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錢多多立刻陪著笑臉將李熠麟拉到一旁。
楊風和青竹則是微皺著眉,無奈地笑著,看來這回李熠麟這位大王爺的醋罈子是打翻了,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你在幹什麼!」 李熠麟是真的生氣了。
「你別激動,我這叫緩兵之計,不就是選夫麼,我選了不定不可以麼!」錢多多打的是這個主意。
「真的」!李熠麟表示不相信。
「我發誓,我要是只是那個黃金!大不了,我和你三七分。」老公嘛,她不敢要,眼前這個都讓人吃不消呢!
「好,你三我七!」 李熠麟哼了哼,她要是敢選夫,看他怎麼收拾她!
「不行,我六你四!」這是她最後的讓步。
「行,成交!」
「嘿嘿!」錢多多嘴角抽了抽,卻在暗自腹誹,這個該死的趁火打劫的傢伙!
「聖女和王夫談好了?」女王以為他們在商談。
「是,都談好了!」錢多多笑了笑。
「那就好!」女王拉著錢多多到了一旁,低聲道,「今晚我給聖女安排了特別的節目!」
「啊?」錢多多皺眉,為什麼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回頭看了看,發現眾人也都是微微笑著,那笑的曖昧啊!錢多多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到了晚上,錢多多被女官們精心打扮著,在眾人期盼的眼光中緩緩入了場。
一身逶迤的粉色長裙落地而拖,顯得雍雅,束腰的黃金長帶落於身前,隨舞步而擺,顯得高貴,胸前配掛的鉑金環飾在胸前有節奏地跟著呼吸起伏,似銀波而動,一個雕著鳳頭的圓形胸飾,用長長的金鏈繫著,掛在她的細脖上,這讓錢多多很不舒服,但是女官們說這是聖女的標誌,不得不帶,所以她也很無奈地戴上了。
晚宴上錢多多坐在女王的左邊,群臣們都朝她們下跪,口裡還呼著「聖女萬歲,女王萬歲。」
以前可都是她在拜神,現在被人這樣供著還是第一次,錢多多心裡感覺挺爽的。不過她自然也不敢忘了李熠麟交代的事兒,那些俊男在自己眼前如走馬燈一般過了眼,她卻一個都沒選。
接下來就是一大串的宴會節目,錢多多看得有點犯困,那三日在魔洞中沒睡好,回來也沒好好休息,所以現在困乏的很,直打呵欠。
「聖女如果覺得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女王微笑著說。
「好。」錢多多也表示贊同,反正也不喜歡什麼應酬,她趕緊提起裙子,溜之大吉。
在宮女的簇擁下,錢多多回到了寢殿,頭一次這麼奢侈地住進了皇家級別的高檔寢室,她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應,以前在錢府也沒這麼大的房間,看來皇帝和官員的級別還是有差別。
「你們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錢多多吩咐女官們出去。
「是。」女官們應了聲,都退下。
這樣一個大大的地盤就完全屬於她自己一個人了,錢多多甭提有多高興,決定獨自享受的時候,一個人影卻朝她逼來。
「在高興什麼?」人影緊緊地將她擁在懷裡,溫柔地耳語著,「想我了嗎?」
是他!李熠麟!
錢多多在心底驚呼著,他是怎麼進來的,這傢伙是人還是鬼,怎麼走路都不出聲的嗎?
李熠麟邪邪地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扇得錢多多全身癢癢的,她試圖擺脫他的緊擁,結果他擁的更緊了。
「你怕我?」
「怕你什麼,李熠麟你說好的,不會逼我!」錢多多雖然喜歡他的懷抱,讓她沉淪,但她卻必須清醒。
「你放我下來。」
「放下來了。」 李熠麟挑起的長眉染著得意之色,明如水晶的眸裡映出我染暈的臉,「多多,我很喜歡你。」他闔起眼,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錢多多沒再掙扎,似乎很喜歡他的吻。她在心底問自己,為什麼?
舌頭與舌頭的糾纏挑起激情,她感覺胸腔的空氣要被他抽乾了,微微張了嘴,想呼吸,卻被他再次的侵入。
被他親吻的地方微微發燙,似火燒,整個身體就像是浮在半空之中,正享受時,一陣尷尬的咳嗽聲揚起…………
錢多多猛地睜開眼,卻看到一個令她終身難忘的場景……
楊風和青竹則一臉紅透地站在床榻旁,看著正陷入激情漩渦中的他們。
「啊!」錢多多的第一反應就是踢走李熠麟,拉過衾被,遮住整個身子,像烏龜般縮進被子裡。
「你們!」李熠麟憤怒的聲音響起,「出去!」
錢多多想如果體力允許的話,李熠麟會將他們倆拎起,一腳一個,都給踹出去。
「抱歉打擾到你們了。」楊風尷尬地解釋,「這是女王陛下的意思。」
「什麼?」李熠麟不解。
「她覺得你一個人伺候不好聖女殿下,特派我們來協助你。」青竹不怕死地往火炮口上撞。
「你…………」李熠麟的表情錢多多是看不到了,不過他帶著火氣的口吻她卻可以聽得出。
我的神啊!我是聖女,不是剩女,更不是色女!錢多多躲在被窩裡哀嚎,原來女王說的特別的節目是這個啊!她無語了!
最後錢多多從『龜殼』裡爬了出來,卻看見他們三個人都正坐在圓桌旁,互相看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在李熠麟和青竹之間傳遞著。
楊風則是無奈地笑著。
今晚他們四人就要這樣過一夜?錢多多在心底歎氣,不是吧,會死人啊!不行,她得想辦法打去這尷尬的場面,不然隨時會發生流血事件。
「不如我們打牌吧!」錢多多開口建議。
「打牌是什麼?」他們三人同時好奇地轉過頭問她。
「呵呵,就是這樣啊…………」果然錢多多暗自高興,男子都愛打牌,儘管時代不同,文化背景不同,但是大家的愛好還是相同的,於是她就開始講解起簡單的十三水,然後又拿來紙和筆開始製作簡風的紙牌。
「楊風,你又輸了,畫臉。」錢多多開心地在輸家的臉上畫著鬼臉譜,其他人則是樂呵呵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