我讓他把那女子送回了花滿樓便回,自己卻跟上了回宮的流川澤峰。我追上時他離開府底不到一里的路程,一路在他不知不覺中跟著,看他叫開城門然後進入,入城後:

    「小明子,外面為何這般明亮?」

    「回殿下,是火光,像是九王府那邊傳出的」

    「快、過去看看。」

    「是」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王府不遠外那轎外的公公叫了起來。

    「殿下,不好了,九王府著火了」

    「怎麼可能,九王府著火了他的家丁與禁軍呢,這火都救不了麼?」

    「奴下不知。」

    「停轎,我要過去看看。」

    「殿下不可,危險。」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聽只他嘴裡唸唸叨叨,這若大個王府己完全燒著,不可能有救,近百年歷史的府第基本木質結構,裡面的梁、柱早己乾透何況為了精美他們在上面塗了最惹火的油漆、這一著還有何救?

    這裡一個一臉黑煙身上衣物朋多被燒焦的人被流川澤峰拉住。

    「你是王府的何人?」

    「前院掃地的。」

    「王府為何會著火,」

    「大爺,小人不知,睡在夢中讓別人吵醒這才得以逃身,不過聽說火像是從後院著起的。」

    他知道在那人那兒問不出什麼便放開了那顫兢兢的下人。指揮那些禁軍滅火。

    這火當然是從後院著起了,前院住的都是下人,這後院才是主全讓我殺光了定是要從這兒燒起了。有了不在場的證人,我可以回家安枕無憂了。

    「依兒,昨晚不知是誰將謝家主與左相的人頭放至爹爹雕像前的供案上。」

    「欠帳還錢的道裡誰都懂的。」

    「聽說昨晚近二更時左相與九王一家全家被滅。」

    「那便是欠血償命,這算得上是老天開眼吧。」

    「依兒,聽你這語氣莫非……」

    「大哥昨晚那個時辰你、我、大殿下還有軒哥可是都在我院裡聽琴的」

    「依兒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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