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聞的花香哦,隨即又聽到了清翠的鳥叫,我應該死了吧,難道在地府中也有鳥語花香的地兒,眼珠在眼皮下滑動,這時一個清晰的聲音闖入我耳,不過這聲音的主人定是個孩子。
「小丫頭你生命還真完強呃,還以為你活不過今天呢,沒想到你還醒了」那麼小全身都結了冰只剩點脈動都能活,真想不通師傅從來不出谷,挖個藥就帶回兩個生命垂危的傢伙,這一個還這麼小,叫我好好照顧我哪會哦。
呃,難道我還活著?呆了半響…有些錯扼,這都死不了,難道應了哥哥的話老天讓我們活著,
哦,應該說讓我活著,因為我沒感覺到哥哥沒與我在一起,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使勁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十三四歲帶著研究表情的清爽面孔。頭上所有的頭髮都挽在頭頂紮了個鬏,一身青衣長袍,有點電視裡道童的味道。
看到我睜眼打量他,他有些吃驚,但那距我只尺的腦袋馬上離開,然後站直在我床前看著我。
「是你救了我嘛?」
聽到我說話他眼珠差點脫框而出,只見他好半天才搖了搖頭,真暈,這人有些呆。
「那你知道我哥哥在哪嘛?」
這時那丫的才肖微回了點神,點了點頭,我向他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剛聽到他說話我還真把他當成啞巴了。
「你能不能能帶我去看看哥哥」我好怕、哥哥不在,我不敢直接問他好讓自己多一點期望的時間,現在真的好怕聽到那樣的話語,在這一世來說哥哥己算是我唯一的期盼了,人都這樣有些事非得親眼所見才會相信事實。所以只是讓他帶我過去看哥哥,看他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我有點生氣了。
「你不願與我說話嘛?」這身體太小有些大舌頭但我相信我說的話只要是人都聽得懂。
「呃?…不,不是的…」
他丫的原來還在那愣神,聽我說了這麼久才肖習慣,看到他這樣讓我覺著好笑又好氣,我會說話有這麼讓人驚訝的嘛,他回過神馬上就撒腿跑了,什麼人哪,這是…。
非常鬱悶好不容易有個人問問還讓我問跑了,再看看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什麼時候才能自理哦,有些欲哭無淚。
這時外面傳來了聲音,「恆兒,跟了我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這個急性子啊,不知和你說了多遍,遇事要冷靜,我還以這麼些年過去了你己改了呢,哎!沒想到還是這樣啊」
這聲音有些蒼老,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中透著憐愛。
沒一會兒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被剛那青衣道童拉了進來。
「神仙爺爺是您救了我吧?」他一進門我就問了他一句
這時看他那驚訝的表情非常有趣,有點像《射鵰》裡面的老玩童『周伯通』,聽到我們問話他不但沒回答反而問道
「你會說話?」
「嗯,」真暈,我不會說話難道剛那話是鬼說的呀,直接鄙視。這話只能心裡說,不原也太沒那什麼了,必竟別人有可能是我們救命恩人。
「如果是您救的我想知道我哥哥在哪裡?」
「哦,你問的是那個與你起掉下來了男孩吧,」這孩子看起來才三四個月大怎麼說出的話像大人一樣啊。真是…。哎,難道天下變了,看來是我老了,但這也變得太嚇人了些吧。
「嗯,對對對,就是他,他現在怎麼樣,他的傷嚴重嘛?」我很急切地問到,眼神中帶著些許期望。
「他有些麻煩,不過沒事,有我在他死不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這小孩怎麼會有這種眼神,小傢伙你越來越有趣了,
「哦」聽到哥哥昏迷不醒心裡很難過,不過聽到那老人說他還活著那就比什麼都強了,這裡我從他眼裡發現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算計。想想我一個幾月大的孩子能有什麼讓他算了呢。
只要他能救哥哥算就算吧,我認了。
「神仙爺爺,謝謝您,能帶我去看看哥哥嘛?」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嘴甜點了。
「可以」這麼小就懂得討好別人,不間單啊。看來我撿到寶了。
沒一會兒,那白髮老頭抱著我來到一間石室門前,石門一開一陣冷風脫門而出,讓我不知不覺地打了個冷顫。
目光向內看到了哥哥,他面色蒼白雙目緊閉躺在中間那張烏亮平滑不知何種材質的台上,那大小與現代的單人床相差無幾,且沒有任何被褥,越靠近那床(暫時叫它『床』)溫度越底,看來這房間的底溫是這床造成了,看到這兒讓我想起了前世在電視裡面看到的小龍女的寒玉床。
「這兒好冷,哥哥沒被兒,會凍壞的,」
看到哥哥豪無生氣地躺在那,我心一陣揪痛,他是為我才變成這樣的。
「小丫頭,你哥哥因傷至內腑導至昏迷不醒,再加上現己春末如不放至寒冷冰床上很容易感染」
「哦,那神仙爺爺怎樣才能讓哥哥早點醒來呢?」
「呃…小丫頭,你聽得懂我說的話?」
「是的神仙爺爺,您能回答我的話嘛?」看著他那驚訝的樣我心裡對他飛了N個白眼。
「啊,你剛才問我什麼了?」
看他那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定是沒聽到剛才的問題我有一種無語感。
「神仙爺爺怎樣才能讓哥哥早點醒來呢?」
「這個啊,那要看他的求生意識如何了」這個女娃不間單啊,看來是老天在幫我找傳人了,這許多年唯一放不下的是我這一身絕學無人繼承,只要這個放下了我就可以安心修練突破瓶頸接天劫了,看來她應該就是上天對我在這紅塵間最後的考檢吧。這孩子給我的感覺,她將會成為我在這世間的一屢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