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奇怪呢!看那個樣子,她似乎在思念一個人,整天茶飯不思,以淚洗面,真是何苦來哉,我們閣主年輕有為,又是一表人才,她竟然沒有看上!」
「女人的心思,總是難以琢磨的!」
「怎麼難以琢磨了?你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透,你早就對閣主心生愛慕是不是?」
「呸,就你瞎說,我可沒有……閣主是什麼人啊,我地位低賤,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人幽幽地歎了口氣。
「嘻嘻,怎麼說到閣主,你的臉都紅了,要是你不好開口,我可以替你說呢,到時顧姑娘做正房,你做側室,不是很美嗎?」
「美你個頭啊,臭丫頭,看我不撕歪你的嘴!」
兩人打鬧著竟向這邊跑來。
秦玉瑤大驚失色,就要推開蕭緣,可蕭緣正在緊要關頭,哪裡捨得放開,反而沖得更加猛烈起來。
外面的人好像發現了這個洞口,突然驚咦一聲:「這裡怎麼有個洞口呢?」
「是啊,以前從沒發現過!」
「……你有沒有發現,這座小山都移到了一邊……」
「好……好像發現了,是……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力氣,不會是妖怪吧?」
「我也說不準,要不,咱們進去看看?」
「還是不要了,咱們這次是來採藥的,萬一裡面是個妖怪,又那麼大力氣,咱們不是很危險嗎?」
「放心,如果是妖怪的話,咱們就跑,咱們都是金丹後期了,還怕個妖怪不成?」
「好……好吧!」
只聽兩人的腳步聲,慢慢向洞口而來。
蕭緣明知她們就要進來,可實在貪戀那美妙的感覺,一個猶豫,那兩個女子已出現在了洞口,等看到洞中的光景時,不由大驚失色,呆在當地。
在她們眼中,只見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相擁,蕭緣身上帶著晶瑩的汗水,依然沖得猛烈。
兩個女子不覺大羞,嬌啐一口,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蕭緣也終於結束,秦玉瑤滿臉紅潮,媚眼含波,被人看到這羞人的事情,更是羞澀難擋,把手一指,地上的衣裙突然化作漫天雲霞,衝了出去,往正在逃走的兩個女子身上一纏,那兩個女子幾乎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就被制住。
秦玉瑤狠狠白了蕭緣一眼:「都是你,這下真是羞死人了!」
蕭緣一邊穿起破爛的衣服,一邊大笑一聲:「沒什麼啊,小夫妻做點恩愛之事,不是很正常嗎?」
秦玉瑤聽他說起「夫妻」兩字,不覺心中又甜絲絲的,本來嗔怪的眼色,化作了濃濃的柔情,似乎要把蕭緣融化了似的。
她把其中一段玉綾一指,頓時,那玉綾纏纏繞繞,又變成一套美麗的衣裙穿在身上,神奇之極。
外面兩個女子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剛才的驚訝,已變成深深的恐懼,顫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蕭緣嬉笑一聲:「你們又是什麼人?」
那兩個女子咬牙道:「你們不能傷害我們,我們是玄心閣的弟子,敢傷害我們,閣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蕭緣苦笑道:「你們害怕什麼?難道你們看我像要傷人的樣子嗎?」
那兩個女子愣了一下:「那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蕭緣啞然失笑:「我們在這裡做什麼?你們不是已經看到了嗎?怎麼還問?」
那兩個女子不由臉紅,低聲嘀咕道:「大白天地躲在這裡做那種事情,你們真是好興致!」
蕭緣不知聽沒聽到她們的話,只問道:「聽你們說到谷中來採藥,採什麼藥?」
「我們……我們採什麼藥,為什麼要告訴你?」
蕭緣嘴角一笑,走到她們跟前,低聲道:「你們不告訴我試試,想不想和我做做剛才的事情?」
「你……」那兩個女子沒想到蕭緣這麼厚顏無恥,急得閉上眼睛,「你……你流氓……」
「哈哈……」蕭緣大笑起來,「如果不想我流氓的話,那就如實回答我的話,不然的話,嘿嘿,我可能真會小小地流氓一下……」
兩個女子大為驚恐,爭先恐後地說道:「我們是來采火毒果的!」
「火毒果?」蕭緣眉頭一挑,「聽起來像是毒藥,你們要去害人?」
兩個女子連連搖頭:「沒有,我們是要救人!」
「救人?可我一聽就知道,火毒果是個毒藥,你們兩個還敢撒謊?」
「我們沒撒謊,確實是救人,火毒果雖然是毒藥,但你沒聽過以毒攻毒的說法嗎?」
「哦?有點意思!不知你們要用這火毒果去攻什麼毒?」
「火毒果內含火毒,自然是要去攻寒毒了!」
「寒毒?」
「對,玄心聖水中的寒毒!」
「就是你們玄心閣賴以成名的寶物?」
「你竟然也知道?」
蕭緣一聲苦笑:「這不是你們剛才說的嗎?」
「哦,是啊!我們閣主為了救顧姑娘,給她服下了玄心聖水,可是玄心聖水中蘊藏寒毒,顧姑娘雖然內傷痊癒,卻又中寒毒,必須尋找火毒果,才能解救!」
「顧姑娘?」蕭緣心中一動,「什麼顧姑娘?」
那兩個女子猶豫一下,說道:「顧姑娘是閣主從外面救回來的,當時身受重傷,氣息奄奄,若非閣主動用了玄心聖水,恐怕很難把她救過來!」
蕭緣吃了一驚,忙問道:「那個顧姑娘叫什麼名字?」
那兩個女子見他臉色大變,現出極度焦灼的神色,不由吃了一驚:「難道你認識這位顧姑娘?」
蕭緣吼道:「少廢話,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
那兩個女子被他吼得大驚,連連搖頭:「我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她姓顧,我們大家都稱呼她顧姑娘!」
此時,秦玉瑤也走了出來,看著蕭緣著急的樣子,忙道:「教主,你是不是懷疑那個顧姑娘是清婉姐姐?」
蕭緣點點頭,問她道:「秦姐姐,你說會不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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