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或許你沒有聽說過,『濱水依依』水是沒有心的。」
「如你真是這麼無情那麼就別在撩撥我那三個弟弟了。」
「你們都知道,我只能屬於是你們四人中的一人,守不住自己的心,為何到頭來反倒是我的不對。」
「你的嘴還是那樣的伶俐。」
「你是一個好兄長,如怕他們受到傷害便去要求你的君父娶了我吧。」
他明白我在挑唆。
「你………一個幼女本殿對你沒有興趣。」
剛才自稱還是『我』現在卻又成了『本殿』看來是有些怒了。
「可若你做了君主,還是得立我為後,好可惜哦。」
就想給他添堵,報他昨日之仇。聽我這樣了說他起身便走。
「或許給五殿下很願意娶我又或是四殿下他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他剛走出五步聽到我這麼一說他馬上回頭問道,因我從他眼裡不但看到了對老五的疼愛,還有就是他對我產生了興趣,我不認為那是男女之情,而是對我這個人產生興趣。
「你………要本殿怎麼做?」
我就知道他不會走。
「威脅儲君?民女就算是再孤寂這事卻也是萬萬不敢做的。」
「『依依小姐』請給『流川澤峰』一個陪你的機會不知可否?」
這次就當是為了四弟、五弟, 還有昨晚對她的無理,僅此一次。
『魂』剛好從外面飛入院內進來聽到的便是這句,我想他定誤會了,因我不但從他眼裡看到心疼還有憤怒。
「…。依,怎麼回事才一天一夜不見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最知道會這樣我就與你寸步不離,告訴我是誰將你害成這樣?」
我要知道是誰害她成這樣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知我現在的身份身邊又有人如是立馬改了口,而將離我不過五步遠的『流川澤峰』當成空氣、直接走到我身前將『流川澤峰』的視線全與我隔開。
今天不錯他終於有了自己的改變,穿了件水藍長衫按那天我給他的打扮只是裡面穿有中衣看不到胸肌。頭髮也未束起。
這時他後面那被當成空氣的人不滿地發話了
「是我。是我將她弄成那樣的。」
沒想到這沈女自己是個絕色朋友更是傾國傾城,這女子的個性好冷。
「受死」
『流川澤峰』話一停魂就拔出了軟劍向他刺去。就在他拔出劍的剎那『流川澤峰』前面站了四名暗衛。
「住手,咳…咳…。咳…。」
話出喉時才發現自己虛弱的時候竟如此無能,連喊句話都是無力的還引得一串咳嗽。
「依,怎樣不舒服麼?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
聽到我的咳嗽『魂』劍立馬回鞘人己至我身前登下擔心地看著我。
「咳…咳………,此事與他無關,他是當今君上長子你不能殺的。」
聽我這樣一說他回頭看了眼那個被人保護的王子,眼裡有些鄙夷。
「退下,以後本殿未有所示不許出來。」
「是」
四人又如出現時一樣一閃而逝。
「大殿下,我朋友不知尊架所謂不知者無罪,殿下又是個胸懷天下之人應該不會記較吧。」
「今天看在你的面上放過那丫頭一次否則就算她再美也決不留情。」
「咳…咳…咳……我受不了了,咳…咳…水……」
看來他真有做女人的潛質,不但大哥將他認錯,連這個閱人無數的大儲君也將他看錯。
「有目無珠」
若不是『諾』在這裡我一劍便殺了你。
「魂,忍住就算是為了我。」
我接過魂遞過來的水,小聲地說道,由於我的咳嗽魂的那句話那人沒聽清。
「看來今天不用本殿做陪了。」
看著我倆、說完這句話他便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不過我不會放過他的。
「那就先欠著吧。」
聽到這話時那個向外走的傲立背影明顯地抖了下,他定是在想我為何要記得如此清楚吧。
「魂,那事辦得怎樣?」
說話時我用眼向樹的上方楊了楊示意他小聲樹上有耳,那人是大哥的但有些密密是不想家裡人知道的,不被人知曉的底牌才是真正的底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密密。
「昨晚我以『暗剎』之名向他家送去了『追魂令』,今天我讓幽幽親自跟蹤應該晚些就有來報。」
『追魂令』就如死神的鐮刀。這是『暗殺門』留下規矩,接單時會按顧主的要求他暗殺與明殺,這明殺費用更高,也只有恨到心中變態的人才會下這樣的單,看仇人在死期內苦苦掙扎惶惶不安而興奮。
「那門面可有找好?」
「我定會找到的。」
「嗯,不急慢慢來,記得找個大些的男人與女人的錢我們都要賺,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夢幻人間』」
「諾,你認為花滿樓夠大麼?」
「怎麼你打『花滿樓』的主意?」
「因為『諾』喜歡,」
門裡這點錢還是有的。
「錯,魂,經商是要以最少的付出得到最多的回報,否則就失去了其中的樂趣了。」
那個兒現在正紅時定要買怕是代價不小。
「魂,受教」
「別擔心我明後天就會好,那兒有點心你自己先吃著。我困了,先休息會。」
說完我便睡了——
顥天城、天闕宮
「『玉麟』事辦得怎樣?」
「回君上話,『玉麟』無能只查到她與『沈悠然』相見的那刻,也就是一個月前,但十三年前完全無法查起。」
「無法查起?」
「請君上息怒,聽他外祖母家人細敘她是被一個雲遊隱士所救,因無名無姓固無法查起」
「那她在那裡一個月裡可有異常?還有在那地方她的祖母一家地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