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沒好奇心的女人。」祁司揚邪氣一笑,倏地掰開她的一條腿,修長的指尖一下子ci入她的溫暖和shi潤中。
如此放肆的動作,加上他冷厲不見一絲情緒波動的黑眸,竟然讓安欣沫瑟縮了一下,揚起的那一巴掌始終揮不下去——他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昨晚做了,這裡至少有點感覺,知道麼?」祁司揚似笑非笑地開口,算是回答了她的疑問。然後手指退出,輕輕幫她掖好被角,「再說我又不是沒碰過你,安欣沫,你究竟在彆扭什麼?」
看著那張受驚的小臉,祁司揚的眼裡流露出一抹譏諷:只是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那以後呢?安欣沫,你真以為我永遠不會碰你?
一抹失落在祁司揚的心底一閃而逝,速度快得連祁司揚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的彆扭,她的排斥,讓人真的不好受。
昨晚,也許真不該壓抑,也許應該索性強要了她,讓她習慣去好好承受……
安欣沫的頭垂得很低,被子中的兩條腿夾得緊緊的,聽著他露骨的話,真的害怕他還會做出什麼事。
這樣尷尬的事實,她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難過——他們昨晚是沒有做,但是她被他脫guang,剛剛又是那一根手指……這和「做」有什麼區別?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屋中蔓延,祁司揚冷冷地看著她luo露在被子外的雪白肌膚,良久才困難地將目光移開,起身淡淡地留下一句:「起床,去上班!」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帶著一絲憤恨甩上門——該死!再留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了!
聽著門「碰」地一聲甩上,安欣沫才舒了一口氣,連忙跳下床去鎖門,然後再手忙腳亂地穿衣服。直到穿戴整齊,才鼓起勇氣打開房門。
他的家,像高級賓館一樣,乾淨整潔得不像話。
安欣沫踏在那柔軟純白的長毛地毯上,強壓下心中的忐忑,不禁暗忖:祁司揚……是有潔癖的人吧?
「走了。」微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將安欣沫的思緒盡數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