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想的是什麼連忙回道
「不是,昨天那個黑袍男子救了我們,他給你抱好傷口便走了」
我可不想要他負責,也不想對他負責。
「他什麼話也沒說麼?」
「嗯,我謝他,他竟像看不起我似的理都沒理我」
「依兒,別生氣高手一般都有般傲氣的,只要我們平安就好」
「嗯,軒哥、身上定很痛吧,等下進了城我們先休息幾天吧,等你傷好些了我們再走」
不想讓鈺軒受牽連,與其拔山涉水不如以逸待勞。
「還好,這樣上路卻實不方便,那就休息幾天再趕路吧」
這時聽著旁邊老伯抻了下胳膊想必是醒了
「老伯醒了麼?」
「啊,是啊,我這是在哪呢?」
聽我這一問他有些急切地回道
「老伯您在馬車上啊」
「啊,那這車還在動我們都在車上誰在架車呀,真是該死,我架車咱就睡著了呢。」
聽到這他似嚇了一大跳,這時鈺軒也是一臉的疑惑。
「哦,昨天晚上撿了一奴才,他在架車呢。」
聽我這一說兩人更加的疑惑,老伯是不好問的。
「哦,那我先去替下他」
「沒事老伯,馬上要進城了讓他趕吧」
「嗯好,那我先出去吸吸新鮮空氣」
「好」
看著他與我們在一起很不協調的表情定是不習慣與我們相處,便欣然答應了。
「依兒,外面那人…。?」
「別擔心,他中了自己的『五步散』」
相信他做藥材生意的定聽說過這藥,
「五步散?」
「這是那人走時說的」
看著他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只好馬上補了一句。不管他信與不信沒有事實證明那他也只能懷疑與猜測。
在第二天晚上的四更天被一陣冷兵撞擊聲噪醒,看來要等的人終於出動了,我馬上穿上外套打開房門,只見院內己有五個黑衣蒙面人將『魂』團團圍住。這幾人的功夫明顯比上次的要深高許多,
同時還有一人兩手交叉至背後筆挺地站在對面屋頂,衣袂隨風飄搖一幅自若之態,體內玄力動架風來至他的面前。
我不擔心鈺軒會發現從那天留宿在此我便天天防著這些人會來,如是每晚都在他房裡點上了安眠香,與他說是驅蚊。
我來至那男子身前時他身後馬上又有十個黑衣蒙面人攔至他身前,這時所有人只他一人未曾蒙面看來很自信。
「暗門門主?」
我出聲音是問又或是斷定。
「你知道我?」
她認識我麼,在我應相中從未與她會過面。
聲音中厚中帶著些許尖銳。
「是你…」
這聲音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什麼是我?」
難道她認出了我,不可能啊、當年她只是個襁褒中的嬰兒而以。
「十三年前是你帶著一群人殺進我家,你的聲音與眼神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十三年前你命大,今天怕是沒那麼好運了。」
「哼,十三年前還是個藏頭露尾之人,別以為現在你就敢明目張膽了,今天我要殺了你用你的頭髏來祭奠我爹娘的在天之靈。」
「小孩子說大話別閃了舌頭」
「你以為這些羅羅能當得了我麼?」
看著眼前這幫人,我不想下殺手,因這些人等我收服暗門後有可能會成為我的力量。
「你們退下,今天我就親自殺了你,為我的小兒祭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