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你的」
三天後的傍晚我與鈺軒達『泣南郡』再一天的路程便可低達『墒州』。
「依兒,我發現你越來越神秘了」
「是嘛?可我還是剛認識『軒哥』時的那個『依兒』呀。」
「或許吧,最近總是好眠,連晚上暴雨奔雷都不曾知曉,不知會不會哪天晚上睡下清晨就醒不來了。」
「那怎麼可以,如真要這樣的話也要等到京城再說,不然留我一個人在這兒怎麼辦啊」
這些天晚上都有給他點上安眠香看來他是有所查覺了。
「依兒你……。,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滑稽的一面」
「沒有吧,我只說了實話而己,」
「前面好像有個村子,我們今晚就在那歇一晚吧」
「好啊,不過你可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哦」
我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像一個怕被人拋棄的小可憐一樣。
「依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如讓『悠然』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的他定會認為我欺負你了吧。」
他像是在喃喃自語。
「只要『軒哥』帶我到了京城便自由了哦」
「依兒,你真不願嫁我麼?」
這一路來從沒見他這麼認真地問過此類話語,他今天是怎麼了?
「軒哥,你與我大哥認識那麼久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麼?
「我只知道他在為家人報仇」
「是啊,血海深仇不共帶天,」
「所以你大哥想讓你早些成親淡出這仇恨,」
「是啊,他是用心良苦的,你可知身附這樣仇恨的我怎會有心思成家、相夫孝子。」
「可…。依兒,你只是個弱女子」
「我知道,你不要小看女人,有些事女子比男子更有用」
「知道,所以我從沒小看過任何一女子,包括你在內,我只是擔心你。」
「謝謝,軒哥,從一開始我便知道你是個好男人,也曾想過嫁你,可後來與你相處越久卻越發地不想傷害你,更不想失去,我認為做朋友最為長久,不知軒哥可否願意當我的藍顏?」
馬車緩緩地向前駛著,過了好一會兒。
「依兒,『藍顏』是什麼?」
看來他是想了好久沒明白這兩字的含義,最後還是決定問我。
「『藍顏』啊,不好說,我這麼問吧,軒哥,你現在有『紅顏知』己麼?
「你問這幹嘛?哦!我明白了,依兒……到了我們下車吧。」
這女子果真是。驚俗劾世。
切…。我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定是被嚇到了吧,因在他面前的我一直是個溫婉的女子。
五天後,天剛剛擦黑剎門的義事堂內己是人滿為患,但卻沒人大聲喧嘩,只有竊竊私語。
忽然議事堂內的門主寶座前平白無顧地多出兩人,一個一身黑袍蒙面身形修長, 一個稍矮只見一張帶著面具的臉與一個寬大的斗篷披風從頭披至腳連鞋都無法看清,此人站的地兒正是寶座正當前。黑衣者則稍右。
這時本該有的竊竊私語的議事堂現在卻鴉雀無聲。
「門主、請上坐」
魂、開口讓我坐上那寶座後又向下面問道:
「六師傅、剎門棋下二十一人可都全有出列?」
「代門主,一個不少」
「嗯,緊記從今天開始我便再也不是代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