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小的抗議在祁司揚眼裡根本微不足道,大掌狠力地鉗制住她的腰肢,眸中一絲猩紅閃過,不顧她的痛呼,凶、猛地俯chong進去……
長久的糾纏,直到身下的女人實在受不了,被折磨得暈了過去,祁司揚才撈起她柔軟的身體,緊緊抱住,在她的甜美和緊致中抵達到了頂點……
***
一覺醒來。
祁司揚只覺得渾身舒暢,從來都沒有這麼安逸地沉睡過。整整一下午加一夜的放縱,讓他根本就停不下來。
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去撈昨晚那個銷、魂到極致的身體,卻只觸及一片冰涼。
腦子瞬間清醒,祁司揚一下子從床上翻坐起來——她不在?!什麼時候離開的?他竟然會睡到這麼死,沒有發現!
俊眉一沉,祁司揚冷冷地起身,在穿衣服的時候,目光觸及床上的痕跡,身體不禁一震——
床單上,依稀有點點殷紅的血跡,給昨晚的狂野增添了一絲血腥。乍一看上去,整個床單……慘不忍睹。
祁司揚的呼吸一窒:這是什麼血?她身上有傷?
他恨恨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手機一邊撥一邊走:清晨五點的光景,外面這麼冷,她能去哪裡?
手機鈴聲在空曠的公司頂層中響起,祁司揚尋著聲音,在安欣沫的桌前發現了她留下的手機。臉色一沉,他拿起她忘帶的手機,赫然發現上面秘書發給她的短信,再看向一地的玻璃渣,瞬間——全部明白了!
該死的!女人,你就不會早說嗎?
「shit!」祁司揚忍不住低咒一聲,懊惱和心痛的情緒夾雜,飛速拿起車鑰匙衝下樓……
***
裹緊自己的衣服,安欣沫像是遊魂一般,在冷冽的寒風中,終於走到了家門口。
頭髮被風完全吹亂,正好遮擋了她一臉的狼狽——整整一夜,他在肆、虐,她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他還在肆、虐……
身上好疼,全身都好疼,卻遠遠比不上心中的痛:她的尊嚴,徹徹底底被撕碎!他的強勢,將她的靈魂一點點搾乾,推入地獄……
人生、未來,一片黑暗。
她拿出鑰匙,顫抖著去開門,還沒來得及扭開門把,小手卻先被一隻微涼的大掌覆蓋上。
她錯愕地抬頭,正好看到宮凌佈滿血絲的雙眼,依舊俊逸的容貌,卻明顯透著一股濃濃的疲憊。
宮凌緊緊握住她蔥白的雙手,等了整整一夜,才終於等到她。隱忍了整整一年的思念,才終於見到她。
「沫沫……」宮凌低啞地開口,「我終於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