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剛才的吸力好強!」蕭緣驚疑不定,周圍的冰魂則瑟縮成一團,好像害怕極了。
這時,吸力再次出現,又有兩個冰魂顫抖著向後退去。
「看來那個冰雲珠又產生作用了!彩香,趕緊看看那些汲魂草上是不是真有操縱冰雲珠的方法!」蕭緣覺得,冰雲珠和那個冰魂所說的幽冥蛛皇肯定有很大的關係,說不定就是幽冥蛛皇的法寶,只要控制了冰雲珠,那麼幽冥蛛皇應該就容易對付了。
彩香好看的眼睛看著蕭緣,紅嘟嘟的小嘴開啟,露出珍珠般的貝齒:「大哥,如果我幫了你,你打算怎麼謝我啊?」她似笑非笑,卻正是這種略帶挑逗性的眼神,實在散發著致命的魔力,蕭緣心動不已,脫口道:「小美人,你再不幫我,我就真的把你變成我的人了!」
彩香一愣:「你還要親我嗎?」
蕭緣邪邪地笑了起來:「可不止親你那麼簡單!」
彩香在這個不該好奇的時候,卻好奇起來:「不止親我,那還能怎麼樣?」
蕭緣心裡有團火被點燃起來,看著彩香,就要抬手,彩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纖手伸出,按住蕭緣的胸口:「大哥,我不提條件了,我幫你!」
蕭緣鬱悶極了,苦笑道:「你喊停的時機真是恰到好處,憋死我算了!」
彩香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然後轉過頭,眼睛看向洞的深處,然後,瞳孔中有一絲火焰跳出,變成小火苗。
「你看到了嗎?」
彩香說:「我看到了一個好大的石珠,石珠旁邊……旁邊還有一個發亮的大蜘蛛!」
「是冰雲珠和幽冥蛛皇!你往更遠處看!」
彩香「嗯」了一聲,向更遠處看去:「我看到了,是些很奇怪的草,都是黑色的,而且好長,每根都有十幾丈長,張牙舞爪的,而且密密麻麻,啊……」
蕭緣見彩香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不由嚇了一跳:「彩香,怎麼了?」
彩香聲音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那些草的中間還有各種各樣的屍體,而且……而且,屍體還在動!」
蕭緣卻高興起來:「對,那肯定就是汲魂草和屍傀,彩香,你看那些草的葉片上,是不是有字啊什麼的?」
彩香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還是點點頭,兩手抬起,食中兩指併攏,指端亮起紅艷艷的光芒,它把手指放在眼睛兩邊,頓時,瞳孔中的火苗更加耀眼:「大哥,看到了,還……還真的有字,這太奇怪了!」
蕭緣道:「先別管那些,把那些字讀給我聽!」
彩香點點頭,緩緩念了起來,她的聲音清脆,如黃鶯出谷般,好像不是在念,而是在唱歌,那歌聲甚至能流淌進人的心底深處,蕭緣靜靜聽著,這確實是個操縱物體的方法,就是不知是不是對冰雲珠有用。
過了好久,彩香才念完:「大哥,這根草上的已經念完了!」
蕭緣「哦」了一聲:「下一根……」
彩香看了一下,說道:「是一樣的!」
蕭緣奇怪:「什麼是一樣的?」
彩香道:「內容是一樣的!」
蕭緣「哦」了一聲:「再看其他的!」
彩香一邊看,一邊說:「一樣,一樣,一樣……咦……」
蕭緣急忙問:「怎麼了?」
彩香奇怪道:「最裡面這根好像不一樣!」
蕭緣忙問:「怎麼不一樣?」
彩香直接讀了出來:「……不管你是誰,是人是妖,當你讀到這段話的時候,就是冰境的主人……」
「冰境?冰境是什麼?」
彩香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繼續讀下去,「我本仙島狂客,誤闖魔靈洞,得到此寶冰境,沒想到被道貌岸然的……所害……」
蕭緣奇怪:「道貌岸然的誰啊?你怎麼給省略了?」
彩香道:「不是我想省略,那兩個字很模糊,根本看不清!」她繼續往下讀,「……沒想到堂堂仙島之主,也會如此卑鄙,我被迫通過仙島底下的秘密傳送陣逃離,準備在荒涼海域大展拳腳,為了防止他追來,我用冰境封住傳送通道,沒想到剛出傳送陣,就受到一個巨大蜘蛛的攻擊,我身負重傷,毒液入體,逃到山洞深處,又被汲魂草攻擊,命在旦夕,我不想冰境被那個幽冥蛛皇佔為己有,所以用盡最後的靈力,把操縱之法化作字跡寫在汲魂草上,留於有緣人,得我寶珠者,需要替我殺掉那個蜘蛛,為我復仇,還要大鬧仙島,洩我心頭之恨……」
「我暈,聽這麼說,他提到的冰境,好像就是冰雲珠呢!」蕭緣說道。
彩香點點頭:「應該就是那個大蜘蛛旁邊的石珠,哦,後面還有呢!最後一句話,『……有個秘密,我寫在前面汲魂草上的操縱之法是反的,如果沒看到這最後一根汲魂草,只能說是倒霉,不但控制不了冰境,還會被冰境抽離魂魄,煉做冰魂,哈哈哈……」
蕭緣一驚:「這傢伙真是夠毒的,前面那麼多汲魂草都是一樣的操縱之法,只有隱藏的這麼一根,說明了操縱之法是反的,彩香,多虧你看到了,不然的話,真是麻煩大了!」
彩香這個時候,卻突然臉色大變,全身不可控制地顫抖起來。
蕭緣大驚失色:「彩香,你是怎麼了?」
有股白色的東西,好像要從彩香的身體中飛出來,蕭緣暗叫不好,慌忙摀住了彩香的眼睛。
彩香無力地倒了下去,好像極度疲憊一般,蕭緣急忙問:「彩香,剛才是怎麼回事?」
彩香嬌喘不已:「大哥,真是太可怕了,那些汲魂草竟然發現了我在觀看,在那麼長的距離,居然聚攏起來,開始抽取我的魂魄,如果不是大哥你及時捂上我的眼睛,我的魂魄恐怕就被吸取過去了!」
蕭緣也很吃驚:「這麼遠的距離,它們也能做到嗎?」
彩香點點頭:「我也想不通,所以說,這些汲魂草真是太可怕了!我感覺,那些草的觸角簡直通過眼睛伸到了我的身體裡面……」彩香說著,臉上依然帶著驚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