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人一聽,頓時一陣得意,急忙道:「那秦姑娘,我去了,咱們不見不散啊!」
蕭緣苦笑一聲,又對秦玉瑤說道:「秦姐姐,你可知道雲笑遠的住處?」
秦玉瑤點點頭:「我打聽過!」
「那麻煩你親自跑一趟,告訴他一句話!」
「什麼話?」
「告訴他,有他的飛鴿傳書,被熊侍衛拿著去了懸雲閣!」
秦玉瑤吃了一驚:「教主,莫非你現在就要和他動手嗎?」
蕭緣一聲冷笑:「是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可他真的很厲害!」
「我也真的不是很菜啊!去吧,我自有分寸!」
秦玉瑤沒有辦法,只好同意,她和蕭緣出了門,先把他送到懸雲閣外,然後徑直上樓,去找雲笑遠去了。
蕭緣莞爾一笑,邁步走進懸雲閣中。
進了懸雲閣,才發現這裡一片空曠,縱橫足有數百丈,好像一個巨大的空谷似的。
向四周牆壁一看,那牆壁是用寒楓石所築。寒楓石倒也奇怪,石上帶著淡淡的微光,微光中,卻顯現出楓葉的模樣,一片一片的楓葉栩栩如生,色彩萬千,好像漫步在楓樹林中似的,心情都為之愉悅起來。
蕭緣背著手,一邊走,一邊欣賞,一邊低聲讚歎。
正走著,突然聽到頭頂一聲大喝:「臭小子,你終於來了!」
蕭緣知道肯定是那熊侍衛,不由一聲苦笑,抬頭看去,卻見半空中飄著一朵潔白的雲團,熊侍衛正傲然站在上面,對比先前的莽撞,平添了幾分飄逸之感。
「懸雲閣莫非因此得名?」蕭緣沒理他,自顧說了一句。
「小子,秦姑娘在哪裡,怎麼沒見她來?」那人打算好好欺負一下蕭緣,當然要在秦玉瑤面前,那樣才更能顯示自己的威武,在佳人面前博得一個良好的印象,所以,並不急著動手。
蕭緣輕輕一縱身,卻覺腳下一輕,低頭看去,原來竟有一個雲團憑空結成,托住了他的身體。
「我暈,真是太奇妙了!」
熊侍衛對於蕭緣的無視異常憤怒,大吼道:「小子,難道你是聾子不成?聽不到我在叫你嗎?」
蕭緣抬頭看他,一副茫然的神色:「你是在叫我嗎?我想你認錯人了吧?我不叫小子,我叫蕭緣!」
熊侍衛沒想到蕭緣口舌如此伶俐,倒被憋了一下,咳嗽一聲,掩去自己的尷尬,又吼道:「蕭緣,你聽著,以後不許再糾纏秦姑娘了,否則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蕭緣拍了拍胸口,做驚恐狀:「哎呀,好害怕,我膽小,你別嚇我好不?」
熊侍衛見蕭緣嬉笑自若,分明是在演戲,氣得大吼一聲,就要向他撲來。
蕭緣把手在身前一擋,喝道:「慢著!」
熊侍衛面有得色,笑道:「是不是害怕了?害怕的話,就盡快滾出飛雲寶殿!」
蕭緣撇撇嘴:「我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難道你不知道嗎?秦姑娘那樣的俏人兒,一般都喜歡謙謙君子,而不喜歡莽撞武夫!」
「啊?是嗎?」熊侍衛一聽,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自我感覺還是不錯。
蕭緣嘖嘖道:「沒想到熊侍衛還是一表人才呢!」
熊侍衛被他一誇,頓時高興起來:「你小子倒有眼光,我在那些侍衛裡面,那是數得著的美男子,哪像你似的,又瘦又小,怪不得秦姑娘要討厭你了!」
蕭緣看他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熊侍衛被笑得莫名其妙,問道:「你笑什麼?」
蕭緣清了清嗓子:「你真是太不瞭解女人了,她們的話往往是要反著聽的!」
「反著聽?什麼意思?」
蕭緣說道:「意思就是,她說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可能是喜歡,而她說喜歡的時候,可能是討厭!」
熊侍衛撓了撓頭,半天才反應過來:「你是說,她表面上嫌你煩,其實在心底裡是喜歡你的?」
蕭緣歎息道:「誰說不是呢?」
「不可能的,我相貌堂堂,修為又高,她不喜歡我,會喜歡你?」
蕭緣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實話告訴你吧,她早已是我的女人,之所以那麼說,純粹是為了讓你放我進來而已!」
熊侍衛一聽這話,不由瞪大了眼睛,怒吼一聲,又要衝來。
蕭緣再次把手一擋:「不是說好了嗎?君子動口不動手!」
熊侍衛大吼道:「既然她是你的女人,老子一拳打死了你,她不就是我的了嗎?」
蕭緣嘻嘻一笑:「沒想到你的心思倒也靈敏!不過就怕你碰不到我呢!」
熊侍衛哪裡會信,身形如風,早撲到蕭緣跟前,一拳重重打了過來。
蕭緣微一側身,躲到一邊。
熊侍衛沒想到他那麼靈活,回身一拳,又再打來。
蕭緣皺了一下眉頭,這是除了尹嘯天之外,他在萬仞山巔見過的第二個不使用法術,而使用體術的人。
熊侍衛見蕭緣只是躲閃,並不還手,越發大怒:「有種的話就和我好好比比,你如果可以勝了我,我心甘情願把秦姑娘讓給你!」
蕭緣撇了撇嘴:「貌似我不需要你讓,她本來就是我的!」
熊侍衛吼道:「那我就稟告殿主,說你私闖飛雲寶殿,讓他把你殺掉!」
蕭緣學著他的聲音,笑著說道:「那我也稟告殿主,說你私自放我進來,看看誰先死!」
熊侍衛臉色大變:「你們兩個太陰險,我上了你們的當了!」
他吼了一聲,拳頭猛然變大,好像磨盤似的,轟得一聲,向蕭緣砸落下來。
蕭緣微覺吃驚,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手,只覺身前勁風呼嘯,出招的速度竟也快了許多,慌忙念動隨風訣,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閃過去。
熊侍衛自覺受到戲弄,怒不可遏,拳頭一轉,胳膊一下變得又粗又壯,足有一丈多長,好像一個奇形兵器似的,再次向蕭緣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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