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哥,你不願住寺院我理解的!可是,你也得心疼人家嘛!飛虎隊(警察身上一般煞氣都重,很容易招惹冤魂厲鬼在四處逗留不走)住那裡是防止冤魂索命的,我又不需要!對吧?」我嬌笑道。重樓是魔界至尊,他的心裡對神、佛是不屑一顧,這群飛虎隊又不是他真正的手下,自然就隨隨便便丟在一旁了。「丫頭,你不是警長嗎?」重樓打趣道。
「你還是我特別請來的飛虎隊客串教官呢。不管,你住那裡我就要住哪裡,反正魔尊重樓最擅長空間魔法,到哪裡都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笑道。
「附耳過來……」「樓哥,做什麼?」我很懷疑。
「來……」「什麼事啊?還要說這麼小聲的……」「啊……壞樓哥。」什麼嘛,重樓根本不是要說清楚,只是找機會『欺負』我,討厭,明知道人家耳垂敏感嘛。還吻!
「呵呵……丫頭氣呼呼的樣子實在很誘人。」「什麼嘛?」我嬌嗔道。「樓哥,我想起一件事,怎麼迦月去救北瑤苓還沒回來?有這麼難嗎?」我嬌聲問道。
「已回來了,前夜已經送北瑤苓返家!」重樓這才說道。
「那你不告訴我……而且,人家在集團總部沒有看見迦月!」我撅嘴道。「呵呵……他跟何有求先去了寶蓮寺等著。」「啊……樓哥,你早派了手下幫小玲姐姐是不是?」我笑道。
「哼……還不是你這丫頭。身手就這麼一點,還要跑去當什麼警長?」「呵呵……所以你讓迦月暗中保護我是不是?就知道樓哥你對我最好了。」「哼……」
「樓哥,小玲姐姐他們去英國會不會遇到危險?」「你這丫頭怎麼回事?這幅心思整天就圍著他們轉?把本座置於何地?」重樓加大了手勁,我腰上很疼,不由得皺眉看他。
「親情和愛情我都要嘛!」「哼……那莫婷怎麼算?」「呃?那是友情,是閨蜜!」「呵呵……強詞奪理!」「樓哥,是你霸道好不?人家說的都是實話。」
「小瑤光,你這膽子和壞脾氣都見長了,嗯?連本座都敢罵?」「我……我是近墨者黑,呃,不對,是近魔者黑!」我在重樓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丫頭……」「呵呵!樓哥,我很貪心的……所以你也要這麼貪心好不好?」「何意?」「就是愛情、友情、親情都要啊!」「本座還不明白何為親情?」重樓有了我,也得到過飛蓬這個對手兼知己。
「哎呀,先從愛屋及烏學起嘛……」「呵呵!就是繞個彎子要本座幫馬小玲?」「呃?這是一方面啦,另一方面是你可以學學怎麼照顧小孩子呀。」我臉上一紅。
「照顧小孩子?」重樓還不明白。
「天涯寶寶啊。」「嗯?」「你……非要人家說那麼坦白是不是?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撅嘴道。
「丫頭,你到底想說什麼?」重樓笑道。「我……就是……成了親後,夫妻就會有小孩子的嘛。」我撅嘴道。「呵呵……原來丫頭想替本座孕育子嗣!」「難道你不想要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寶寶嗎?」我氣呼呼地問道。
「好,本座答應你!」「什麼話呀?本來就會有的。」我有些不樂。「傻丫頭,要為魔族誕下子嗣是要付出生命為代價的!本座豈會讓你冒險……除非是萬無一失。」「啊……樓哥,你放心好了,我跟你一樣,不老不死、永生不滅!」
「丫頭,再等一百年可好?」「一百年……」「那樣,我就很老了……」「呵呵……傻話!對於我們來說,一百年能算什麼?嗯!」「也對!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要等一百年啊?」我問道。
「丫頭……」重樓只是抱緊我,不肯回答。「樓哥,你不許賴,趕緊告訴我原因。」「哪有什麼原因?你還太小,先坐穩魔後寶座再說!」「魔後寶座啊?你不是說已經解散後宮了嗎?」我就不需要去學後宮爭寵了呀。
「傻丫頭……後宮是解散了!但是你總得立威吧!」「狐假虎威不行嗎?」我躲在魔尊身後好了。「不行!要做魔界的主子,就必須得讓上下忠心臣服於你,否則你要如何發號施令?如何領導他們……」「你有給我魔尊令牌的!」
「不一樣!小瑤光,過去本座沒有要求你是因為:一來你確實小,進魔界的時間太短;二來,是本座總是對你心軟,捨不得你去碰撞和受傷!但魔界不比其他,競爭是很殘酷的,即便有本座護著、寵著,你也不可以放鬆自己,得過且過!」「啊……你這話的意思是現在就捨得我去硬碰硬了?」
「丫頭,你該學著成長了!」重樓神色凝重。
「樓哥……」我心下恍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人家是天性慵懶嘛,我不喜歡宮斗啊!
「傻丫頭,內部爭鬥雖說素有損傷,但也是魔界大軍長勝不敗的法門!沒有對手,談何自我提高?只有對手越強,你的能力才會散發的淋漓盡致!弱肉強食,天經地義!」重樓抱著我說道。「樓哥,我志向不大的……」
「本座知道!」「那你還訓練我……」「誰叫北瑤光是本座唯一想娶的女人呢?想做魔尊的女人,要與我重樓並肩遨遊六界,丫頭,你是不是也該努力?嗯!」「那我會練功的嘛!可是……不公平啊,你那些手下那個沒活了千兒百年的,我才活了20幾年!」要我去服眾,會不會太難、也太快了!
「呵呵……本座和窮奇、饕餮不是送了你五千年道行嗎?更何況你還身懷盤古異寶……最近還學會了元神脫殼!有本座親自監督你練武,這一個月下來,應該大有長進才是!」重樓笑道。
「一個月啊……」讓我暈倒吧!我就要生活在水生火熱裡了。「這一個月只是扎好根基,下一個月才是重頭戲——密訓!」重樓笑道。
「啊……樓哥,那飛虎隊呢?」「他們資質太淺,這兩個月我會派迦月教他們一些實際有用的戰術!放心,本座既然答應了你,就會在兩個月後讓這群人有資格上戰場!」「上戰場?樓哥,他們的生命可是脆弱的哦。」「傻丫頭,他們的訓練自然與你不同!」重樓答道。
「哦,不對啊,樓哥,你早就讓迦月準備好了,難不成是想迦月帶飛虎隊訓練……那我做什麼?你又來做什麼的?」「真是個笨丫頭。本座過來當然是訓練你!至於那些人類,迦月足夠了!你不是只用來抓捕靈異罪犯的嗎?真正的高手,派他們去也是送死,不必再浪費時間、精力!馬小玲既然讓他們來找本座,自然也是明白事理的……」「小玲姐姐的確不會真的讓他們去對付高手的,她以前也帶過一小隊警員,與真正的靈體武器對壘(還有警局高層與不法商人勾結),一場下來就死了四人,剩下的五人再加上毛憂,又在聖母滅世之戰中也犧牲了,只除了Sky一人還存活於世。」我歎道。
「毛家傳人!」「嗯!其實,毛憂姐姐天賦異稟,練一個月就可相當於其他人練一年的法術!只是,毛憂內外俱熱,理性中帶著一份衝動,前後兩個心愛男人的死亡,已經讓她的心瞬間老去!她做了忘憂台負責人後,真的比以前少了太多笑容。」「南馬北馬,果然不簡單!」重樓難得誇獎一人。
「何有求能力不錯,為何改行?」「為了情咯!他雖然是毛家難得一見的天才,十歲就可以做靈體武器,後來還寫了一道還陽禁咒,被視為南馬北馬的大忌!可惜,命中注定,他這一生都要與心愛的女人——六月,陰陽相隔,即便用還陽禁咒,也無法讓她還陽!所以,他和聖母合作,去改寫自己的命運!失敗了!同一時間,他便失去了當時已經成為地藏代理的大哥和成了生魂後海跟著他的六月!是命運讓他們魂飛魄散的。」我解釋道。其實,天逸師叔這一生也……
「好一個何有求!為情為愛,他竟敢與天地為敵!不錯,是個男人……」「呃?樓哥,這種事情呢也不是只有男人才會做的,就拿瑤池聖母來說,她也是如此!可惜了……」
「瑤池聖母?就是她的眼淚治好了你背上的那道傷!」「嗯!還有那枚賞善罰惡令本來也是聖母的,她的天職便是為人間散播瘟疫和病毒,賞善罰惡嘛!」我說道。
「丫頭……你好像從來沒在本座面前提過女媧?那姜真祖怎麼會做了你的義父?嗯!」重樓問道。
「女媧沒什麼好提的嘛。」笨樓哥,人家還不是怕你觸景傷情,想到紫萱了唄。「丫頭……」「哎呀,女媧是大地之母,是整個人類的母親!不可以亂講!」
「哼……小醋罈子。那姜真祖呢?他不是將臣嗎?怎麼改了這個名字?」「呵呵……乾爹的故事說起來話就長了。我口渴了,先喝水去。」飛機上應有盡有。
「樓哥,這杯酒給你喝。」我倒了一杯威士忌,還從微型冰箱裡取出冰塊,放了幾個到酒水裡。「嗯!」重樓接過酒杯,我則沖了杯熱巧克力,甜甜的,很好喝。