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昨天又收到金牌了,好開心!嘻嘻,謝謝那位童鞋哦!】
「下車吧。」祁司揚有點答非所問地說了一聲,首先打開車門下來,再繞到她的那邊將她扶起來。他的大掌緩緩地包裹住她受傷的小手,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突然淡淡地開口,「疼就忍著!」
「卡擦」一聲,話音剛落,安欣沫便覺得手上一陣劇痛。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大力地扭轉了一個弧度,硬生生地將她手腕的骨頭往外一拉,然後再對接上去。
很精準的手腕,很恐怖的技藝。
就是一個優秀的外科醫生,也不一定能做到這樣迅速的骨頭復位。
但是安欣沫完全想不到這些,她的腦袋裡,除了痛,還是痛。
「你!」惱怒地看著祁司揚,安欣沫的嘴巴嘟噥了幾下,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罵他——怎麼能不通知她一下,就直接接骨呢,她真的疼得一點準備也沒有。
可是反過來想想,如果他先和她說了,可能她又要怕出一身冷汗。
「還疼麼?」身前的男人依舊不自覺地撫著她的手臂,嘗試著讓她的手腕彎了幾下,淡淡地開口,淡漠的語調中多了一絲關切。
安欣沫的注意力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手腕上,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嘗試著動了幾下——有點微微的酸,卻已經沒有剛剛那種撕心裂肺的疼了。
搖了搖頭,安欣沫轉向祁司揚,眼中明顯多了一絲感激。
祁司揚只是微微一笑,伸手重新將她身上的衣服拉拉好,不讓她吹一點冷風,然後低聲說了一句:「進去吧。」
安欣沫不由自主地跟在他的身後,腦子還停留在他幫她接骨的那一剎那,忍不住問了一聲:「你怎麼會接骨的?」
他家有誰是醫生嗎?要不然這個男人怎麼會這些?
「很多原因,必須得會。」淡淡一笑,祁司揚輕輕地拋下一聲,顯然沒有仔細和她解釋的玉望——他的身份特殊,接骨,算是最起碼要會的了。
要不然,如果被人追殺,到最後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咦?」安欣沫疑惑地眨眨眼,不懂地看著祁司揚,卻沒有等到他的更多答案。
「進去擦點藥油就好。」祁司揚進屋,將她安置在沙發上,便閃身去裡屋找到急救箱,然後細心地幫她處理手腕。
這一個晚上,發生的太多的變故。
這一切的變故,對安欣沫來說,都好快,讓她的腦子陷入一片混亂,像是做夢一樣理不出來任何頭緒……
眼前的祁司揚好溫柔,他跪在他面前,安安靜靜地往她的手上擦藥油,竟然讓她產生這樣一種錯覺:像是童話公主裡的公主和王子,王子跪下來,握住公主的手……
怎麼會有這種奇怪又幼稚的想法?
「宮凌常來找你嗎?」面前的男人突然沉聲開口,將安欣沫的思緒拉回,他目光淡淡的掃視過來,在提到宮凌這個名字的時候,眼中的冷厲沒來由地升騰了一分。
「不是……」一提到宮凌,安欣沫先前臉上的那抹紅暈也迅速地退了下去,想起剛剛的事情,小臉明顯透出一抹蒼白,只是無措地搖搖頭,低喃了一聲,「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怎麼會來找我……」
她晚上看到宮凌的時候,也是一片意外,更沒有想到,今晚的宮凌,會化身魔鬼,出現在她的面前。
「以後還是不要回去了。你那裡,他過去很容易。」聽到她的答案,祁司揚緊鎖的眉頭才稍稍舒展開來一點,臉上的冷厲褪下去了一些,用於強忍著心中的那抹憤然,淡淡地開口叮囑了一聲。
她那個地方,沒有什麼保安,沒有什麼守衛……
到她那裡,真的是通行無阻。
「恩、」安欣沫點點頭,符合了一聲,將自己的手腕抽回來,認真地補充了一句,「我也打算盡快去找房子,這樣,就……」
這樣,就像一年前那樣,她有把握,她能逃得遠遠的,讓宮凌一直都找不到。
祁司揚的眉頭皺了皺,因為她脫口而出的那句「找房子」,心裡很是不爽,目光微微暗了暗,倏地俯身,握住她的下巴,讓她的目光迎視上他。
「記得我今天在公司裡和你說什麼麼?恩?」看來眼前的這個女人,記性真是差得可以,需要他一點一點地來提點。
安欣沫一愣,腦中突然翻滾出三個字——「未婚妻」!他指的,是這件事嗎?
心跳慢了一拍,安欣沫怔怔地看著祁司揚,一時之間忘了應該點頭還是應該搖頭。
「作為我起司揚的未婚妻,你知道自己應該住哪裡麼?」看她愣愣地不回話,祁司揚低歎一聲,扣住她的後腦,和她額頭相抵。直到他溫熱的呼吸鋪撒在她的臉上,他才淡淡地開口說出那麼一句。
「可是……」這只是未婚妻啊!況且……她還沒有無家可歸到需要他的收留。
「呵呵,我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安欣沫,你還想彆扭什麼?」低低一笑,祁司揚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俯身將她一點一點地壓在沙發上,低啞著開口,聲音有著一股致命的魅惑力。
「你……」安欣沫的心中亂亂的,想要問他為什麼選她做未婚妻,卻先發現他的大掌已經從她的衣服裡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