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些我來做就好了。」
大哥出去請大夫去了,君兒把關著火狸的籠子放到了一個角落裡。
看到母親又在忙碌著燒水做飯了,不由的接了過來,有些埋怨到,身體不好,還在做這些。
「好好,你大哥回來了,娘心裡高興。」老夫人說著,放開了手中的木材。
看著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好看女孩,臉上笑瞇瞇的。
「君兒,你們在深林裡碰到的這姑娘?」她轉向了正在生火的君兒,試探的問道。
「嗯,是啊。」君兒答應了一聲,然後專注的扇著火。
「那,以前不認識?」
「不認識,沒見過的。」
「沒見過啊。」老夫人明顯的有些失望。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自己的兒子救了這姑娘,這姑娘總會感恩的吧,說不定親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心裡這麼一想,臉上笑的更開了。
「娘,大夫來了。」
誠溪推開門走了進來,後面跟著鬍子花白的老頭,拿著醫藥箱,老頭後面還帶著一個小徒藥童。
老夫人看見大兒子回來了,馬上從床邊站了起來,把位子騰出來留給了大夫,「您快看看這姑娘是怎麼了?」焦急關切道。
花白鬍子的大夫上前,藥童拿著醫藥箱跟在後面。
大夫的手搭在了妖的手脈上,靜靜的聆聽著。
「怎麼樣啊?」君兒也不管火燃的怎麼樣了,丟下了手中的木材,扇子,擠到了床邊問到。
大夫皺了一下眉,顯然是不滿他的打擾,沒有理會他。
誠溪把君兒拉到了一邊,示意他別說聲了。
老夫人也在一邊擔憂的等待著。
過了好一會,大夫才放開了手,沉吟了一下,開口到:「這姑娘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導致暈厥的。」
「刺激?」君兒又忍不住了,他和大哥看到她的時候,她好像沒受什麼刺激啊,一直都很正常啊,然後突然就暈了。
誠溪皺著眉,拉住了還要說話的君兒,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女孩一開始看的便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的弓箭。
那張弓是皇上賜給他的,據說還是千年前孤雲國的太子孤雲傲親手製作的,只是太子後來為了一個女子隱居了山林。
而這張弓是後來的太子的遺孤孤雲凰所帶回來的。
她為何會看到這弓,而受到刺激?
且她的長相和已經去世的妖嬈軒裡的那個主子,長的一模一樣,竟然不差分毫。
誠溪的心裡一沉,這中間有什麼關聯?
隱下了心中的疑惑,其實也是一瞬間的事,他抬頭看著那花白鬍子的老頭。
問道:「大夫,您看嚴重嗎?」
那老頭屢屢下巴上的長鬍子,瞇起眼睛:「沒什麼大礙,我開一副安心凝神的藥方,你們去藥鋪抓上三副,煎服三次也就沒事了。」
ps:某物不動藥理,瞎謅的—
大夫起身,藥童拿著醫藥箱跟在他的身後,兩人往外走去。
誠溪掏出一塊碎銀來遞給那藥童,當做是診費。
老頭瞇了一下眼,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囑咐到:「以後不要讓她受到什麼嚴重的刺激就好。」
誠溪送大夫出門,君兒看看沒什麼事了,才想起來還在燒火,又忙著去加木材。
老夫人又坐到了床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手扶上妖細緻精巧的臉,細細的看著,這麼俊俏的姑娘家,這麼會受刺激呢。
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麼事,想著又歎了一口氣。
想她年輕的時候,丈夫就死了,辛辛苦苦的把兩個兒子拉扯大也不容易,大兒子常年不在家,在皇宮裡服侍皇帝,小兒子在家一直照顧著她。
到現在兩個孩子都沒有成婚,眼看看著她的年齡越來越大了,就盼著有個小孫子,死了也能下去對老頭子有個交代。
可是,兩個兒子都沒有動靜。
誠溪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串藥包。
「兒啊。」看著誠溪走進來,老夫人不由歎了一口氣。
「娘,您這麼了?」誠溪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藥包遞給了一邊的君兒。
「誠兒。」老夫人幽幽的看了誠溪一眼,「你什麼時候給娘找個兒媳婦啊。」
誠溪的臉一紅,叫了一聲:「娘。」
老夫人一笑,「這都多大的兒了,也該找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她有意無意的看了躺著的妖一眼,向著誠溪眨了眨眼。
意思是說,這個這麼樣?
長的漂亮,身材又好,以後生的小孫子,一定好看。
她怎麼看這姑娘就覺得怎麼的順眼。
誠溪暗了一下眸子,淡然一笑,沒有出聲。
君兒在一邊聽著,卻突然擠了過來,「是啊,大哥也該給我找一個嫂子了。」身體有意無意的擋住了床上的妖。
柴火發出辟辟啪啪的燃燒聲,誠溪轉移了視線,眸子中透著一種冷冽,君兒,她不是我們可以靠近的啊,更不是我們可以擁有著的人。
所以,千萬別動心!
「這孩子,」老夫人拉了拉君兒,扯開他,「搗什麼亂呢。」
「娘,」君兒嬉笑著撒嬌著,看著躺在床上的妖,那樣絕美的容顏,只看一眼,就讓人再也忘不了。
「你大哥是該找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一個媳婦管管你,收收心了,整天就想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