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兒,你放開『阿鎖』讓她好好說」
這孩子今天怎麼這麼失態,看來他己墜入愛河而不自知了。
「哦」
我這是怎麼啦,怎麼聽到小諾有事心會這麼急,這麼難過。
「我早上端水進去時發現『諾姐姐』的被子整整齊齊像沒動過一樣,我四處看了看結果在桌上發現了這封信」
「信?什麼信拿過來」接過阿鎖手裡的信急忙打開。
「逸哥哥:
當你看到此信時『小諾』己遠走,對不起,請勿怪『小諾』的不告而別,也替我向韓媽媽與韓伯伯說聲報歉。因我哥與我有約在先。
對你的諾言從不曾相忘,下次見面日便是承諾兌現時,我會記著欠你一事諾言,我會很安全,那晚我與韓伯伯的談話相信逸哥哥也能明白,真的很不想讓逸哥哥如畫的家園扯入這世俗,可我還是想拜託『逸哥哥』能為『依依』在這如畫的家鄉建支文武雙全(不論男女)的忠衛隊,
窗外的月光好柔美,相信不日月光下有『小諾』與『逸哥哥』相依的身影,好期待。
逸哥哥答應我別來找我,我的心你應該明白的 。
諾 留」
「逸兒,怎麼樣,『諾兒』她……」
「娘親,小諾,她…她走了」
丫頭你怎麼心這麼狠,就算要走為何連當面道別都不肯,還要我幫你做事,我為何要幫你?
「怎麼,她怎麼就獨自一人走了,這該怎麼辦?」
「娘,別擔心,我想她應該是見他哥去了」
看著心急如焚的母親,我更加的懊腦,丫頭下次見到你定要好好的懲罰你,但在見到你之前千萬別有事。
「可我就是擔心哪」
「那我現在就去把她找回來」
「逸兒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與小諾平安,我等你們回來」
「嗯,娘,我一早上都沒見父親,等他回來你幫我跟他說聲」
「知道了,去吧」
看著自己的兒子小心翼翼地將『諾兒』留下的信折好放入懷中,我知道兒子己找到守於自己的幸福了,可憐的『小諾兒』我相信『逸兒』定能夠帶給你此生幸福的。
「老爺,諾兒走了,我讓逸兒去追她去了」
等在廳裡的韓母看著韓父拿了只野兔從前門進來,原來那麼早他去打野兔了。
「哦,什麼時候走的?」
「離現在大約有半過時辰」
「那小諾走時有沒留下什麼?」
「沒有…。哦對了,好像給逸兒留了封信,老爺怎麼你好像知道『小諾』要走似的」
「是啊,她要走只是時間問題,」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知道她父親是誰麼?」
「她不是孤兒麼,難道你知道?」
「她是將軍的女兒」
「啊……怎麼………那你為何不早說」
「我也是昨晚才確認的,沒想到的是她這麼早就走了」
「恩人,她是恩人的女兒,恩人遇難時她才多大,可憐的孩子受了多少苦,希望逸兒能找到她,」
「夫人別激動,以她現在的本事沒幾人能欺服得了她的,你沒發現嘛,自從你吃了她給你的約你的病就沒范過了」
「是哎,十幾年了連軍醫都看不好的病她就隨便給了吃了幾顆藥丸就好了」
「最主要的是將軍有後了,」
「是啊,是啊,恩人有後了,我們該替恩人高興的,想當年要不是恩人你我現在怕也只是白骨一堆了」
「是啊,當年如不是他,我又何能娶你」
韓父緊緊地握著韓母的手這又讓他想起了塵封己久的往事。
他自小與夫人青梅竹馬,又是指腹為婚,長大後的夫人年青貌美一次上香時讓九王之子看中,準備將其納為小妾,此時剛好遇上探親回家的自己,老王之子得知夫人早己定婚便設計害我入獄,說自己是個逃兵,這可是殺頭之罪,夫人得知後痛不欲生,父親與岳父商量後便求人將實情告訴了將軍,將軍查得實情不顧九王皇親國戚一怒之下將其子一刀了結,如那時不是將軍,我早己身死,以夫人的性恪定會以死殉情,哎…。從那以後他便有了『鐵面將軍』的稱號,不管軍內軍外他都鐵面無私,這有可能便是他那慘禍的起因哪,當時連關告急正是用他之時他們是不敢動他的,可過了幾年安穩日子就不同了。將軍,希望您在天之靈定要保全沈家血脈啊……
半月之後的傍晚
「逸兒,你回來拉有『諾兒』呢」
韓母看著一臉風塵地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