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鄉親父老,『小敘』單槍匹馬初到貴郡,受公主『抬愛』特與貴郡公子、小姐友誼切磋還望在此的各位做我等的公證人,小敘、拜託各位了」
我語氣裡全是真誠的請求,早上進繹站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將這『抬愛』二字音調提高不少,再加上公主的惡名在外。還有被押的人質在場,不平等的比試。加上我這一說只要是人都明白我是受制於人,所謂公正自在人心。
「公子如此看得起我等,我等定會公正不阿」
下面眾人聲響如雷。
「公子放心,我等決對公證不偏不移」
「多謝大人」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不然我為何要煽動這些人,我相信在這麼多民眾面前你也不敢食言。
這時公主朝台中主持使了個眼色。
「現在一切準備就敘,比試開始。」
定是怕我又想出什麼來對付她吧,隨著主持的一聲令下那十個武者同時攻向了我。看他們來勢凶凶地對我衝來,但其中一人的兵器卻招呼桌子而去,想讓我無法比麼?
眼看桌子就要被毀,我不慌不忙地把桌子向後一拉,看似很順其自然的那麼一拉,其實卻快如閃電,只有內行人才看得清這堪比光速的動作,這時我與桌換了個位,人在前桌在後,旁邊的才子們己開始做畫做詩,只有那女子琴弦未動,似在等。
面對這攻來的十人我微微一笑,只在眨眼間我己飛身來到他們的身後,當其中有人反應過來時己有五人讓我點了穴無法動彈。這五人和兵器各異有扇、笛,劍、鞭、刀,這時就如那電影暫停般,嘴張開喊的卻是張著嘴,兵器有衝前刺的,向下砟的、最搞笑的是那個拿鞭的,,剛好點穴時他的鞭舉過了頭頂,長長的鞭未動時便是軟溻溻、現正向一條蛇尾般搭拉在它光亮前額上,他這滑稽之相引得全場轟堂大笑。剩下的五人此時己轉過身來眼裡全是驚劾與氣憤。
「陰險小人」
那五人中一個開了口,這時場外傳來一陣『切……』的不屑聲。
這話說的、難道要我用其短來應你所長麼,我又沒腦殘。
「腦殘」
我簡簡單單的兩字出口,這五人氣得眼都紅了。一起向瘋了般地向我攻來甚至有人把手中的兵器扔向了我,為的只是碰到我的衣服,我怎能讓他如願,一陣輕風蕩過,這五人到處找我的人,其實我在圍著他們轉圈,在不知不覺中這五人又成了我的指下敗將,不是我太得意、實在是他們與我本就不在同一個層次內,就如孩童與成人比試那般,我贏得沒有半點懸凝。這本認認真真做詩做畫的人全都一臉震驚地看著我,那公主則是站起來又重重地坐下。
「各位兄台請贖在下無理了,在下也是沒有辦法,因我要這勝利換我好友的自由,現我送四個字給各位希望對你們有所幫助,這四字便是『唯快不破』。現在下便送各位出圈歇息。」
說這話時聲音雖不大但這圈內有所有人應該聽得見,還有場外那些內力深厚者應該也有所聞。
說完這些用內勁將這十人平移至圈外他們卻文絲未動,這一舉引起了全場的驚呼,在場觀看的武者個個膽顫心驚,那與公主平坐的少年男子臉上也是一臉的劾然,似不相信我有這般深厚的內力,卻又不得不信自己的眼睛。表情很是矛盾。
「在下姓『沈』名『諾』終於請走了倒亂的,讓小姐久候了今日有幸聽小姐一曲,望小姐能賜與小敘小姐閨名」
我對剛才的行為不以為意,卻認真地對著那還未動弦的的女子微微一禮,這時看見場外一個丫環打扮的小姑娘在沖這叫『玲瓏』的拚命搖手,卻不敢出聲。他是聽到我的問話了吧,叫她家小姐別說麼,真有趣,也是在這個年代時女子的閨名是不可隨便告知陌生人的,由其是男子。說與不說就要看她對我的感覺如何了。
「沈公子不必客氣,如公子不閒氣叫我『玲瓏』即可,呆會兒還望公子手下留情。」
『綾兒』叫我不要與他說名諱,可不知為何心裡卻想讓他記住我,是看他輕鬆自於地對付那十人的功夫讓我對他產生了好感還是他對我獨一無二的禮貌搭訕讓我動心了呢?
「『玲瓏』小姐今日怕是要對不住了,他日定當登門謝罪」
這麼溫柔的人兒雖帶著面沙從她的氣場便可斷定,或許比不上四大美人,定也是個名花級的,在平時我是定會讓著她的,只是現在不同往惜,我有自己的目的。
「沈公子無須客氣,是『玲瓏』逾越了,我知公子的目的讓公子為難了,那麼就讓我看看沈公子的真正水平吧,也不妄我遠行覓知音」
「希望我能成為『玲瓏』小姐的知音,小姐先請,我去那邊聽著了」
說話時我用手指了我桌子的所在,看她點了點頭我己回到位上,這時時間己過四分之一,回到桌前首先將我既將要用的顏色全都一次性調好,然後閉上眼冥想,別人以為我陶醉在琴音裡其實我是在想今天的主題。
有了!公主當你看到這幅畫時千萬別成為西臘神話裡的 『納西塞斯』 第二。
嘴角輕揚睜開雙眸、開始了我畫卷的創造,這時比試時間己去一半,一些做詩詞寫書法的才子己做好在等待宣判,另一些還在埋頭苦幹,而我才剛剛開始,雙手都拿有筆在紙上飛舞,沒一會兒紙上一片清池出現,清池冒出小荷、大荷、再便是荷花滿池、荷葉連天,花有含包、怒放、也有調淋、飄然,葉有卷有舒。荷塘中一八角亭,連亭水上長廊蜿蜒曲折地伸向彼岸,亭邊石廊上坐了一身穿雪青長袍的少年,少年身形便瘦穿的袍子略顯寬鬆、只腰際系有一繩胸肌於寬大的右交襟口露出,兩顆紅du若隱若現。背靠亭柱一腿弓起一腿直伸很是慵懶、一手放在水裡像是嘻戲卻有一隻紅色的小魚兒把它當成了食物親上了他那纖長如玉的手指,這少年面容是絕美的、只是稍顯陰柔,此時的表情像是在等待著遲到的某人。
這畫上的少年面容只要見過公主的人認真地對比一下決對會發現與她一般無二,公主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正是huai春年齡,從她的言行舉止可斷定她是個及度自戀之人,我就不信這樣還不能讓你動心,與 『魂』的畫像相比他的那幅只算得上水墨了,哪有這幅顏色飽滿充實。兩張放到一塊讓人選、決不會有人選『魂』那張的,因為一個是真實的一個是憑空想像。可能是前世的藝術看得太多吧,讓我想像力非常豐富。
畫畫完後左上角的空白處填了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