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肯回來……那我就帶她回來!」頓了頓,宮凌兀自開口,聲音一沉,帶著一股嗜血的冷意……
管家的呼吸一窒,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恐慌——這樣的少爺,好恐怖!
「備車,我要出去。」宮凌起身,最後看了一眼地上那張報紙,然後抬腳便走了出去。
「少爺這是要去哪兒?」管家看著宮凌的臉色不對,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是去公司嗎?」
「去N·S。」淡淡地開口拋下一句,長腿一邁,走出客廳……
他要讓沫沫知道,誰才是最適合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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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暖暖的陽光從窗欞中照進來,一束束細碎的光線撒在海藍色的床幔上,讓整個房間都泛著柔和的光澤。
安欣沫嚶嚀一聲,睫毛顫動了幾下,從睡夢中醒過來。
微微抬手,還沒有來得及伸個懶腰,便被一身的酸痛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皺著眉頭,瞬間清醒過來。
這種感覺意味著她……剛做過?!
等等!她和誰做過?
心中一慌,安欣沫瞬間翻身而起,目光驚慌地看著四周——徒留一人的房間,熟悉的大床,飄揚的落地窗簾……
這是祁司揚的房間!
這層認知,竟然讓安欣沫的心莫名的安穩了一些,心中的驚懼也瞬間消逝。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心中竟然有這樣一種感歎一閃而過:幸好昨晚是祁司揚。
只是她想不起來,她昨晚是怎麼跑到祁司揚這裡來的?
她明明記得昨天是和清秋一起去開拍儀式,然後和一個se狼贊助商吵了起來,最後賭氣都將一杯烈酒全部灌了進去……
對,就是那杯酒!她不會喝酒,昨晚,應該又是喝醉了。
她只能根據身上的痕跡判斷她是做過了,但是對做的過程一點印象也沒有!
潛意識裡,竟然閃過一絲懊惱,對於她和祁司揚的事情,竟然也不再那麼逃避,甚至想昨晚如果自己是清醒的,至少還有那麼一點參與感。
「醒了?」一聲懶懶地戲謔聲從門口傳來,安欣沫反射性地抬頭,正好看到祁司揚一身清爽地斜靠在門上,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這還是第一次……她看到他笑。
安欣沫沒來由地怔在那裡,腦中只剩下一個認知:原來,他也是會笑的。
看著她呆愣的模樣,祁司揚忍不住皺了皺眉,臉上的笑容也微微有些收斂,他大步邁過來,俯身在床沿邊坐下,將手中的玻璃杯子遞給她:「喝吧!」
「你的手……」安欣沫的視線卻停留在他的手背上——原本光潔的手背上殘留著一圈深深的牙印,周圍泛著淡淡的烏青,乍一看上去……慘不忍睹!
「你咬的。」祁司揚將手中的杯子往她手裡一塞,毫不客氣地將實情告訴她,抬起手背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喝醉的時候還是挺狠的。」
「我……」安欣沫被說的啞口無言,目光愧疚地看了一眼他滿手的慘不忍睹,咬著下唇,半響才困難地吐出一句,「對不起啊,我昨晚喝醉了,都不記得了。」
「那下次記得點!」祁司揚淡淡地開口,難得好心情地逗弄她幾句,「我身上還有很多你撓出來的,你要不要也看看?」
「不不不!」他露骨的話讓安欣沫拚命搖頭,連忙拒絕,抬起手中的玻璃杯,看著裡面天藍色的液體,扯開話題,「你弄的解酒茶顏色很獨特!也很好喝!」
「你喝過?」祁司揚俊美一挑,捕捉到了她話中隱含的細節,忙不失地開口。
「上次不是你讓歐風拿給我的嗎?一模一樣。」安欣沫低低地開口,俯下身,抬起杯子淺淺地抿了一口,「味道也和上次一模一樣。」
聽著她的話,祁司揚只覺得心臟猛烈開始猛烈地跳動——上一次他去找她的時候,明明看到角落裡那個玻璃杯的殘渣,他還以為,是她將他的一片苦心全部砸了出去。
所以那一次他才會生氣,才會將她帶進辦公室,做得那麼狠。沒想到……
「你上次那個杯子不是碎了嗎?」猶豫了一下,祁司揚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有點像是初戀的小男生,聲音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拘謹。
「喝完以後,不小心弄碎的。」安欣沫回答了一聲,喝光杯子中所有的解酒茶,舌頭反射性地舔了舔濕潤的嘴唇。
「沫兒……」祁司揚難以克制地靠上去,長臂一收,將她往懷裡一拉,俯身便吻了上去。
她始終那麼香,那麼誘人……
「唔……」安欣沫一怔,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吻上來,腦袋不由自主地一空,在感覺到他的大掌拉開被子的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她還沒穿衣服!
「祁司揚,不行!」推阻著他的胸膛,安欣沫臉漲得通紅,拚命夾緊腋下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