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臉的振驚,我問道:
「怕了麼?」
不是我不想隱瞞這身份,我知道憑他的人脈不用兩天便可查到我的底細,何不直言這樣更顯誠意。
「呵呵,事情己過去那麼多年我怕什麼,沒有想到『無情公子』竟有親人,即是這樣那我便給你一個月,如果你付不出的話便以身相許吧。」
「謝宇文公子,一言為定。」
「好,我在臨祁等你消息,哎!小丫頭,你認識『沈諾』麼?」
「見過,不認識」
我很無所謂地回答。
「有沒人跟你說過你的眼與他很像」
「沒聽說過,你在這稍等我去給你寫張借條」
「好,慢慢寫我不急,最好是讓我在你這用午餐」
「宇文公子,乃萬金之軀這陋室粗食怎能入喉,還是待他日還銀時再請公子以示謝意,這借據請宇文公子拿好。」
看他坐在椅上雙腳架桌抖啊抖diao兒郎當的樣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飛。眼下最要緊地是把這瘟神趕快送走,等下舅舅他們回來問到這傢伙又一個胡言亂語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剛送他至門口鈺軒就過來了。我當沒看見他對著宇文道:
「宇文公子慢走,」
他看了一眼前面的鈺軒故意曖昧不清地說道:
「依兒,記得一月之約」
「是,依依記下了」
這個人真是悾世不亂,我確也只好答應。誤會?就讓他誤會吧這也許是取消婚約的最好理由了。
「人都走了,還依依不捨麼?」
聽著他醋意橫飛我很平靜地道:
「鈺軒哥,找我有事麼?」
「我的未婚妻突然冒了個相好的,我不該來瞭解下麼?」
「未婚妻?鈺軒哥,這話說得有些過了吧」
「怎麼高貴的相好找來了,就不認我這個平民未婚夫麼?」
聽到這話我火冒三丈。
「軒公子,敬你是我大哥的好友又比我大叫你一聲『哥』這婚事只你一人言,我卻從未承認,難道你忘了我大哥的話麼?」
「我當然記著,你沒有反對那便是默認,我也記得你大哥可是答應了我的」
「這麼說是我大哥答你的了,那麼你讓他嫁你便好」
因一肚子火說話有些口不擇言。
「這麼說你是反對了,那未何那宇文沒出現之前你不說出來?」
「這能怪我麼,我有說的機會說麼,算了兩人都不要火了,你有你的表妹,我們便就此為止吧」
「呵呵,你是在吃醋麼,你這女人真是好妒,那宇文也是你找來的借口吧,表妹,她只是我的妹妹」
聽到我這樣一說他不怒反樂了,再回想我那話說的,真有點吃醋的意味,怪不得他會誤會。
「不,鈺軒哥,我是認真的,對於我來說,兩人相處最基本的是信任,對於女人來說須要的是夫婿的關愛與呵護,不是猜忌與懷疑,還有一樣我想鈺軒哥是決對做不到的」
「什麼說吧」
聽到我這樣心平氣和的認真他也認識到了我這話的成份。
「這話在這來說也許有些違背常理,但我還是要說,我要的感情是公平的、完整的,我想這你應該明白吧?」
最起碼你那表妹決對是娶定了的。
「你……。讓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