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妖嬈女人顯然已經沒有半分力氣的癱在了桌子上,像是一塊爛泥一樣,她的紅唇不斷的吐著氣,臉上也有著情慾過後的滿足,他直的很強,可以讓女人享受到完美的情慾感覺,雖然這個男人依舊是無情的。
「出去,」莫靖樺薄唇輕開,吐出來的字眼依舊無情冷酷,就算剛才與他身體深深結合過女人,他也沒有半分的溫情存在。冷的就如同一塊北極的冰,根本就沒有融化的可能。
「總裁,」女人伸出了自己手,想要要觸摸莫靖樺,不這卻是被他的冷眸一瞪,她連忙的拿起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然後向門口走去,不過在走到秦雨沫身邊之時,卻是狠銀的瞪了一眼她。
「這位小姐,偷看人家恩愛,可是很不禮貌的,你母親沒有教過你最基本的禮貌嗎?」
秦雨沫只是臉色蒼白看著莫靖樺,長長的睫毛又是綴落下了一顆又一顆的水珠,而她,無地自容。她沒有母親,只有自己了,如果他們這是恩愛,那麼她呢,她算什麼,她究竟算什麼。
女秘書離開了,莫靖樺只是像的無事人一樣,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成熟穩重,根本就不像是剛才還與女人在這裡大戰的男人,而空氣裡面還有著濃重的甜膩氣息,讓她有種反胃的感覺。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想要問一句什麼,可是,卻是發現自己如同失去了自己的聲音,只能是張嘴增嘴,卻是一句聲音也是不能發出。
「你來這裡做什麼?」莫靖樺拿出一根煙抽著,他冷淡的看著面看的女人,那一雙黑眸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抱歉,看到了又如何,他不進的吐著嘴裡的煙。朦朧的煙霧中,由心底而起的寒冽讓他的黑眸更加的幽深了一些。
「我。 」秦雨沫緊緊的拉著自己的胸前的衣服,心痛如絞,眼淚在風中化湧成蝶。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來的,那麼就可以騙自己,而不是讓自己看到這樣殘忍的畫面,他的背叛,出軌, 還有他的鄙視,這一切種種,她還可以告訴她,他是愛她的嗎?
「回去,我不想在這裡看到你,馬上給我離開,否則我會讓人把你給扔出去,」莫靖樺吐了一口的煙,冷硬無情的說著,看她的眼神根本就不像一個妻子,像是闖進了他生命中的陌生人,更或是一隻貓,或者是一條,狗。
秦雨沫的身體晃了一下,她低下了自己的頭,慢慢的蹲在地上,撿起自己的用了幾個晝夜才織起了來的圍巾,這才是一步步的走了出去,而總裁秘書的位置已經坐了那一個女人,她只是鄙夷看著秦雨沫,直到她無力的身體走進了電梯裡面
秦雨沫低下頭,沒有人看到她在哭,可是她下巴下面不時綴下水珠卻是越來越多,額頭上的髮絲擋住了她的眼睛。而淚眼朦朧中,她甚至都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不時的怯怯私語傳進她的耳朵裡面。又是給她那一顆傷痕纍纍的身心上,再加了一道再也無法抹去的傷痕。
「你看,她就是總裁夫人。」
是誰,你說她啊,那樣子根本就是配不上我們總裁,那人撇了一處自己的嘴,一幅不以為意的樣子。
「她和秦雨欣真的是親姐妹嗎,她不會她父親抱來的吧,秦雨欣明明長的那麼漂亮,可是姐姐平庸的根本就是不能看的。」
「而且,她怎麼那麼笨,把這麼一個漂亮的妹妹的留在總裁的身邊,都不怕小姨子和姐夫會出什麼事嗎?這可是經常會發生的事,再說了那個秦雨欣長的那麼漂亮,身材又很好,難保啊。」
秦雨沫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只能是一步步的離開這裡,外面,冬天的風不時的吹在她的臉上,如同刀子一樣,割破了她的眼眶,早已經止住的淚水,再一次伯模糊了她的眼前的一切。
不會的,不會的。她相信雨欣不會背叛備辦她的。
她突然向前跑去,亂起的發線不斷的被吹的再度的凌亂,還有她的心,也是茫然的不知所措。
而極大的落地窗前,那一個冰冷的男人只是站在這裡,看著遠處已經消失的女人,那一雙不動生色的黑眸中,閃過了什麼,卻是無法讓人捕捉。他又是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前,看著一份又一份的資料,整個人比起過去還要冷情了幾分。
夜,溫涼的如水,而冬日的水,其實很容易的會結成冰。
莫靖樺打開了門,客廳裡面,十分的安靜,沒有那個坐在沙發上等他的女人,他只是站在門口,放在衣袖裡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握了一下。
他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裡面,走到床前,看著縮著自己的身體的秦雨沫。
她的的眼睛隱約有些紅腫,顯然是哭過了,而她的懷中還是抱著什麼,似乎是她中午拿到他辦公室的。
他沒有動,只是這樣的看著,甚至是目不轉睛。
太過強烈的視線,讓秦雨沫輕輕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的眉毛。她緩緩睜開酸澀的雙眼,在看到了直盯著她看的男人之時,連忙的坐了起來,只是,就是這一瞬間,她卻是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委屈。
「你很難過?」莫靖樺明知故問的問著,如果不難過,那麼她就不會哭了,她難過,只是因為她痛,她愛。
秦雨沫輕輕的點頭,然後咬緊了自己的唇片,甚至用力都是咬出了齒痕。
「秦雨沫,」莫靖樺彎下了自己腰,讓她那一雙早已經失失了所有光彩的雙眼對上他,那雙眼裡的有著苦,有著痛,但是更多還是對他這個惡魔的愛,她愛他,這就是他對她最殘忍的報復。
「秦雨沫,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如果要當這個總裁夫人,就記的, 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什麼叫做知足,我在你以前有其它女人,在你以後也會有,你永遠不可能會是我的唯一,」他輕輕的拍了一下秦雨沫冰涼的臉,殘忍無情的粉碎了她所有的希望。他剛想要離開她的臉,但是,手指卻是沾上了她眼中的落下了淚水,很涼。
他再一次站直自己的身體, 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身後,可是,卻是不由的握緊,不知道是在忍耐著什麼,而他的身上的肌肉也是用力的緊繃了起來。
他轉身,送給她的不是安慰,是粉碎,是毀滅。
可是,他只是走了一步,身後的衣服卻是被一雙手給拉住了。他回頭,看到了她臉上小小的笑容,雖然苦,可是仍然是在笑著,她笑的很蒼白,她感覺自己的滿眼的淚奪眶而出,但是她卻是忍住了。告訴自己不哭,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