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她愛的男人,一個是她一手辛苦養大的妹妹,被雙雙的背叛,她還能活什麼。
「你是不是想讓那個女人死你才甘心?」揚煜將自己的手放在莫靖樺的辦公桌上,眼睛直直的盯著這個沉默不語的男子。
「她是那麼容易死嗎,」莫靖樺冷笑,他也不可能讓她那麼容易死,死了就沒有痛苦了,死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如果她死了,那麼他這麼多年的仇找誰去報。
「可是,相信我,靖樺,你這樣下去,是誰都有可能被你給弄死的,」揚煜的手放開了莫靖樺的肩膀,卻是感覺出了他身體的緊繃,為什麼每次說到那個人,他就像是一隻刺蝟一樣,非要把自己和別人扎的一身是刺才甘心。
再堅強的女人,被這麼非人的折磨著,遲早有一天也會被折磨死的。
莫靖樺再度的沉默不語,他吐出了一口煙,感覺著涸草的味道到了他的喉嚨裡,帶來一些麻木的感覺。
揚煜的唇輕抿一下,不過最後卻是不想再說什麼了,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的固執,他說的對他而言都是放屁,都是浪費口水。
辦公室的門關上,莫靖樺仍然是維持著那個動作,而他指尖上的煙則是不斷的燒著,已經快要燒到了他的手指,可是他卻是無知無感,像是一根木頭一樣。只有那一雙黑眸中閃過了什麼,不過卻是沒有人可以捕捉的到。
揚煜大步的走到了拍攝現場,他站在一邊,看著裡面那個女人不斷的翹首弄姿,果然是有兩把刷子,很漂亮,也知道要怎麼展現自己的魅力, 只是很可惜,這一張臉白長了,再長也是一隻白眼狼而已。
「秦雨欣,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要問你,」他站直了自己的身體,臉上微微的有些冷淡,再也沒有人前的微笑。
秦雨欣的眉心微微的緊了一下,不過,仍然是跟在揚煜的身後。
一個小小的辦公室裡,一男一女相對著,他們不是情侶,也不是上司與下屬,到像是仇人一樣。,
「秦雨欣,你告訴我,你在莫靖樺的辦公室裡做什麼?」揚煜明知故問,他從頭到腳的打量著秦雨欣,眼裡的不屑更加的濃了一些。
「副總不是看到了,」秦雨欣只是高傲的抬起了自己的下巴,並沒有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
「秦雨欣,你不要忘記了,他是你姐夫,是你姐姐的丈夫,你這樣做,把你姐姐放在在哪裡?」 揚煜的聲音猛然的冷了起來,對於她這種不要臉的行為還真的有些無言了,勾引姐夫的事她都可以說的這樣直白,而且還沒有一點認錯的感覺,這個女人還不得不說,她是真的很強啊。
「姐夫又如何,現在是,以後未必是,姐夫喜歡我,我喜歡姐夫,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秦雨欣一點也沒有羞愧的意思,而且她也沒有感覺自己的做錯了什麼,幸福, 當然要自己去爭取,她要的永遠不是安於現狀, 姐夫,她可是從來都沒把莫靖樺當成姐夫看的。
「喜歡,呵……」揚煜突然冷笑了一聲,他走近了秦雨欣,只是低頭看著這一張美麗卻是沒有任何靈魂的臉,「相信我,你最好現在停止,否則,你一定後悔莫極,莫靖樺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什麼愛。」
「不愛又怎麼樣,我只要相信他會喜歡我就可以了,愛,我也不需要,」秦雨欣的唇不由的撇了一下,她向來現實,只要她先得到這個男人,愛有什麼難的,現在沒有,以後就會有了。如果不得到,那麼她就是什麼機會也沒有。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揚煜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把搶人家的丈夫說的還是樣冠冕堂皇,甚至都是沒有一樣悔過的意思。
「我只是在追求我的幸福,」秦雨沫抬起自己的紅唇,她從來都沒有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
「可是那是你姐夫,不要忘記如果沒有你姐姐,你現在根本就不能活著,你是喝著你姐姐血長大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不起她?」揚煜雙手環胸的站著,連自己姐姐的丈夫都要搶,她還真是一個極品女人。
秦雨欣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就不以為意起來,「她是姐姐,照顧我是應該的,如果她真的愛我,就應該讓我幸福,自己退出。」
「夠了,」揚煜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不想再聽這個女人說的任何事,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打人,而且還是打女人。
「秦雨欣,你這樣已經很好了,不要對自己期望太高,否則到時下了地獄不要怨別人,」在走到了門口之時,揚煜又是重重的警告了一聲,他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了,如果她還是不明白,那麼以後的事,她自己承擔。
仇人的妹妹,莫靖樺怎麼可能會放過。
「謝謝副總提醒,秦雨欣記住了,」秦雨欣只是抬起了自己的紅唇,對於揚煜的警告絲毫都沒有放在眼裡,「對了,副總,你似乎是很關心我的姐姐,雖然姐姐結婚了,不過以後就算是離了,你也是可以追求她啊?」她不怕死的說著。
揚煜吸了一口氣, 「你放心,」揚煜也是在笑,只是笑裡卻藏起了刀,「我不像你沒有節操,最起碼我知道兄弟妻不可戲,而你,現在做的事,我不知道還不能稱為人。」
她嘴巴毒,而揚煜的嘴巴更毒,對於不喜歡的女人,他從來都是這樣,尤其是這個女人讓他討厭到了極點。
而門關上,秦雨欣帶著笑的臉瞬間的冷了起來。
「姐夫我是要定了,我一定會取代我姐姐的位置的,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幸福,就算是姐姐都不可以,」她嫉妒發狂的說著,她不是第三者,她只是在追求自己的想要的, 她有什麼錯,一切都是她那個姐姐的錯,是她看不住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怪她。
莫家的別墅裡面,秦雨沫放上了手中的抹布, 她的將這裡一一的擦乾淨,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如果她不找一些事做,就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了。
門從外面被打開,她連忙的回頭,眼裡的驚喜卻是在看到外面的人之時,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