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苒絕騎著馬,馳騁在山間的道路上,冰冷的面龐一如他離開絕王府那般,似乎百年不見融化。
自己原本騎馬離開了王府,結果彷彿做了一個夢,醒來後依舊騎在馬上,雖然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但是苒絕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夢,而是一場難以啟齒的遭遇。
苒絕抬頭看看天,由於在黑暗中呆了很久,眼睛還有些不適應明媚的白天。
回頭望望身後,苒絕很想知道幾天來自己究竟被困在了哪裡?可是毫無頭緒,根本不知道從哪兒查起。就好像自己是騎著馬到了那片黑暗,又從黑暗回到了馬上,而那個女子似乎就從未來過這個現世,專在黑暗中等著他。
「駕——」苒絕大喝一聲,策馬飛馳,不消片刻回到了絕王府。
「王爺,您可算回來了。」管家看到苒絕,急匆匆的道,「連著四日不見您上早朝,皇上剛派劉公公來詢問,還在前廳候著,老奴還不知該如何交代呢。」
「知道了。你先讓人去請琴莊的莊主來王府,說本王有急事找他。」苒絕一邊交代,一邊走進了前廳。
「呦,絕王爺,您可回來了,皇上讓奴才來看看,是不是王爺有什麼事耽擱了早朝,連著幾日都不見蹤影。」劉公公看到苒絕進來,放下了手中的茶,起身笑瞇瞇的道。
「本王去京外辦了些事,由於走的匆忙,沒來得及奏明皇上,稍後本王會進宮向皇上稟明。」苒絕冷冰冰的神情與笑瞇瞇的劉公公成了鮮明的對比。
「奴才只是個領旨辦事的,見到王爺,也好回去跟皇上交代了。奴才告辭。」劉公公恭敬的道。對於苒絕的神情他早習以為常,若是哪天聽他講話有了暖意,那才叫不正常了。
「管家,送劉公公。」苒絕說著,坐到了幾前,手中翻著文書,心卻一點也不在焉。他不怕皇上怪罪,本身他就有先皇諭旨,遇到緊急事件可以先辦後奏,他可以找個理由應付皇上。他現在放不下的是那近四天的圈禁,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揪出來,一雪恥辱,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王爺,琴莊主來了。」隨著下人的稟報,一名白衣男子已經走了進來,伴著笑聲道,「幾天不見,該不會冷王也知道快活去了?」
本來一句玩笑話,可是聽在苒絕耳中就是巨大的諷刺,不錯,他是快活去了,是被人逼著去尋歡而全然沒有樂的味道。
「坐。」苒絕冷冷的道,手一揮,遣走了一旁候著的下人。
「看臉色不大好哦,讓我想想,是誰招惹了絕王?」琴逸晨故作冥思狀,「不對呀,不管是誰招惹了絕王,絕王根本就不屑惱怒的,反正怎樣都是這副冰冷的模樣。可是絕王現在明顯的更加冰冷了幾分,讓我知道,平時的絕王是多麼的仁慈,原來還可以更加陰冷。」
「閉嘴。」苒絕冷冷的喝止了琴逸晨,陰寒的目光直視前方,「給我找一個人。」
「真是難得王爺相求,詳細資料?只要我琴莊出手,天下還沒有查不到的人和事。」琴逸晨翹起二郎腿,悠哉的抿了口茶。
「一個女人,十八歲左右,偏瘦,武功不錯。」苒絕道。
「沒了?」琴逸晨問。
「沒了。」苒絕道。
「王爺,你也真是高看我琴莊,給了這麼一串大眾化的線索,讓我去找人。」琴逸晨苦起臉道。
「你們琴莊不是無所不能嗎?區區一個女人不在話下。」苒絕說著,兩眼冒著火氣,他現在只要一閉眼就能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恨不得一手抓住,狠狠的教訓。
琴逸晨不做聲響的打量著苒絕,琢磨著苒絕這幾天不見蹤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一回王府就找自己來辦這麼一件奇怪的事。而且看他的火氣,還真不小,究竟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女人惹了青轅王朝的第一大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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