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來就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睜開眼卻看見一個帶面具的假男子,不、應該說是女扮男裝的女孩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對自己的感官有決對的信心,不原做殺手這麼多年早就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了,正想問他是誰,喉嚨一甜一口血就忍不住的奔了出來。
見他想張口說話結果一口暗色的血卻先脫口而出。
「看我給你洗了半天才洗淨,一下又讓你弄得這麼髒,別說話,我先幫你把體內的淤血排出,原後為你治療內傷,真是的又要給你擦洗。」
我像八婆那樣囉嗦地說到,他聽到我這樣一說眼裡都是倔強,想掙扎著起來。
「哦……呵,還說不得你哦,你再動我剛辛苦給你接的骨又要再接一次了,不怕痛的話你繼續這次我可不會點你的昏睡穴」
聽到我這樣一說似呼安靜了許多了。但眼裡的倔強卻沒有減半毫。
「不要這樣看著我,你現己是我的人了,對我最好溫柔些」
「噗………」
不要以為這樣侮辱我,我就會屈服,要屈服的話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死我也決不會有半句討饒之言。該死的為何總要說話時便會內出血,看來這次的內外傷應該讓我撤底殘了,怎麼辦,我的仇,我的恨,我於心不甘,老天你對我不公,你讓我存於這個世上為何又給我這麼多的磨難,到最後連報仇的機會都不給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是個殺手,殺了那麼多的人現在是罪該應得、報應麼?為何只有我遭到了,那個人呢?那個人可比我更狠的為何他沒事?死……我要看著他死………
看著他那那倔強的眼神我就想挫挫他的銳氣,聽到我這樣一說他馬上又激動起來了。
嘴一張又是一口血流了出來。不知為何看著他吐出的血我的心卻也跟著痛了起來,是不是對小白的感情潛意識裡轉嫁給了他呢?
「好了,你也別倔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語氣明顯的溫和了起來。而他眼神裡的倔強卻被傷痛與仇恨所代替,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失去了對他至關重要的東西。
「想要報仇的話就趕快復原」
復原,她說我可以復原,這是在安慰我麼,呵呵,我可不是小孩子,隨便一句話就能信了,我這個樣子都能好得了的話義父也就不會死了。他只是小腹中了一劍便眼睜睜地看著他流血自殺而亡。
看著他那鄙夷的眼神,我知道他定是不信我。
「別太早下定論,現在為時尚早,只是怕有些無能之人受不了痛苦,那確實沒救的」
誰是無能之人,她這是指桑罵槐麼。
看著他想要動的樣,定是想拿什麼只是手都骨折讓我用木棒固定了跟本動不了。
「好了有什麼事我來幫你做,因你的傷是我治的」
意思很明白你的身體己全讓本小姐看過了,看著他臉紅至脖子上,看來還是個純情之人呢。
真是不知羞恥一個女孩竟然幫一個陌生男子……
「命都快沒了還想些有的沒的,再說在醫者眼裡只有病患沒有男女,更何況我們是都是男子」
反正我現下是男裝,他又沒透視眼姑且就這樣說吧,(要是知道現在是自欺欺人的話就不會這麼說了)不過這是自我介慰的一句話,現在成了介慰別人。我知道他聽了我這話定會責怪自己思想太骯髒吧。
看著他那尷尬的表情,覺得自己有些虛偽,看就看了唄,我又不想立什麼貞潔牌坊。
「有什麼事須我代勞的給個眼神就行」
看著他點了點頭,眼睦看著鼻尖張開了嘴,只見他整齊的牙齒上都被血染成了紅色,有點觸目驚心,有像前世看的那恐怖片那般嚇人。
「嘴裡有東西?讓我幫你拿?」
「嗯…。」
聽著他喉嚨裡的聲音我靠近他的身前仔細看著他的嘴裡,呵!嚇我一跳,他嘴裡竟有一跟絲線一頭拴在下面的虎牙上,另一頭卻沒入咽喉,解開絲線把他身體扶正,然後在他背心輕輕一掌,拽著絲線順著掌力將那喉嚨裡的東西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