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雲凰盯著那雙白皙修長的手發愣。
他手腕上的玉鐲怎麼那麼的熟悉?
(某物:嘻嘻,童鞋們看到前面是不是誤會了,偶太邪惡拉。)
他抓起了少年的手腕,仔細的盯著那個漆黑的鐲子觀察者。
怎麼會?
那幅畫裡,母親的手上就是帶著和這個一模一樣的鐲子。
他拖著那少年,去屋子裡找那幅畫,卻在看到一片黑灰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他怎麼會忘了,他唯一的念想已經被他燒燬了。
看著被他拖到地上的少年,他厭惡的皺了皺眉,去扒他手上的黑玉鐲子。
很輕易的就把鐲子從他的手上拿了下來。
他放到手裡仔細的端詳著,不去管那地下的少年。
這個鐲子在父親的日記裡有記載過好像,他揉揉黑亮的頭髮,轉向了以前父親放書的小架上。
翻開泛黃的本子。
「今天是第三次見到她了。」恩?不是這頁?
繼續翻,「我知道她的名字了。」恩?還不是?
繼續,「她對著我笑的好美。」
恩,他微微的閃過一絲笑意,父親很愛母親的吧。
繼續翻,「我不想那麼做的,對不起,娘子。」
他皺了皺眉,繼續翻,「你說你是神,其實我信了。」
母親是神?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
「你懷上了我們的兒子,我很幸福。」
「其實不怪你的,真的。」
「你說她會找來的,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你做那個鏡子有什麼用,為什麼要用那個黑手鐲。」
黑手鐲?是他手上的那個嗎?還有鏡子?他摸摸懷裡,那個貼身的鏡子已經沒有了?
父親說這是母親留下的,那個鏡子可以讓妖類露出原型,還可以讓他不受迷惑。
他繼續看下去,「你說以後要留給兒子,你說你大限要到了,我不懂那是什麼,我們的兒子還沒有出生呢。」
那是他還沒有出生以前發生的事嗎?
「娘子,你快看,我們的兒子,長得多像你啊。」
「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呢?」
「我就要去找你了,娘子,我明天就去叢林裡,兒子的劫我去幫他應了。」
「娘子,你算得真準,我果然在叢林裡遇到了猛虎。娘子,我來陪你了。」
看到這裡的時候,後面已經沒有了。
孤雲凰的眼角劃過一絲淚痕,父親說是替他的應劫——
那時候該死得其實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