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撫著自己的手指間的尾戒,床頭燈昏暗的燈光下,照他的神情森冷無比。秦雨沫翻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卻是更加的靠近了他,接近著她想要的溫暖。
秦雨沫看了看牆上的表,她抱緊了自己的膝蓋。心裡總是有些悵然所失,今天他又是不回來了,說是工作很忙,只是她還是想去等,桌上放著的一大桌飯菜已經冷掉了,而她也沒有什麼味口去吃,雨欣不住在這裡了,而莫靖樺又是沒有回來,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她又是看向門口,門口仍然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她站了起來,然後關了房間的門,自己一個人躺在那大床上,她縮起自己的身子,眼睛裡面的傷痛加深了一些,從他們第一天開始,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了,她有些難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這幅身子,真的是讓他沒有興趣,每每想到這裡,她就有些心痛如絞……她哽咽了一聲,卻是沒有哭出聲來。
而此時,在一家豪華的酒店之內,一張白色的水床上,正在糾纏著一對男女,男人只是面無表情的在女人的身上發發洩著,而他身上的女人則不是不斷的尖叫,呻吟,顯然已經被這個男人高超的技巧給征服了。
可是男人有仍然是游刃有餘的在女人的身上弛聘著,直到女人拔尖的叫聲響起,他才是把自己抽了出來,將自己種子全部灑在了女人的身上。他面無表情的抽離自己身體,這才是向洗手間走去,洗去那個女人身上過多的香水味道。
但是,一雙滑嫩的手臂,卻是從他的背上繞了過來,甚至大膽的撫著他胸口,想要挑逗這個男人剛剛才發洩過的情慾。
「親愛的,你真捧,我還以為你有了老婆,就不會再找我了,想不到你還是沒有忘記我,而且還是一樣的厲害。」
女人吻著男人背上的水珠,挑逗意味極濃,這個男人的身上沒有一處是不吸引她的,不要說他的俊美長相,高大的身材,還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就邊他的床上工夫,都是讓她滿足,可惜,這個男人已經結婚了,不過對她並沒有任何的影響,看吧,沒有不偷腥的貓,莫靖樺仍然是一個男人。她的紅唇停在男人的肩膀之上,然後用力的咬了一下。
莫靖樺仍舊面無表情的洗著自己的身體,在感覺肩膀上傳來疼痛之後,微微的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李依,怎麼,你想要讓老婆發現嗎?」他猛然的伸出了自己手掐在了女人脖子,力道大的都要奪走那個女人的呼吸,此時,他的臉色冷酷,眼中也是沒有半分屬於人類的感情,像極了一個從地獄來的惡魔。
「靖樺,我沒,我沒有。」女人小心的求饒著,知道自己可能是犯了他的大禁了。
「不要以為我和你上過幾次床就可以干預我的生活,在我眼裡,你只是我暖床的工具,」莫靖樺的唇片一開一合,吐出的都是傷人的字眼。
他鬆開了自己手,旁若無人的拿過了自己的衣服穿著。
「你對我都是這樣,那麼,你的妻子呢,她對你而言又是代表什麼?」李依的用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脖子,用力的吸吸著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空氣,那一種嫉妒深深的扎疼了她的心。
「我想要知道,你的心裡究竟有誰?」她站了起來,看著男人無情的背影,他就是如此, 明知道女人愛他,可是卻總是用最殘忍的話來打碎碎她們的夢,或許他根本就是不允許她們有夢。
「那不關你的事,這是支票,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去做。」莫靖樺甩出了一張支票,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坐在自己的車子裡面,手裡面夾了一根煙。而車子裡面煙霧極濃, 那一雙黑眸始終都是沒有半分的表情,不過,他的手在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時,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打了了門,房間裡面有著淡色的光暈落在床上,也是照著那個縮著床上的小女人,他走了過去,坐在床邊,手剛剛伸了出來,卻又是放下。
而床上的女人卻是不安的翻了一下身,更加的縮緊了自己的身子。
他脫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伸手放在肩膀上,微微和疼痛,讓他的臉色暗了一些,他躺上,卻是離她很遠,兩個人明明就是躺在一起的,可是,卻是為什麼越來越陌生了。
秦雨沫又是翻了一下自己和身子靠在了他的懷中,而莫靖樺的身體微征一下,甜美的女人馨香傳來,讓他的身體快速的起了反應,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她一樣,只是單純的靠近就可以讓他起如此大的反應,就算是他剛才在別的女人那裡發洩過了也是一樣。
他抿了抿自己的唇片,伸手用力的推了一下,眼裡似乎是有些厭惡存在。
他翻過了身,用自己的背對著她,但是他並不知道,他身後的女人卻是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沒有人看到的黑暗中,那一張臉早已經淚流滿面。
「靖樺,」她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子, 只是那個男人卻是依然維持著那一個動作。沒有答應她,也沒有理他。
「靖樺,我們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過,不會嫌棄我嗎?如果你嫌我的身材不好,我可以去做隆胸的,只要你願意,我真的什麼都可以的,」她又是從身後抱住了莫靖樺,這個她愛到骨頭裡的男人,「不要對我這麼冷淡好嗎?我什麼也沒有,就只有你了,」她泣不成聲,壓抑的哭聲不斷的傳上來,為什麼要這樣,這什麼要這樣對她,告訴她,她究竟做錯了什麼啊。
她問了那麼多為什麼,可是卻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她,她只能是傷心的哭著,這一晚,她的哭聲未停,而她身前的男人則是一夜好眠。
當她再次醒來之時,床上的男人早已經離開,甚至她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只有床上,似乎還有著他的體溫,已經漸漸的快要沒有了,她用自己臉輕輕的蹭著,想要多感受一下,只是很快的,她的臉邊就只有冰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