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的慘叫聲,還有她身體猛然的痙攣都已經證明了,她現在究竟有多痛有多疼。
可是莫靖樺只是冷眼看著她泛白的臉,泛白的唇,還有不時益出的淚珠,腰部的動作一次又一次的加深著,他只是純粹的發洩著,沒有技巧,只有力氣,怎麼讓她更疼,他就怎麼樣來。
果然是蕩婦一個,他在無情的佔有著她的身子,也在同時的凌遲著她的心。
秦雨沫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將那些呼痛聲全部的咬在了自己手上,她越疼就咬越用力。而她的另一隻手卻是碰到了床上的那一團毛線,然後緊緊的抓住。
他猛然的抽出了自己的身體 ,看著床上的一動不動的女人,她又是昏了過去,似乎空氣只有她的極淺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其它了。
「我說過了,秦雨沫,這是你應得的,」他的手放在她的頭髮上,然後用力的一扯,那個早已經沒有意識的女人卻是疼的縮了一下自己身子,眼角的有著淚水再度落下,她在睡,還是在哭。或許是,在她的夢裡也是傷害。
莫靖樺拉上了自己的衣服了,轉身離開,根本就沒有再多看床上的女人一樣。窗戶沒有關上,而外面冷風不時的吹了進來,房間裡面極「冷……」秦雨沫縮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尋找到一種熱緣,可是卻是什麼沒有,她只是感覺自己的走在一片冰天雪地之間,面前只有一片白色的世界,她的腳下深深淺淺,跌倒再爬起來,然後再跌倒,再爬……
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她這才是拉過了一邊的被子蓋在自己的滿是傷痕的身體之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之上,那裡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的咬緊了自己泛白的唇,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似乎飄渺的都快要消失了一樣。
她的手指碰到了床上的那一個毛線團, 這拿是拿了起來,她將線團放在自己臉上,輕輕的蹭著,好柔軟的感覺,她想起在商場上,那一對恩愛的男女,唇角只是露出一抹極為苦澀的笑。
她嘗到了自己的淚水,原來也是苦的。
她拿起了一邊的衣服穿上,擋住一身的傷痕,也是擋住了她一顆傷痕纍纍的心,她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知道,她要堅持下去,她相信那一句話,風雨過後畢竟會有彩虹。
畢竟,她曾今幸福過啊。
坐在沙發上,她沒有再出去,只是怕他會再一次的誤會,會給她還有別人帶來麻煩。她低下頭,認真的織著自己的手中的圍巾,她想,天冷了,她想要為他做一些什麼,雖然他不再是那個對他好的莫靖樺,可是仍然是她的丈夫啊。
她好愛,好愛他。她將自己織了一半的圍巾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感覺著來臉上的細膩柔軟,唇邊終於是有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而門這個時候被打開,她連忙的抬起頭,只是眼中卻閃過了一抹失落。
「姐姐,怎麼,不想見到我嗎了?」秦雨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她的身上從上到下穿的都是一身的名牌衣服,手上提著的也是新款的LV皮包,臉上有著細緻的妝容,現加上那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已經有了一些大牌明星的感覺了。
而她本來就長的漂亮,現在可以說是艷光四射了。
「沒有,」秦雨沫搖頭,看著妹妹現在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卻是感覺她們姐妹之間陌生了很多,她還是以前她背著的,給她要吃的雨欣嗎?時間變了,原來人也會變的。
「呵,姐姐,對不起, 因為最近很忙,所以有很久沒有回來看姐姐了,你也知道,那些廣告很難拍的,」秦雨欣坐在了沙發上,越發的顯的明麗很多,而她身邊的秦雨沫卻是比過去加的蒼白了。
像是一朵本就不漂亮的花,現在開始在一點一滴在枯萎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真的沒有了,消失了。
「我知道,我不會怪你的,」秦雨沫露出一抹疲憊的笑容,眼睛只有在看向手中還沒有織好的圍巾之時,才會有著一些生氣。
「姐,這個不會是給姐夫織的吧?」秦雨欣掃了一下秦雨沫手中的半條圍巾,卻是不由的撇了一下自己的嘴,這麼粗的手工,給她她都不會要,這些是下等人帶的。
「嗯,」秦雨沫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眼睛下方有著沒有休息好的青色,她織的很認真,也是很小心。而她都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好好的睡過了。很累,但是, 她卻是捨不得放下。
「姐,姐夫那麼有錢,怎麼可能會帶這個的,他的身上所有的一切,包括鞋子都是在意大利定做的,這條圍巾會降低他的身份,他是不可能會要的,所以你不要白費工夫了,」秦雨欣不以為意的說著,絲毫都不介意她的這句話會不會傷到自己姐姐的心。
「不會的,這是我的心意,他是不會介意的,」秦雨沫的心裡猛然的一疼,但是她仍然是織著手中的圍巾,這是以愛織著的,千針萬線,他一定會喜歡的,一定會的,而她不知道要送他什麼,而想來想去,這樣是她唯一可以做的。
「可是我聽說姐夫很久都沒有回來了,你要怎麼送給他啊?」秦雨欣看著自己的漂亮的手指,臉上閃過一片故意,而她的話硬生生的扎破了秦雨沫的心,讓她連呼吸都是痛的。
「沒關係,我會等他回來的,我知道他很忙,」給她自己找著理由,也給莫靖樺找著借口。
「我說姐,」秦雨欣靠在秦雨沫的肩膀之上,長長眼眼晃過了一抹別有所意,「姐姐,你可以去莫氏集團去找姐夫啊,他不在家,就會在公司的,這樣你就不用等了。」
秦雨沫的手指微微的頓了一下,「我可以嗎?」她握緊了手中的圍巾,那個地方她從來都沒有去過,她真的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總裁夫人,你去那裡找姐夫是天經地義的事,姐,有時你要主動的出擊的,等,你能等一輩子嗎?不要到時姐夫被其它女人給搶了,你才開始哭,」秦雨欣坐直了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警告又是無心,卻是聽的秦雨沫的心再度的被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