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是『魂之舞』的時候」
這丫的真是又在抽神經了,好好的這般認真地問這般無聊的話語。
「噗………」
這兩個有時候還真是一對活寶,這麼無聊的話,一個那麼認真的問,一個卻也一本正經地答,只是那內容真是讓人忍不住不噴。
「喲………魂,你怎麼知道今天『阿凡』沒洗臉啊」
看著魂,那一口水喝的堪比噴泉,但泉口卻對準了『絳凡』那張嚴肅的臉。
「你…你…。你是故意的」
看著氣憤的絳凡像個落湯雞似地跑回房,魂一臉的尷尬,我卻為了保持我的形像忍駿不止。
「魂,聽傳言你是四公子中最好看的一個,是不是真的?」
閒得太無聊,找點話說說,這不是打擊他,因我知道他這臉要不了半個月便會恢復如初,整個臉都換了層皮應該比以前更水嫩。
看著現在的他想想復原後的體態,烏亮的長髮紮成公子鬏,右額留縷鬢角,面如白玉、眉若潑墨、藍瞳深邃犀利、鼻挺如峰,不點而珠的薄唇微抿、神情冷凜,身姿矯健、四支修長、
嗯,想著我心裡勾畫出來的『魂』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世間沒幾人見過我真容,何足以信?」
看著他眼裡有些頹廢,他應該還是在呼他的容顏的,看來定是美之及了,現在他卻是相信定是毀了吧。
「我信,你等著,」
我把他扶至床上躺下,
反正無事可做便拿來出筆、彩墨、與紙張,把我想像中的他畫出來。因這『賞荷節』的原故有很多文人雅士來到這兒住店,店主為了招客每個上房都配有文房四寶與彩墨。
在我做畫時那絳凡也過來了,那天與我在這裡相遇時他便也住進了這個院,這兒本是客滿的,不知他用什麼法趕走了一個客人才入住的。
「沒想到哦,諾諾,不但醫術了得還會做畫」
他邊說話邊用手撥弄著頭髮上的水洙,還把那濕潞潞的頭抻過來看,聞著發皂的味道很顯然他剛回去清洗過,連衣服也換了,這兩天也沒有再見他穿那天相遇時身著的臭P裝,換成灰色的寬襟右衽交領長袍。這樣著裝的他便是翩翩佳公子一個有誰會認為他是個盜賊。不過這樣著裝的他倒也讓我對他少了些許反感。
「要看就看,別再多話」
說完又專心我的畫做,我要把心裡的靈感一點一滴地都凝聚至畫中,因我有一個缺點,要做就要做最好,要麼便不做。
這時兩個男人倒挺有默戚滴聲未出,只聽得到知了的叫聲、筆與紙之間的沙沙聲。
知了,前世今生都有的動物,卻不知這個空間是與那裡平橫,還是別的什麼。
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只想把這副畫畫得至善至美。
在一個時辰後終於把這畫做完,在上面提了兩行字『公子絕世,依諾千金』與日期。
抬起手拿水來喝時卻發現水早被人喝光。
「諾諾,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你看我熱得要死水也喝了一大壺,」
看了看我手的位置有些尷尬地繼續道:
「你卻滴水未沾也不見你熱,越與你靠近就越感涼爽這是何故?」
(知道自己喝光了別人的水有些好意思。)
「你這個大色魔」
四季『冷曖均衡』這是修練以來我最喜歡的一門功夫。讓你知道還得了。不過聽到我這樣一叫他才知道自己口誤了,這話在男女之間是不好說的,意思好像他熱火功心似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哇,諾諾,這是你畫的?你畫的是他……?」
一時口誤差點讓她誤會,不過看到桌上她剛做的畫,一絕色男子側躺欏床,微風吹過紗帳微動、鬢角拂額,濃眉輕皺、藍瞳深邃讓我以為自己眼花,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畫得這樣的生動且微妙微俏,這風,這神態,還有發動,就如看到真人般,就像現在『魂之舞』的樣兒,藍瞳?是他…我所見過的人只有他是藍瞳。可他怎麼會有這樣的絕色?還是在『諾諾』心中他便是這樣的絕美。與這畫相比我算什麼 ?我不是信這決不是他,我定要找到與他不同的地方。眉?同、眼?同、鼻?同、嘴?同、臉…同…。哈哈找到了這臉不同,這畫上的鵝蛋臉如玉般白嫩,而這床上的傢伙雖然臉形相似但,嘿嘿、一臉的痂,如這痂掉了就是紅色的定比現在還嚇人,嘿嘿,就算畫中是人他,看著畫也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囉。
看著絳凡目光一會兒在畫上,一會兒又看像了『魂』抬抬低低十幾次看得我都眼花了。
「阿凡,別在那比畫了,我畫的這人便是『魂』你這頭一抬一低的你不累不累不打緊,只是你這樣害得我的眼都花了,」
「諾,可以讓我看看麼?」
「當然,」
我兩隻手小心翼翼地拿起畫的兩端舉平讓畫剛好落入他的視線內。
「諾,你以前見過我麼?」
在他的心中我是這樣的麼?還是說他見過我?
「沒,不過你放心過半月後你的面容便是這個樣子。」
他的語氣怎麼聽起來那樣的灰暗,在為自己。己毀的面容傷心麼?
「諾諾,你沒說錯吧,他那個樣子也能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魂,他的眼裡也有同樣的疑問。
「阿凡,你別在那語無倫次,魂,你不信我麼,這幾天以來我可向你說過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