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一陣手舞足蹈,好像在做著保證似的。
眾女看它可愛的樣子,又笑了起來。
等到秦玉瑤回來,幾個人聯袂下山,路過山莊門口的時候,蕭緣向後看了一眼,竟然看到蕭逸塵站在那裡,在遠遠地看著他。
蕭緣心中微動,忙轉過頭去,一路下了山。
到了山下,早有一個裝飾華麗的大車在那裡等候。
蕭緣一笑:「姐姐,這是你安排的?我們駕著靈器飛過去就是了!」
顧清婉嗔怪道:「那怎麼行?你的身上有傷,不能亂動,還是坐車比較好,便於養傷!」
蕭緣拗不過她,幾個人坐上車,裡面很是寬敞,香氣氤氳,錦堆繡裹的,舒服極了,也沒絲毫顛簸的感覺。
顧清婉道:「這個車是爹專門為我打造的,雖然說不上多麼華貴,卻很舒服!」
雲絲盈撇了撇嘴:「這還不夠華貴呢!顧姐姐,你肯定是生在大富大貴之家吧,不然怎麼會有如此氣派!」
顧清婉低頭一笑:「那可算不上!」
蕭緣見她們相處融洽,也沒了顧慮,自顧掏出土珠,說道:「這幾天疏忽了修煉,一定要趕緊補上,到了仙劍島,恐怕一場惡戰是少不了的!」
眾女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們也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修煉一下吧!」
蕭緣心意一動,掌中的土珠光芒璀璨,把他一裹,他的身形頓時消失,進到了裡面的封神閣中。
封神閣依然靜悄悄的,大殿之中,光點飛舞,不過卻稀薄了許多,蕭緣也發現了這個狀況,不由有些憂心,害怕這些蘊含著能量的光點消失,他的修煉速度會跟著減緩下來。
「該怎麼讓土珠補充這些光點呢?」蕭緣心中暗自思量。
他在大殿中盤腿坐下,先是修煉了一段時間。後來覺得有些倦了,又站起來走走,因為是三股靈氣同時修煉,提升不是很明顯,蕭緣也不著急,反正早晚會達到金丹期,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出了封神閣的大殿,他背著手,悠然散步,一側偏殿的符印已經被他破開,也探索過了,另一側的偏殿卻還沒進去過。
蕭緣走到那側偏殿門前,駐足良久,自從上次得到如意神泥之後,他對這封神閣越發好奇,知道裡面肯定還藏著許多秘密,或許還有一些奇珍異寶,就等著他去解開謎團。
蕭緣看著眼前被符印封住的偏殿,不由喃喃自語:「這裡面又會藏著什麼呢?」
他在門前轉了良久,還是忍不住,抖手招出龍魂鳳心劍,就要挑落上面的紙符。誰知,龍魂鳳心劍剛一碰到紙符,光芒閃耀,巨大的力量就跟著反衝而來。
蕭緣早已有了經驗,慌忙跳開,並沒被傷到。
他搖搖頭,喃喃說道:「我也不會解開符印,看來還得用飛電流星把紙符炸開,不然的話,是根本進不去的!」
他又向後退開幾步,然後右掌一張,聚起一個光球,低喝一聲,甩了出去。
光球嗤嗤作響,旋轉著,一下撞到那紙符之上,轟得一聲響,那光球並沒炸開紙符,反被彈了回來,疾若流星一般,向蕭緣迎面打來。
多虧他離得遠,躲得快,不然的話,自己就要被自己發出的光球打死了,如果那樣,那才真是冤呢。
蕭緣心有餘悸,不敢再輕舉妄動,托著下巴,沉吟道:「難道我現在的修為,還不足以打開這個符印嗎?」
他想了半天,猛地一拍手:「對啊,我怎麼忘了,我的狂犀指,不是有更大的穿透力嗎?說不定狂犀指可以行呢,而且,戴上月魂手套的話,攻擊力還會翻倍,就不信破不開這個符印!」
說到就做,他把月魂手套戴上,月魂手套閃過一道冷光,隨即隱去。
一切準備就緒,蕭緣大喝一聲:「狂犀指!」把手指一指,一道淡綠色的細細光柱,電射而出,砰得一聲,打在那個紙符之上,定睛一看,那紙符果然破裂開來,緩緩飄落到了地上。
蕭緣大喜,慌忙過去,忐忑地走到門前,不知這個門裡,又會隱藏著什麼奧秘。
「肯定會有什麼寶貝,或許還有什麼秘籍之類,嘻嘻!」蕭緣既興奮,又激動,緩緩地把門推開。
門開的剎那,本來黑乎乎的屋裡,猛地亮起一片七彩光芒,光芒絢爛之極,彷彿是彩虹墜落,掉到了這個房間裡面。
那片七彩光芒如此奪目,蕭緣想看不到都難,他心頭大樂,脫口道:「哈哈,果然是個寶貝,真是賺大了!」
就要向彩光奔去,卻見彩光一陣晃動,呼得一聲,反向他撲面而來。
蕭緣一愣,還以為是這寶貝要主動投懷送抱,不過看那飛來的速度和氣勢,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看法:「我暈,這哪裡是來投懷送抱的,簡直就是來拚命的!」發現了這點,他不敢逗留,大叫一聲,轉頭就跑。
那片彩光奪門而出,緊追不捨。
蕭緣儘管在全力狂奔,還是發現,自己很快被籠罩在了一片彩光之中,他心頭大駭,忙念起隨風訣,身形如一陣輕煙似的,要逃到土珠外面去。
誰知,那片彩光更是快急,嗤地一下,已到他的後心。
蕭緣急中生智,在間不容髮之際,一個倒翻,堪堪把它讓了過去。
定睛一看,彩光的裡面,包裹的竟是一塊小小的石子,歪七扭八的,很不規則。
「我暈,怎麼會是一顆石子呢?這不會就是這個房裡的寶貝吧?這也有點太次了!」正想著,那個石子如有靈性一般,猛地倒轉,又向他急衝而來。
伴隨著那猛烈的急衝之勢,彩光更盛,繽紛色澤變幻不停,蕭緣只覺眼前一片迷離,哪裡還能看清任何東西。
但是他知道,那石子就在前面,所以,慌忙抬起龍魂鳳心劍,猛地橫在胸前,只聽叮地一聲響,石子撞到劍身,蕭緣則如被重擊,哎呀一聲,連同長劍一起,倒撞而出,一下撞到偏殿的牆上,那牆很是結實,蕭緣撞得胸口血氣翻滾,那牆卻沒絲毫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