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哥……」話說我瞄了一眼重樓的神情,哇,「黑」得跟包黑子差不多了。嚇得我膽戰心驚的!
「哼……」「樓哥,你別生氣嘛。我打贏了……」「還敢提?誰准你那麼叫珈藍的?嗯!」重樓怒道。
「那個……那個,我看珈藍也不是很壞嘛。」「那本座壞是不是?」「啊,不是,不是!樓哥,你最好了!可老這麼嚇唬我……人家會害怕!」「知道怕就對了。」此時,重樓帶著我瞬移回了流浮山山頂那家酒店的總統套房!原來,樓哥沒有退房啊!
「樓哥,你帶我去哪兒?」我乖乖的躺在重樓懷裡,任由他抱著我來來去去。
「浴室!」「啊……去那裡幹什麼?」「你運一口真氣試試。」「哦!」我依言照做,心口好痛!怎麼會這樣?
「火鳳是珈藍用三味真火養大的,體內含有純正的靈力!加上你又在喝神農老頭的白凰麒麟肉粥做調養,正好能有輔助返本歸原之效。」重樓已經將我放在了浴室邊上金屬小躺椅上,一手壓制我,一手慢慢解開我的衣服。
「樓哥,那我為什麼會痛?」「你體內的神力和魔功對抗,兩氣相沖,自傷命門!」重樓也脫了自己的衣服,伸手一攬,將我抱下水。「好冷!」「丫頭,忍一會兒,本座幫你導引氣息歸位後,你再泡熱水,嗯!」「樓哥……」我的身體竟然開始結冰,有沒有搞錯。
「我……我還是不太明白。上次,我也吃了火鳳,怎麼沒事!」因為冷,我便開始打顫!重樓坐在我身後,雙掌抵在我的脊背上,開始發功。一股熱氣不斷的進入我的體內,寒冷的症狀一點一點的緩解。
「傻丫頭,上次你可沒用魔功禦敵!」不久後,重樓的聲音響起。「我……樓哥,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學會你的魔功?好奇怪。不過,越來越順手了。我還會隨風常用的封口術,真的。」我嬌聲說道。
「本座知道!」身後傳來重樓的笑聲。「丫頭,封口術並非隨風獨創,那只是基本的魔法。懂了嗎?」重樓改變了姿勢,他一手將我摟到懷裡,另一手沿著我的手臂撫摸,帶著溫暖不竭的魔氣!這是在替我打通經脈嗎?嗯,好像是哦。
「心口還疼?」見我輕輕皺眉,重樓摟緊我,在我耳邊問道。「不……不疼了。樓哥,你這樣是不是會耗損很多功力呀?」我好像真的很沒用,連自己導氣歸元都做不到。
「傻丫頭,不許妄自菲薄!」「可是我……」「丫頭,神力和魔功原本是不能集於一身的,不過你是盤古,所以才不會受影響。」「那我……」「練功是沒有捷徑的,你年紀尚小,一個人怎麼可能完成。傻話,日後不准再提……」重樓收了功,施法將浴池裡的水換成了溫泉。他抱著我在水裡泡著,暖暖的,氣氛也很曖昧!此時,我乖乖巧巧地靠在重樓懷裡,身體剛剛發本歸元,還很嬌弱無力。
「樓哥,我對珈藍沒什麼的?」「不准那麼稱呼他!」重樓依然霸道。「好嘛……」原來樓哥在吃醋。
「丫頭,不准不聽話……」「啊……樓哥,我很聽話的。」「是嗎?」重樓邪魅一笑。我卻一個勁的點頭!
「嗯……」重樓還是將我壓制在了寬大的浴池邊上,害得我臉紅如霞,心如鹿撞!
「樓哥,這是大白天,不太好。」我嬌聲道。
「無妨!」重樓一揮手,窗簾便自動拉上了,屋子裡亮了浪漫的水晶燈!那燈光不僅照亮了每個角落,還有那麼一束兩束打在我們身上,再加上熱氣瀰漫,絲蘭香飄飄蕩蕩!
「我……」「噓,這個時候你的小嘴要做別的事。」重樓怎麼有點無賴啊!他立即吻住了我,輾轉流連,耳鬢廝磨!我本就嬌弱無力,此時更是軟在了他的身上,任憑他染指寵愛!
「樓哥,你饒了我吧,不來了,真的不要了。」我已經分不清這是第幾次討饒!可是這個壞魔尊,他的力氣就像用不完似的,不管我怎麼擺動掙扎,最後還是被他緊緊抱著,一遍接著一遍,將我的抗議湮滅在水聲中!
「呵呵……乖丫頭!」「哼……你就會欺負人家。」我只覺得身子要散架了。「本座幫你洗……」「啊……你這壞樓哥,我自己來。」「你能動……聽話!」重樓笑道。其實,我真的是被他換著花樣折騰到完全無力了。若不是被他抱著,我鐵定已經沉到了水裡!
「呵呵……」這麼曖昧的氣氛中,我只聽見重樓愉快的笑聲在耳邊迴盪。沐浴之後,重樓幫我換上了乾淨的睡袍,一起躺在了 主臥的大床上。不一會兒,我就因為疲憊在重樓懷裡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滿天!「不知道睡了多久?」「樓哥……」我把身旁的重樓搖醒。「丫頭,別鬧!本座剛從總部回來!」重樓連眼睛都沒睜開,伸手一抱,將我摟在了身前。
「總部?君影總部啊……樓哥,我又睡了很久嗎?」「呵呵……不久,才三天罷了。」「這還不久啊,我肚子餓!」「叮鈴鈴……送餐上來。」重樓另一隻手拿起床頭的電話,吩咐道。
「樓哥……」我甜甜一笑,跑進了洗手間洗漱兼換衣。「慢點跑……」重樓頗為無奈的起身。他的大風衣掛在了衣架上,此時只穿了皮褲和深藍色襯衣,還故意沒扣衣服最上面的兩粒扣子。
「樓哥!」我換好衣服出來就被重樓強行抱走!
「哎呀,去哪裡?」「你說呢?」「我怎麼會知道?」「尊貴的客人,請問可以送餐進來嗎?」總統套房的大門外響起了酒店服務員的聲音。「進來!」我按了一下手上的遙控器,即解開了大門密碼鎖。此時,我穿了一件款式簡單的白色長袖連衣裙,裙擺長到小腿,還繫了一條金色腰鏈!因為我還是覺得冷,所以肩頭還披了一件羊絨披肩。
「是!」門才被酒店服務員推開,這十幾位穿著白色套裙的服務員是專門負責送餐的。她們將食物擺上了餐廳長桌……「丫頭,走吧。」「嗯。」重樓伸出大手,我便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他掌心,一起進了餐廳。好豐盛的晚餐!
「你這小丫頭……急什麼?」「還不都是因為你,人家才睡了這麼久。」我開始向美食進軍!
「傻話!」重樓笑道。
「你……就是你啦,來!」我向那個領班招招手。
「北瑤小姐,您有什麼吩咐?」「下次來,不許帶這麼多花癡的人。」我家樓哥長得帥,又不是給你們看得的。信不信我把你們當食物,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哼!
「呃?小姐您……」「聽不懂啊?我說的是國語。」「是是是……下次,我換另一組人。」領班趕緊答道。
「呵呵……」「酒入愁腸,一生惆悵情多少?縱橫吟嘯,思戀相縈繞。魔墜凡塵,難遣流年老。人間道,天涯芳草,依舊多情好。」「復生,什麼事?」我接了電話。
「瑤光,你和重樓去哪裡了?」「哎呀,不是留下迦月負責訓練了嘛。」「迦月?誰啊?莫非是那個珈藍的兄弟?」況復生的話讓我笑了出來。
「不……不是啦。迦月是跟著樓哥過來的。」我嬌聲道。「哦,那就是重老大的魔界下屬咯。這就好,小玲姐姐說,他們要在英國多呆一陣子。」「哦,那邊的情況很嚴重嗎?」「小玲姐姐說不是很嚴重,是很麻煩。」況復生答道。「麻煩?還是英國政府給的酬金不夠?」既然小玲姐姐這樣說,那就是能解決的咯。
「或許吧……」況復生也笑了起來。「天涯怎麼樣?」「還好。瑤光,既然由迦月訓練飛虎隊,那你和重老大做什麼?怎麼又消失了好幾天。」況復生問道。
「那個……唉,我們要安排好嘛。對不對?」「對什麼啊?重老大一個命令就搞定,你快說,此刻在什麼地方?」「喂……喂……信號不好,聽不見……拜拜。」我立即關掉手機。
「這況復生……」幸好我動作快。「丫頭,你玩什麼?」重樓並不在意我是否告訴復生真相。「呵呵……樓哥,我們要在這裡住多久?你不是說要練武的?」我嬌聲道。
「明天開始也無妨!」重樓嘴角一彎。「也就是說,我還可以玩一夜咯。」「準確的說法是你還可以玩4個小時,12點前必須就寢。」「啊……為什麼?」「明日你起不來。」「你叫醒我就好了。」我撅嘴道。
「聽話!」「可是人家跟你都沒怎麼約會?」「呵呵……日後有的是時間,你跟我的命很長!」重樓打趣道。
「不要嘛。」「不吃了,沒心情。」「撤走!」「是,重先生。」領班立即率人撤走晚餐,好吧,撤就撤,反正人家早吃飽了。「北瑤小姐……」「謝謝。」我接過水杯漱口和粉色的溫熱毛巾擦拭了嘴角。服務員送上來的第二條白色毛巾是用來擦手的。樓哥那邊也是如此,只不過他的第一條毛巾改成了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