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個別這樣看著我,我那朋友別人稱他『神醫諾』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天下沒有他解不了的毒。也沒有他醫不了的病,不然別人不會稱他『神醫』。」
「神醫諾?依兒,你說的可是那個救了傾天堡主夫人的『傾天三少』?」
「好像聽他說過什麼傾天三少,不過有沒有救堡主夫人就不得而知了,」
「那天我好像聽到『絳凡』叫………」
「大哥,他剛走時跟我說會在都城玩段時間,雖說他性格有些怪明天我讓他來見見大哥應該問題不大。」
大哥不要這麼聰明地想當然好不好,這不是想愁死我麼,兩個身份多好辦事兒,可你非要…。
哎!既然開始了那就繼續吧,雖說分身術我不會,可幻化之法還是懂點的。
「小奴,過來」
「小姐什麼事?」
說話時眼時不時地看看大哥
「你去把今天看門的御林軍叫個過來」
「是」
沒一會兒小奴將一手持冷兵的門前衛帶到門口。
「小姐找手下」
我沒讓他進大哥的房間便道:
「嗯,宮裡你熟幫我去大殿下那傳個話吧,今晚叫他來聽我彈琴。如他不來你就說『沈小姐說,欠別人的不可不還』說完便回來。」
「是」
看他那凝惑不解地眼神猶豫了下但也轉身去了。
「然,沒事的話我便回了」
「軒哥鋪裡很忙麼?」
「依依為何為這般問?」
「若沒事今天就留下吧,反正這裡你比我還熟。」
我既己與大哥說過做他貴人當然不能失言。有這個機會何不好好利用。
「既然依依都這麼說了,那我這平民也沾沾光見見未來的君上。」
「是福是禍到頭來別怪我就好。」
藥能入內宮便是金字招牌,那要看他有沒有那能耐。我所能做的也只是個引。
「依兒你要把他介紹給『流川澤峰』?」
「大哥不必擔心,他今晚是來給我陪罪的。」
「你們兄妹兩慢慢聊,我打扮打扮去等到晚上不要失了禮。」
「等等吃了午餐再去不辭。」
看他那興奮的勁,我說話間他己走出了房門,這個穩重男也只有在大哥面前才如此放鬆,真是奇怪大哥身上好像會散發出種讓人身心放鬆的氣息。
吃過午飯與大哥說了聲回房休息,回院後只一幻術便瞞過樹上盯梢之人去了那『婁記酒肆』
顯出青稜戒,上次見過的那個長櫃看見我手上的青稜戒立馬下跪行禮。
「馬上傳寒婁來見我」
「是,」
幾天前就聽三位堂主說過門主在都城叫我小心應著,沒想到她真的來了。
————
夕陽剛下
「澤峰殿下,依依還認為你不會來呢。」
「大膽民女膽敢直呼儲君名諱。」
「哎!有一個這樣會叫的動物怎能讓人陶冶情操。殿下你說這人的名諱若不是取來叫的那是用來做何?」
「在門外守著,沒宣不許進來」
「是」
「殿下裡面請。上茶,」
「沈小姐,不知這位面生的公子是?」
「他?真是對不住忘了與你介紹,他是百草堂的老闆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草民見過儲君殿下」
「嗯,不錯年青有為」
「草民、謝儲君殿下讚賞」
「起來吧」
看著那下單膝跪地的玉軒起來後
「今晚請殿下來聽琴,若是讓殿下滿意了不知能否給我這個恩人一引鑒的機會。」
「我就知道你叫我來沒好事,就這個可以讓你心平麼?」
「人心是永遠不會平的,不然那就不是人了。殿下認為依依說得可對?」
說話間我己與他坐在了院中早就備好的矮几旁,不遠處有一台古樸的紅木琴。
「好,今晚的琴聲若能讓本殿投入了那麼我便答應。」
「殿下,我只讓你給他引鑒,若他無真材實料比不過別人我決不會再次開口。就如殿下所想,男人要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可機遇卻也是少不了的。」
「怎麼沒有信心?」
「殿下,聽琴簡單,還是聽依依講個故事再聽琴會更有感觸。大哥,軒哥,你兩怎麼還站在那來坐下呀。這裡我是主人我說了算,殿下認為呢?」
「對,這裡依依是主人。」
坐下後我將《梁祝》這部愛情巨作會聲會色地說完,然後坐到琴前一曲淒美的「化蝶」從琴弦流溢,閉上眼便想起了前世看過的各種版本的梁祝,但卻結尾都一樣。感受他們聽此曲時的心靈波,流淚了麼,是感動、是憐憫、還是不屑?
琴音歇,時間如停止般寂靜,紫靈淚流滿面卻不自知地呆滯,玉軒眼也有些濕意,大哥臉色更加陰冷,這個流川澤峰雙眸下垂看不見眼瞳似在沉思,你是不可能經歷這樣的事,如真要有也只能是戲裡的馬文才。
「殿下,可有感觸?」
「世間真有這般至死不愈的感情麼!」
「殿下是不信?還是感歎?」
「有區別麼?」
「區別大著呢,難道殿下在這二十幾年裡沒有遇到真愛?」
「可笑,本殿何須浪費時間在兒女情長上。」
話雖如此可我的妃嬪有幾個是真心愛我這個人而不是我的地位與權力的呢。
「或許殿下說的及是,必竟每個人追求的方向不同。」
「那沈小姐的方向呢?」
該不會是這個叫玉軒的男人吧,英雄救美正常情況下那美人都會喜歡上他的英雄,可我看她對他這般的淡然,是在掩飾?還是她本就如她自己所說的無心,以我看她決不是無心而是沒遇上那個打開她心上那把鎖的鑰匙吧。
「我的方向?呵呵!我房裡有一種殿下決沒吃過的乾果,殿下請稍等依依進去取來。」
「沈小姐這裡竟有我沒吃過的東西那定是要嘗嘗的。」
回房走至屏風小聲道
「寒婁,我要的人與東西帶來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