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工作什麼時候都可以做,你累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他的手放在了她的頭上,真的讓她感覺有些累了。,
「你以前就很累 ,從來都沒休息好,你帶著緣緣也累,現在緣緣睡,你也睡會吧。」他的唇輕碰了一下秦雨沫額頭,不過也只是輕點一下。很簡單,也很溫柔。
秦雨沫輕輕的晃了一下自己的眼睫,身體也是鬆了下來,也真的是感覺自己累了。她的小緣緣白天睡,晚上就開始興奮。說實話,她是真的累的睜開不開眼睛。只不過是多年來的毅力讓她可以支持到現在,只是當有一個人對她溫柔的說,她累了時,她似乎就是再也不想掙扎了。
莫靖樺看了看自己辦公室裡的那一個小套間,他手中的文件已經少了不少,想來,很快的他們一家就可以回家了。
他站了起來,走了過去,輕輕的打開了門,裡面,一對母子正在安心的睡著, 一大一小的腦袋靠在了一起,緣緣的小手還抓著他媽媽的衣服,一直都沒有醒。
他關上了門,再一次的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處理著這些文件,他是總裁,是最不能偷懶的。
莫家,莫靖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還好他經常會健身的,不然,再這樣吃下去,不知道他會不會變肥。
秦雨沫輕輕的拍著緣緣,而緣緣玩著自己的小手指,黑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起來是吃飽了,睡飽了,現在在玩了。
「緣緣,快睡,這樣才可以快快的長大,到時長成一個大帥哥。」
「呵……」莫靖樺笑了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你放心,我長的不錯,緣緣像我,當然是不會太醜的。」
「伊……」緣緣高興的踢了一下自己的小腳,甚至還是翻了一下身,伸出兩隻小手讓莫靖樺抱。莫靖樺走了過去,雙手抱過了可愛的兒子,這張小臉果然是長的很可愛,以後當然會是一大帥哥的,而秦雨沫上下打量著莫靖樺,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我自戀?」莫靖樺抱著兒子低頭看著她,淡笑的唇角有些明白,她的臉上都是寫上了。
「你放心,我這不是自戀,而是自信,」他有資本說這些,因為他是莫靖樺。
「過分的自信就是自戀,」秦雨沫接過自己的兒子,他已經在揉眼睛了,要睡覺了。
莫靖樺坐下,伸出放在了秦雨沫的肩膀上,把她更加的抱緊了一些,現在他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
秦雨沫不舒服的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你不要離的這麼近好不好,我不習慣,」她掙開了莫靖樺的身體,抱著緣緣坐在了一邊,不要怪她,她是真的在害怕。
「你們是夫妻,這有什麼不對的?」莫靖樺坐在原地,不過卻是沒有再動了,其實他看的出來,他們都是需要彼此,只是, 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了,她還是在躲著他。
不是說原諒了,難道其實心裡還沒有原諒的。
「夫妻?」秦雨沫的臉色暗了一下,「我們早就離婚了,」現在最多的只是緣緣的父母,她差一點都是忘記了,她和莫靖樺現在的關係似乎就只有這些了。「沒有啊,我們已經簽過了結婚證書了, 是你自己簽的。」莫靖樺一幅早有準備的樣子,他把什麼都是想好了,當然這件事也是不例外。
「我什麼時候和你簽的?」秦雨沫不明白了,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啊,不過就是和他簽了那個當傭人的什麼書。
只是……
她的眼睛猛然睜大了一些,「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啊,是你自己沒有看清楚, 那個本來就是結婚證書。」莫靖樺一幅我沒有錯的樣子,反正她都已經知道了,那麼他也就不用隱藏什麼了,是的,他們雖然沒有婚禮,可是現在在法律上他是緣緣的父親,她們是夫妻,這有什麼不對的。
一個枕頭猛然的摔了過來,莫靖樺伸手接住。還真的是有了小脾氣了。秦雨沫真的是快要氣死自己的了。這個男人還是像以前的一樣的惡劣,竟然在她還沒有同意時,就騙她把結婚證書給簽了。她懷中的小緣緣睜了一下自己的眼眼,然後又是沉沉的睡著。他是孩子,吃了睡,睡了吃就是他的生活。
「雨沫,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都可以,我會把欠你的全部的還給你。」莫靖樺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枕頭,知道秦雨沫天生善良,再生氣也不會發太大的脾氣,所以他蹲在了她的面前,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不想委屈你的,相信我,上次,我沒有給你的。這一次我會全部的給你,我會讓所有人知道我的妻子是你,還有我已經有了一個兒子,緣緣。」
「讓我再想想吧。」秦雨沫低下了頭,抱緊懷中睡的香香甜甜的兒子,她不是不願意,只是,她的心裡還有很多的事的在壓著她。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莫靖樺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的收緊,好。
夜色漸漸的濃了起來了,秦雨沫走了出來,卻是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莫靖樺,他正在看著電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衣,鬆鬆挎挎的衣服裡面,露出他性感的胸口。
「雨沫,過來。」他向秦雨沫伸出了自己手,就算沒有抬頭,也知道現在在客廳裡的是誰。,這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還有一個只會爬的小緣緣。
秦雨沫走了過去,卻是被他一拉,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看著莫靖樺低垂的臉,而他氣息很明顯的噴灑在了她的臉上,讓她一陣的臉紅心跳,這似乎是太近了一些,她不習慣了。
「我們是夫妻。」莫靖樺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的環緊, 其實,他已經有兩年多沒有碰女人了,如果不是有她,他還真的是以為自己是不舉了,因為他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沒有興趣了。
秦雨沫坐著不敢動,不過腿上似乎是感覺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在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