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傑這才是放心了一些,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事,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他的眼裡仍在是擔心,全部都是因為同一個女人,這個他一直喜歡,可是她卻是在裝傻的女人。
一邊的東梅冷哼一聲,算你的運氣,其實她恨的早已經咬牙了。
秦雨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跟唐傑告別了之後,才是走了出來,別人都可以休息,可是她不能,她還要去當女傭,去找掃一個大房子,可是,那裡的工資卻是最高的。 所以,缺錢的她一定要去才行。
只是,才走了幾步之後,她卻是蹲在了地上,緊緊咬著自己的泛白的唇片。
其實,那個箱子是真的砸到了她的身上,只是她不想讓唐傑自責。她站了起來,腿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但是她卻只能咬了一下自己牙,哪怕,這時,她的眼睛都是朦朧了起來。
她蹲在地上,受傷的腿只要一接觸到地面,就會刺骨的疼痛,可是如果不這樣,她就沒有力氣,她低著頭,不時的擦著地板,然後才是向前爬去,她活的真的是十分的卑微,當別人都是在睡覺的時候,她已經早早起來,當別人都在休息的時候,她卻仍仍然是在工作,只是為了可以多賺一錢些,多給妹妹一些生活費,當別人都有了男朋友,享受著男朋友的呵護之時,她卻是在生活奔波著,她停下了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的原因,她竟然會在這裡自怨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她輕輕的搖頭,甩掉那種不應該出現的心酸與心疼,她不可憐的,一點也不是。她用力的讓自己笑起, 可是那抹笑或多或少的仍仍然是染上了一些酸意,揮之不去。
一雙黑色的皮鞋站在了她的面前,就如同上一次一樣,她的手一時沒有放好,竟然讓手中的的抹布就這樣擦在了人家的高擋皮鞋上面。
「對不起,」她連忙的抬起了頭,想要去幫他擦乾淨,可是,她卻是發現自己的手上除了抹布以外,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幫他擦,她將自己的手在衣服上乾淨,這才是用手小心的擦著他的黑色皮鞋。
只是,那只她的手腕,卻是被他的給拉了起來了,「不用擦了,」男子低沉的聲音聽不到喜怒,只有那一雙帶著眼鏡的眸子專汪無比的看著她一張狼狽的小臉,似是哭過了,還有她唇間剛剛才咬的齒痕。
「是……」秦雨沫又是低下了頭,繼續的擦著地板,而那個男人就是站了起來,但是,卻是沒有移動自己的腳步。
他們就是這樣一個站著,一個跪著,一個居高臨下,一個卑微可憐,秦雨沫又是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感覺著唇間傳來了陣陣疼痛,而水盆裡的水已經髒了,她站了起來,只是那一隻動,似得連骨頭都疼了,而她的身體也開始搖搖欲墜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頭頂傳來一陣暈眩,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一雙鐵臂一樣的胳膊扶在了她的腰間,你沒事吧,男性好聞的氣息就近的噴灑在了她的過分蒼白臉上,她睜開了自己雙眼,卻是發現他們此時有些曖昧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