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哥明顯被她的尖叫嚇了一大跳。好真切的一面哦,我卻從未向這樣與哥哥大聲說過話,因他從來不給我這樣的機會。
「天很熱,我們回去吧」
依兒這些年與她的師傅應該學了不少法術吧,這個也算是一種嘛?怪不得昨晚她說要保護我,這是在像我證明她有護我的本事麼,我一個男人何讓自己的妹妹來保護成何體統,再說我這十幾年的苦練又不是擺設,她有本事也好,我就不必那般的擔心了。
大哥眼神裡的有些許凝惑,但並沒多說什麼,只是關心地讓我們回去。看來他是知道這些是我做的,到底怎麼做的他也不清楚,必竟只在剎那間,他的不問說我明白這是『信任』。
「好啊」
想著我的傑作後果惹出來的禍讓我哭笑不得,一路上那兩兄妹一直在嘀咕那田里的事,我與大哥對視一小會然後相視一笑。這一笑中我承認了這是我所為。
日當中午,小舅與大表哥也剛從地裡回來,大舅在村裡教孩子要傍晚才會回來。外婆坐在正堂與表嫂逗孩子,這個時候大舅母與小舅母應該在做午餐。
大表哥剛一坐下表姐便走上前去問道:
「大哥,南面那藥田里的草你們什麼時候拔掉啦?」
這時小舅與大表哥都凝惑地著問話的表妹。
「這幾天我們沒有去大藥田啊」
這丫頭怎麼會這麼問,那地裡早點的才拔完,田里的消遲點,也是最大的一片留著最後拔的。
這時大舅母剛好端菜來聽到這一問她眼掃了一下我們的腳好似明白了什麼。
然後嚴聲說道:
「你這死丫頭,叫你還表哥、表姐去玩,你竟帶他們去幹活,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說著人就走了過來佯裝要打。那丫頭一閃至我背後。
「大舅母,您息怒,是我讓表姐帶我去那玩的。」
正所謂知女莫若母,這次她算是失誤了。這時她狠狠地括了我身後的丫頭一眼道
「今天看在依兒的面上放了你,跟我廚房去端菜」
「哦」
看著表妹乖乖地跟在大舅母身後,我知道她定是想問表妹關於我的事情。
「炎昊,怎麼回事?」
小舅凝惑地問道
「不知道,反正那塊田的草全拔完了」
小表哥無奈地實話實說。
當他說完這屋裡所有人都看著我們三個,這時外婆開口了:
「你兩個兔崽子,好啊,竟然不把我這老太婆放在眼裡,我可憐的『小依兒』以後哪也不去跟在外婆身邊看有誰敢欺負你。」
這兩個兔崽子從小就很鬧騰,長大也沒消停過,肯是看小依兒乖巧好欺負,平時也就算了,今天竟欺負到我這無父無母可憐外孫女身上,我可不依。
聽他言語像是氣得不輕,沒想到在他的心目中我己是那個任人欺凌的人,這也許就是關心則亂吧。老人是不可這般動怒很傷身的。
「奶奶………我們沒有。」
小表哥很委屈的出聲。
我趕緊趕至她身邊,用手輕拍他的心口幫她順氣然後:
「外婆別生氣,表哥與表妹真沒有要帶我去,是我想看看藥田長什麼樣才讓表哥帶我去的」
「然兒,小依兒說的可是真的?」
她以為我膽小不敢說才向大哥求證。
「是的,外婆」
「還那幅樣看著奶奶,奶奶說你兩句不行啊?」
就算是我算了,可我是奶奶還不許說麼,誰讓你平時只有我欺負別人樣兒。還不許讓人誤會麼。
看著小表哥的委屈神情,外婆語氣似呼軟了下來,聽這話讓我哭笑不得,沒想到這麼大年紀她還有耍賴的本質。
「奶奶……」
我今天是怎麼了我?爹不痛娘不愛的。
「好了,什麼別說吃飯,來小依兒,坐到我身邊」
今天早上我才發現這位坐得都是有講究的,外婆最大坐正位,男左女右然後按大自小從外婆左右兩側排開,按理我應該是做她對面的。
聽她這一說我坐左邊也不是坐右邊也不是。雖說剛好中午大舅倒是不在家,可那邊是男的,如坐左邊卻要佔了大舅母的位。
正在我猶豫之季外婆卻將我拉到了大舅的位上,在這封建社會裡男女地位相差何其之大,由其這種與外界不通的山村更是突顯,坐在位上這吃飯由坐針氈。外婆一個勁地給我夾菜說我太瘦了,要多吃點。
吃完飯後,就想去睡了,這是個從前世帶來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