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先是向廚房走去,打開鍋一看,裡面的那個碗確實是沒有了,而她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他是喝了吧,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心裡有了一種淡淡的滿足,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什麼,她只是很開心,也很快樂。
她蹲著在地上擦著地,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工作著,哪怕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她也是不會偷懶的,而桌子上似乎是有什麼東西……不斷的在她眼前晃著。
她站了起來,走上前,卻是看到一張紙條,正放在她放的那個位置,拿起來一看,字變不是她的,而是有些潦草的男性筆跡,隨意,而又顯的大氣,他的字寫的極好……
「謝謝,晚上再做一些。」像極了他平時的語氣,帶著一些習慣性的命令。
她將紙條貼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小小的臉上,有了一些有淡的笑容。淺白色的燈光落在她的臉上,映著她白皙的臉頰,讓那一張或許不並出色的臉,染上些許清麗,就連那一張臉都是染上了些許徘紅,而有些事不能解答,就如同平地乍起一陣狂風一樣,吹散了她寧靜的心湖。
當莫靖樺回到自己的別墅之時,秦雨沫已經走了,他回來都很晚,第天都是談不完的工作還有應酬,雖然他沒有過多的夜生活,但也是不會是太閒, 不過最近是真的太忙了,扔下自己的公文包,他走到了桌邊,拿起了桌上的紙條,他揉碎那一張紙條,只是嗤笑吃一聲,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還在玩這種無聊的遊戲,現在一個電話,一個短信,甚至一個電子郵件,瞬間就什麼都說清了。還需要這樣嗎?
他張開了自己的手,那張有著清楚字跡的紙條已經被他扔在了垃圾筒裡,但是,他的腳像是自動一樣,走進了廚房裡面, 從保溫鍋裡拿出了那一個小碗,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那些湯給喝了進去。
平心而論,這湯卻實是沒有沒有毒,不過,夠辣,夠難喝,但是,似乎比他吃的藥效果要好,他還不至於會和自己身體過不去,他是一個商人,自然知道身體對他而言代表什麼,是緣緣不斷的金錢, 而莫靖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掙錢。
他將碗扔在一邊,這才是坐在自己的沙發上,將腳放在了茶几底下,打開監視器看著,屏幕上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是落在了他的眼睛裡,她小心的做著湯,將那一張紙條當成寶,然後放在自己的胸口 上,而看到了這些畫面,他的臉色越發的鄙夷起來,當然還有一抹滿意,他不急,他們慢慢來。
這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他拿出了一根煙點上,吐出的煙圈有一瞬間朦朧了他的視線,然後再次的清楚。
洗手間,她的手擋監控器前,如果不是她一幅無知的樣子,。他還真的以為她發現他的監視了,但是,他 知道,那個女人只是當個監控器是玩具,有時會擠眉弄眼一翻,十足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