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姐姐,見到王爺有什麼收穫?」
剛走到後院花園,琪落便被一位笑盈盈的女子擋住了路。
凝眉夫人體態端莊,眉目含笑的瞧著琪落。她是皇上賜給苒絕的第二位夫人,外表不像琪落那般嫵媚妖嬈,更多的是大家閨秀般的秀氣。同是夫人的地位,就因為自己晚進入王府,便稱琪落一聲姐姐,凝眉很不服氣,想著總有一天要得到王妃的寶座,成為名副其實的絕王府女主人。但是,聽說了苒絕吩咐琴莊尋找女人的消息後,她也坐不住了,破天荒的與琪落走到一起,商量對策。
「我是得不到什麼消息的,只要看一眼王爺,我的膽子都在顫,哪敢多話?」琪落揮了揮帕子,坐在了石凳上。
「姐姐謙虛了,」凝眉笑笑坐在琪落身邊,「若是姐姐看一眼王爺就沒了膽子,那以前都是怎麼伺候王爺的?」
「如果王爺來後院房中,說話做事也就沒那麼怕了,不過是行些男女之事,只是如今王爺根本不進入後院的門檻,不知是真的事多繁忙,還是一心都在那個不知底細的女人身上?」琪落無奈的道。來到絕王府兩年,她極盡手段也不知該怎樣才能籠絡住絕王的人。苒絕從不受她的迷惑,即使要去她的房中也是由著自己的腳。至於凝眉,她不相信她能比自己強多少。
「你說王爺消失的那四天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凝眉瞇起眼,看著遠處的花草。
那神秘的四天成了所有「關心」著絕王爺的人心中的迷,百思不得其解。而苒絕好像很忌諱談有關那四天的事,就連琴逸晨也只是乖乖的將一個個女人的資料交給苒絕,不敢提及那四天的半個字,否則苒絕定會冷到極致,奪命的掌風蓄勢待發。
「絕王的心怕是世間最難猜的。」琪落道。雖然兩年來從未得到過苒絕的一個笑意,但是她的心早已淪落,已經丟在了這位冰冷的王爺身上,再也拿不回來。
***
三年過去。
皇上又一道諭旨下到絕王府,給苒絕送來了第三位夫人。
新人進府,苒絕獨自坐在書房。
三年來,一直沒有查到那個神秘女人的蹤跡,而苒絕好像被那幾日的刺激增強了免疫力,再未與府裡的二位夫人行過魚水之歡,這可是讓琪落與凝眉難過萬分,獨守空窗的日子寂寞難捱,雖然沒有想像中的王妃進府,可是如今又憑空多了一個夫人,而這個夫人也是皇上賜的,讓她們敢怒不敢言。
「你就計劃這麼過洞房花燭夜嗎?」琴逸晨提了一壺酒走進書房,這可是絕王交代的,讓自己來陪他喝口小酒。
新婚之夜,將新娘子晾到一邊,與人喝酒,這怎麼也不算是小酒了。
苒絕拿起酒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幾口,遞給了琴逸晨,「這樣才痛快。」
「你還在想著那個女人?」琴逸晨也跟著大喝了幾口酒,仗著酒膽道,「已經三年了,一直找不到,我想那是不是你做的一個夢?」
「我倒希望那是個夢。」苒絕冷冷的道,「就算找到死,我也不會放手。」
琴逸晨感覺到自己已經被苒絕散發出的冰寒的氣息凝固,三年來,苒絕這種由內而發的冷然而帶著恨意的戾氣就從未渙散,雖然很少很少去提及那個女子,但是只要提到,就能感受到這股可以讓人窒息的陰厲。他甚至希望,那名女子一直不要出現,否則一定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