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蕭緣回答,梅若雪早推門出去,不一會功夫,端了一盆水來。
蕭緣從沒被人如此伺候,感覺很不自然,更覺有些尷尬。
梅若雪微微一笑,把他推到床上坐下,為他脫了鞋襪。
蕭緣把腳放到水裡,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很是舒服。不過,看著這麼一個嬌美可人的女孩為自己洗腳,總覺有些過意不去,忙道:「若雪,還是我自己洗吧!」
梅若雪小嘴一撅,輕輕道:「公子,你就不要拒絕了,伺候主人,那是奴婢的職責,或許你現在還不適應,以後慢慢就會習慣了!」她捲起衣袖,輕輕抄起水來,冰雪似的纖手輕輕撫在蕭緣腳上,柔若無骨一般,當真是舒爽之極。
蕭緣看著她露在外面的一段藕臂,不由心中一跳,吶吶道:「梅姐姐,咱們好久沒見了吧?」
梅若雪輕笑道:「是啊,已經和少主分開一個月零五天了,這段時間裡,奴婢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少主!少主,這段時間裡,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蕭緣點點頭:「我去了一趟陷空崖,被罡風從崖上吹落,還差點摔死!」
「啊?」梅若雪全身一抖,「少主,這是真的嗎?奴婢真是該死,竟然沒能陪在你的身邊!」
蕭緣笑道:「這怎麼能怪你呢?當初是我讓你離開的!」
梅若雪咬了咬嘴唇:「多虧少主沒事,不然的話,我真不知怎麼向老主人交代了!」
蕭緣見她的臉上,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不由一陣感動,猛地伸出手去,把她的纖手拉起來,握在手心,柔聲道:「梅姐姐,你對我真好!」
梅若雪看著他熱辣辣的目光,不由臉紅心跳,慌忙低下頭去。
她一害羞,蕭緣更覺熱血上湧,腹中的火焰似乎被點燃了一般,呼啦一下燃燒起來,燒得口乾舌燥,難受極了,他伸出手來,在梅若雪的脅下一托,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兩人立刻滾到床上。
梅若雪又驚又羞,嬌呼道:「少主,你要幹什麼?」
蕭緣嘻嘻一笑:「姐姐,我還想做上次做的那個事情!」
「上次做的那個事情?」梅若雪立時想起在山洞中那些旖旎的情形,不由臊得嬌顏酡紅,急忙按住衣襟:「真是羞死人了,少主,我……我不做!再說,你還小,對身體不好呢!」
蕭緣嚥了口唾沫,越發著急起來:「管不了那麼多了,姐姐,你就讓我做吧!」
梅若雪見他急切的樣子,又覺不忍,想了想,慢慢鬆開手,美目緊閉,羞聲道:「反正我是少主的人,少主想怎樣就怎樣吧,只是……只是求少主,千萬別像上次那樣瘋狂,我……」她聲音漸低,到後面,幾如蚊鳴,根本聽不到了。
蕭緣慾火中燒,胡亂應了一聲,隨之,雙手齊伸,飛快解下她的羅裙衣衫,都拋到帳外。
只片刻功夫,玉床就開始慢慢搖晃起來,垂落的繡幔也跟著一起晃動,彷彿是水面泛起的層層漣漪一般,帶著美妙的韻律。同時,嬌柔的呻吟聲和粗粗的喘息聲,也斷斷續續傳了出來,聲音中含著無盡的纏綿之意,連房中的燭光都因此變得朦朧起來。
房中春意正濃,房間外面,秦玉瑤卻款款走來,她來到門外,陡聞裡面傳來急促的喘息聲,不由大驚,忙喊道:「蕭公子,你睡了嗎?我看你今晚喝了很多酒,怕你難受,所以送了點解酒湯來,我可以進來嗎?」
聲音一起,玉床頓時停止了晃動,只是,蕭緣卻沒下來,依然壓在那溫軟如玉的身體上面,支支吾吾道:「秦姐姐嗎?我……我已經睡了,不用喝解酒湯!」
秦玉瑤皺了皺眉頭:「可是,我剛才聽到裡面有一陣很重的喘息聲,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今天打鬥的時候受了傷?」
蕭緣忙道:「沒事,我沒受傷,剛才……我剛才練功來著!」
秦玉瑤見他言辭閃爍,越發放心不下,不由在門上一推,衝進房來,急步走到床前,猛地把羅帳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