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愛情的力量或許真信得過。那我就去準備了。今晚就進行第一次……」「第一次?素問,難道後面還有很多次嗎?」我驚道。
「據我推斷,應該要進行三次清除,今晚這些主刺拔光之後,也要進行第一次換血;下一次拔除的日子是十三號,最後一次是……小姐,對你來說最凶險的便是那一次,因為在月圓之夜!」素問神色凝重。
「三次啊!今天幾號?」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十號!還有,這些止痛膏怕是沒用了,我會盡快再配的。忍一忍。今晚9點整開始拔刺,當月亮慢慢變成血紅色,那時……總之,一定要忍!」素問便下去準備了。
「樓哥,今晚有紅月亮嗎?」我很奇怪。
「丫頭!」重樓沒有答話,而是將我擁進懷裡。
「樓哥,你要記得抱我出去曬月光,我好像長這麼大第一次有機會看見紅色的月亮?好看嗎?」我嬌笑道。
「你真的是馬家傳人?」咦,重樓怎麼改話題了。「對啊,如假包換。不過,我拜師……算一算呢,還不滿一年呢。」我又笑道。「哼……」
「樓哥,到底什麼意思啊?」我撅嘴道。「天象異變而已,沒什麼值得看。睡覺!你要養足精神……」重樓將我壓制住,我怎麼也掙不脫,只好認命的閉上眼睛了。不過,我哪裡睡得著,過不了多久,就裝不下去了,漂亮的眼眸看看這裡又看看哪裡。素問正帶著侍女準備東西呢。
「你這丫頭,真是不聽話。」重樓說道。
「不是的,我很努力的閉上眼睛了,可是睡不著。」我辯解道。「有什麼好看?」「樓哥,你看,素問不是恨我罵他是大騙子而公報私仇吧?」哇,這都準備了些什麼?十字架、鐵鏈、火爐、手銬、腳鐐、還有那麼粗的繩子。
「哇,他們還搬刑具來……」這個又是什麼?那麼長的刀。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那是治病?根本是往死裡折磨嘛!我怎麼覺得自己像只待宰的可憐小豬?
「哇,還有鐵釘和錘子!我死了……樓哥,你最好替我報仇,素問這大騙子……」「呵呵!」不想,重樓卻笑了出來。「樓哥,我死了,你就這麼高興!哦,你就想著北瑤苓哪個美人兒對不對?」我任性說道。
「傻丫頭!素問沒空去害你……」「可是,可是……」我怎麼知道素問會不會跟瘋綠姬一樣啊!那根鞭子打人好痛的。「樓哥,素問幹嘛叫人又搬一個十字架來?」我更覺得奇怪了。
「去吃飯!」重樓抱著我往餐廳走去。「這麼豐富啊,怎麼看都像是最後的晚餐。」我還在想素問的刑具,就連美食都沒多少興趣了。
「少胡鬧。吃!」重樓抱著我坐在主位上,侍女們便忙著為我布菜。「樓哥,我覺得自己像極了小豬……」「把湯喝完。」重樓眼裡真不容沙子。
「樓哥,我想吃大龍蝦!」人家真的很想海鮮大餐。「傷勢好了再吃!」「要等很久……我就吃一隻好不好?」「休想!坐好,自己吃飯。」「吃飽了。」我隨意夾了一點菜丟進嘴裡。
「胡鬧!」重樓臉色一黑。「BOSS,綠姬抓回來了。」這時,隨風冰塊進來說道。「好耶,看那該死的小 綠姬還敢不敢欺負我。」「交給素問。」重樓把我的手按了下去。「是。」隨風吩咐了手下後,便退到了門口。
「小瑤光,來,饕餮姐姐餵你吃東西好不好?」饕餮和窮奇也來了。「不嘛,樓哥喂!」雖然饕餮對我很好啦,可是她喜歡吃金銀珠寶的嗜好很可怕。
「呵呵……真讓姐姐傷心。」饕餮其實並不傷心,她和窮奇坐了下來。
「窮奇大帥哥,我的『血殺』呢?」「帶回來了。不過,剛剛被素問借去,說今晚用得著。」窮奇笑道。
「壞了,素問到底要給我上什麼刑具?」我的心裡開始打鼓。
一頓飯只有我在吃,氣氛有些詭異!重樓、窮奇、饕餮、隨風等都時不時的看我一眼,好奇怪的。「哎呀,你們跟我聊聊天,講個笑話吧。」我更覺得壓抑。
「別胡鬧。快吃……」重樓抱著我的手臂緊了緊,以示薄懲。「樓哥……」我的碗裡一緊堆得跟「小山」一樣了。可是你們幾個人都那麼嚴肅,唉!
「BOSS,馬小玲來了。」這時,一名魔將走了進來,先在站在隨風耳邊低語。然後,隨風又進來稟告重樓。
「小玲姐姐來了。樓哥,我要見她。」「別亂動!」重樓好冷酷。我扁扁嘴,人家要以前那個樓哥!
「你們不能亂闖……」有魔將怒道。這時,外邊除了狀況。我看見饕餮和窮奇的嘴角微微上揚。
「讓開!你們很煩……」哇,馬小玲。「偃辰,你不認識我跟小玲?讓開吧。」況天祐笑道。
「就是,你們搞什麼?我們家瑤光呢?這個重老大一句話不說就玩失蹤,回來了也不知會一聲。唉……這樣很扣分的知不知道?瑤光是不是在這裡?瑤光……」況復生還是這麼囉嗦而可愛。
「是不是真要打?也好,反正我也好久沒活動筋骨了?天逸先生,你怎麼樣?」「我是來接納闖禍丫頭回家的。打架這種小事,你們做就行了。」「喂,何有求?」「馬小玲,我好像是你和瑤光丫頭的師叔。」「還敢提?有你看著,那丫頭也會鬧失蹤?天祐,不要廢話了,打進去。」馬小玲一生氣,後果自然也是相當嚴重的。只聽得砰砰啪啪響了好一陣,牆上直接破了幾個人形的洞,馬小玲、況天祐、袁不破、天逸先生、況復生齊齊的出現在我眼前。哇,清一色的黑色勁裝,好威風!
「小玲姐姐,大哥佑!」我立即從重樓懷裡起身,飛奔過去。「你這個丫頭,又玩什麼失蹤?」馬小玲語氣雖然凶,卻親熱的摟住我。
「小玲姐姐。」我突然間看見親人,又覺得想哭。
「瑤光丫頭,你好像不對勁。臉這麼紅……」天逸先生立即探上我的額頭。
「真的不對勁。難道是提前了?」況復生也擔憂道。
「瑤光,你沒喝血嗎?又忘了是不是?」袁不破搖搖頭。
「重樓,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這丫頭究竟出了什麼事?今天才十號。」況天祐直視重樓。「大哥佑,我……」支吾了半天,我還是不知道怎麼解釋?
「你又闖禍了?」不想,除了小玲姐姐外,他們四人齊齊的看著我,異口同聲問道。
「我沒有闖禍啦!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錯……」「那是誰的錯?」況復生笑道。
「是綠姬嘛。」我撅嘴道。
「綠姬?誰啊……」況復生問道。「況復生,拜託,珈藍的女護法。」袁不破說道。「女護法?不用問了,肯定是爭風吃醋的問題。」況復生歎道。「老人精。」我又從馬小玲身邊竄到況復生身邊去。「受傷重不重?你這回又……我說瑤光,跟你說了多少次,那種護法、小蜜之類的人物你要避忌嘛。真是的,准又遭了無妄之災。」況復生伸手在我眉心一點。「老人精,你什麼時候說過?哼……」
「好了。手神過來……」天逸先生便主動替我把脈。
「小玲姐姐,今晚那個紅月亮……」「什麼話?拜託,你大小姐好歹也是天師,要用專業術語……」況復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
「呵呵……專業術語?況復生我們可以打個賭……這小丫頭一定是迷迷糊糊的,還沒搞清楚狀況。」袁不破瞭然的笑道。「不破大哥……」
「好了,回家再談。走了!」馬小玲狠狠瞪了袁不破一眼,然後再牽起我的手。「丫頭,你這手,還有這棉被……」忽然,馬小玲驚道。哇,壞了,我手上的針眼和其他部位的疤痕還沒消退。「重樓!」「不關樓哥的事!」哇,你們不要又玩異口同聲。很嚇人的。
「到底怎麼回事?」馬小玲怒道。
「這個……說起來好複雜的。」我嬌聲道。
「BOSS,我已經準備妥當了。是不是這就……」「咦,馬小玲你們來了?」素問興沖沖的穿牆過來。
「何有求!你來得正好,我正需要一個幫手呢。」素問喜道。
「哇,月全食。你們看……」這時,我的目光剛好看見窗外的月亮發生變化,陰影部位越來越大了。「開始了!」馬小玲的神色都很凝重。「什麼?」
「走!」「啊……樓哥,疼。」突然的,重樓身形一動,一把將我橫抱在懷裡。然後,他往主臥的方向走去……素問、隨風、窮奇、饕餮都不約而同的跟著。
「喂……你們……」況復生驚道。而馬小玲、況天祐、天逸先生、袁不破也跟著過來了。「等我……」況復生最後趕了過來。
「還說不是給我上刑具?」這時,我被重樓帶到了主臥裡。他並沒有放下我。黑衣侍女們站了一排,除了左邊第一個人空著手外,其餘的人手裡全是銀色長盤,長盤裡放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如紅、白、藍色的毛巾,形態各異的藥瓶……哇,各種型號的刀擺滿了好幾個盤子,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們這是?」況復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