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中他什麼了?」宮凌也終於忍不住發飆,拽著安欣沫直接拖進屋裡,伸手就想直接扒她的衣服,「我也是男人!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
他的力氣大得可怕,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暴戾,狠狠地將她甩在沙發中,再憤怒地覆壓上去。
「宮凌!」安欣沫氣得聲音發顫,手被他勒得發疼,驚呼一聲,連名帶姓喊出宮凌的名字,「你不要讓我恨你!」
她眼中的凌哥哥,雖然冷漠,雖然不容易接近,但絕對不是這副暴戾的!
她從心裡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陌生!也打心眼兒裡排斥眼前這種被強勢控制的感覺!
他如果真的碰她!
她便真的會恨他一輩子!
「恨我?」宮凌的動作微微一頓,嗤笑一聲,伸手用力一扯,將自己的領帶扯松,然後隨意地往旁邊一扔,再度看向沙發上瑟瑟發抖的小女人,「祁司揚動過你吧?你怎麼不去恨他?」
為什麼!
沫沫喜歡的難道不一直都是他嗎?為什麼她會排斥他?該死的!她該排斥,該恨得人,難道不應該是祁司揚嗎?
「不要說了!」安欣沫偏過頭,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聽凌哥哥說出這種諷刺意味十足的話,真的一點都不好受。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宮凌上前一步,不顧她的痛呼,鉗制住她的手腕,用力地向後一掰,完全控制住了她,「沫沫,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什麼時候,你的心開始朝向他的?你說啊!」
「我沒有!」被這一聲聲的質問憋得發慌,手上又傳來一絲一絲的痛,安欣沫皺著眉頭,強忍著回答出一句。
「你還要對我撒謊嗎?」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分,看著安欣沫痛得抽氣,宮凌眼中的嗜血光芒更甚,他已經被憤怒逼得接近崩潰——
這個他想放在心上的小女人,不再屬於他,這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好痛……」額頭滲出一絲稀罕,安欣沫困難地吸了一口冷氣,想要將自己的手臂抽回來,卻在宮凌的大力鉗制下,不能移動半分。
這樣下去,她真覺得自己的手會斷掉。
耳旁突然一熱,正在安欣沫逼著眼睛,想著半響讓宮凌先冷靜的時候,他卻俯下身來,從背後吻住她的耳垂。
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一股陌生的電流竄過,讓安欣沫的心中沒來由地迸發出一股恐懼。
「你放開我!」不管自己的手還被緊緊鉗制著,安欣沫意識到了宮凌的意圖,發瘋似地掙扎起來。
凌哥哥,求求你,不要……
我真的會恨你一輩子的!
她的劇烈掙扎更引起了宮凌巨大的玉望,強行將她壓到身下,一手猛力地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後重重地將她壓在沙發裡。
纖細單薄的身影完全陷入了柔軟的沙發中,安欣沫死命的掙扎,也逃不開宮凌的掠奪,她感覺背上一涼,身上的衣服被他扯掉,然後便是他滾燙的身體貼上她的後背。
不要!
堅決不要!
安欣沫的眼淚當場便掉了下來,拚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阻止他的靠近。這種真實的觸感來得太突然,想到身上的人是自己的凌哥哥,她就尷尬地想吐。
保持了這麼多年的夢想,才這一刻才被自己重重擊碎。
她對宮凌的喜歡,好像……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你非要逼我嗎!」宮凌眼中的猩紅更深了一分,用力抓住她的雙手向後扯,用幾近暴力的手段逼著她臣服。
「啊!」卡擦一聲,伴隨著安欣沫的一聲尖叫,手腕在他大力地扳折下竟然當場脫臼,劇烈的痛楚瞬間從手上蔓延而上,拽取了安欣沫的每一根神經。
「呵……知道痛了麼?」宮凌一把將她的手甩開,眼中滿滿的都是苦澀,指著自己的心臟,猛烈地吼出來,「你知道我這裡有多痛麼?我寧願斷一隻手,也不想讓這裡這麼痛,你明白麼?」
像是發瘋的野獸一般,他吼完,再度覆壓住她柔軟的身體——他要她!
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他要她!
要了她以後,她才能是他的!
安欣沫痛得窒息,腦子也在劇烈的疼痛下變得昏沉,她手上的身體支撐不起她的身子,只能任由宮凌壓下,背上冰涼和火熱參雜……
會發生什麼?她不敢往下想。
只是模糊中,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緩緩地呢喃出一聲:祁司揚,救我……
宮凌的憤怒還在肆虐,安欣沫幾乎要絕望的時候,倏地感覺身上一輕,背上的那個男人像是被提了出去,然後就是「乒」地劇烈撞擊聲,反覆數次,終於周圍歸於一切寧靜。
安欣沫閉著眼睛不想睜眼,鼻翼間隱隱聞到一陣淡淡的血腥味,但是她也不想理會——就讓她這麼失明下去吧……
她剛剛差點就被……差點就又要髒一次了!心裡,好難受……
下一秒,一件西裝覆蓋在她的背上,微涼的感覺瞬間包裹住她。安欣沫的鼻子一酸,明顯聞到了衣服上那熟悉的香味,帶著一股淡淡的冷冽,卻又十足安全感地包圍著她。
「還好吧?」輕輕地俯下身,祁司揚撈起沙發上柔軟的身體,像是對待珍寶一樣,緊緊地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