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我輕輕地叫了他一聲,他底頭帶著凝問的眼神盯著我的雙眼。看著他那深遂的藍眸,好想抱在懷裡好好的痛惜,可惜他不是我的小白。
「可以抱抱我麼?」
這一個月我過得非常累,我本是一個大膽妄為不顧後果且貪玩的個性,可以說得上很野。
卻要在舅舅一家人面前及力做個溫柔乖巧的女子,我不想讓娘親與爹爹慘死後還要為我背上罵名。因他們對他兩本就己有了成見。
還記得娘親生我時流下的淚滴,爹爹將我抱在懷中時那句『沈家有女』還有他們死不明目與淒慘。這一切都歷歷在目,叫我怎能忘?
聽到我這樣一說他什麼也沒問便將我摟在懷中,沒想到一個冷血殺手的懷抱竟如此溫暖,讓我捨不得離開,從他的神情理可以看出他也很想念我,只是沒有說出來,不知此生他的懷抱是否只為我敞開,這一切都不是我現在所想知道的,起碼他現在只為我敞開,聽著他那強烈的心跳像神曲般讓我安心,不知不覺中便想入睡。
「魂,等我睡著後再走好麼?」
我閉眼迷迷糊糊地道出我的要求。
「好」
諾,你可知道?在十天前我便己把門裡的敗類清除乾淨,本想去找你又怕與你錯開相約之時,我在這裡可是整整等了你十日,連房間都是上次你為我定的那間,只想在這找到你的身影,盼你早日歸來,沒想到十日後的下午便看見你與一男子同行而來,雖然早就明白你不可能屬於我、但見到你與他時我的心還是忍不住的痛,像是別人搶走了我的最愛,當時義父去時都不曾有這種感覺。
終於忍到晚上來見你,沒想到你竟瘦了這麼多,這一個月你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定受了不少煎熬吧,看著懷裡憔悴的你恨不得就此帶你遠離這些事事非非,可為人子,我還不能這麼沒有擔當,不然你等醒來時決會看不起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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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門:
「爹,臨祁傳訊,魂之舞在胤祥客棧夜會一女子很是親密,像是愛人。」
「哦?他也有愛人了麼,這可是殺手的大忌呀。」
「要不先將那女子抓來然後逼他交出青稜戒」
「別打草驚蛇,先查清那女子底細與他的關係。」
「是,果然還是爹爹英明」
「殺死十三鷹的人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麼?」
「現正在盡力追查」
「去吧,查出來了早點來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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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兒昨晚睡得可好」
「嗯很好,鈺軒哥呢?」
「精神百陪,來,吃這個,吃完我們便繼續趕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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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查清了,那女子是『無情公子』的妹妹,」
「呵,當年的漏網之魚中的一個,沒想到命還真大,你說到『無情公子』與那十三英的死有沒有關係?」
「應該沒有,無情公子雖說無情但他殺人從未離開過他的無情劍」
「派幾個人將那女子給我抓來我有大用」
「是,只是『魂之舞』暗中一路與她同行得找個能纏住他的」
「看來此女對他非比一般啊,那你便親自動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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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兒,你看今晚是連夜趕路呢?還是在這荒郊露宿?」
天快黑了鈺軒在馬車外面問道,很明顯我們錯過了投宿點,這也不能怪他,我怕『魂』跟在後面太累老讓車伕停車休息。
「老伯,您累不?」
我向車伕問道
「謝小姐關心,老夫無事」
「那就繼續趕路吧,晚上涼些,白天熱可以多歇歇」
「好的,小姐真是菩薩心腸」
車伕感激地說道。
話說這些我可真沒想過這車上的人,我想的是後面那個徒步的,沒想到歪打正著,讓車伕感激涕淋。因這車伕都是靠牲口吃飯了,這些個人都很心痛自己的馬兒。
「灰…灰灰…」
「吁……。」
「啊……。」
馬兒一陣驚叫然後馬車突然聽下,我與鈺軒兩人同時向前衝去,還好有他當我的肉墊,不然頭上定會起個大包。
「依兒,在裡面千萬別出來我去看看」
他起來與我說了一句話便出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